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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守衛把手,水沁水墨隨著勞工奔逃出去,他二人悄悄爬上前來,從落水的泥濘溝裡開始窺視著下方悍世景象。
只見暴燈下,數十人四散而逃,有些慌不擇路的逃進鐵屋裡,緊鎖房門。
一個戴著虎像面具的青年站在那裡,像神一樣偉岸。
“這是哪個?”
水沁輕悄悄的問水墨,深怕驚動了什麼。
驟雨不息,竭力狂奔,這個距離聲音再大點下面也未必能聽到。
“不管是誰,能把這幫畜生宰了就行!”
水墨說著,突然眼前的一幕,令他二人今生難忘。
青年見眾人四處逃竄不為所動,他手持黑棍隨手一拋,一道驚為天人的光亮燃起了方圓百米,他手中黑棍居然能綻放出電磁巨力,如天龍吐火一般灼燒大地,這道痕跡電光火石,連積起的雨水都燒乾癟,林木焚個乾淨。
而來不急逃跑的人,就直接被燒成黑炭。
火光過後,大雨撲都撲不滅!
這種破壞與殺傷力強過數挺機槍集結的威力!
重擊過後,青年繼續晃動著手中黑棍,粗如桶大的百米光團,如金蛇鋪路,白芒滅世一般橫掃四方。
堆砌的鐵屋在他隨意一甩,像鞭抽一樣,夾雜著是重錘敲擊巨力,砸了上去,瞬間打成畸形。
青年手甩光團,那些奔跑的痛惡莽漢,還有前來旁觀的無辜勞工,全都被光刃打成黑碳或是焦土,場面悽慘恐怖,連鬼哭狼嚎的聲音都消失殆盡,血跡也未能留下,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焦臭的氣息。
站在方圓數百米的撩火中,青年像尊神靈一樣窺視八方。
“跑!”
水墨二人被眼前場景驚呆良久,出於本能,他拽著水沁往後跑。
山路溼滑,他們被藤蔓絆倒往下摔了幾米,待止住身形後繼續冒雨狂奔。
大雨在今夜,像是要徹底洗刷世間的醜惡,不止不休……
水墨水沁氣喘吁吁,他二人渾身顫抖的站在原地,他們身前,虎像面具的青年恰好擋住了去路。
二人手拉著手,就這樣忌憚且驚恐的望著他,不敢哭也不敢跑。
青年緩步下山,他身後火場像是地獄之火一般,幽幽沉沉,即是如此,也映紅了這晚的夜空,照耀了前方崎嶇泥濘的道路。
水沁水墨被青年拋甩在後肩上,維繫他們的,居然是其黑棍裡滋出來的兩根韌如線的金絲。
金絲滾燙,把他們面板都燒出泡來,二人還是不敢叫,只能強忍著疼痛,因為就是這個金絲在躍嶺背山開始的滅世之舉……
而那一夜,被青年抽打出的火場,足足焚了三天三夜,一切都燒的乾乾淨淨。
黔蘇流域的閆歮裡河,那在古代是多有非議。
相傳十六世紀中期,矮人國所煉銀器有功,又獻鍛造之法以資國用。段朝派下赤金以做嘉獎,誰料被鄰國烏國截獲並斬殺矮人國鑄造重匠。
段朝震怒揮師百萬血洗烏國,致使閆歮裡河浮屍遍佈,血染八百里。
划著小船,水墨水沁一路探尋,直至午
後在閆歮裡河對岸棄船,這才發現有人上岸不久的跡象,不遠幾塊木板還被漂浮在水面。
蒼穹皎潔,清澈到像是用一整塊白雲覆幕上去的一樣。
過了牛曼山與閆歮裡河,便到了華夏八大禁地排行第三的天陰山。
天陰山復古綿長,深幽碧綠,頂峰峻拔且高聳入雲。
遠遠遙望,即使晴空萬里依然高不可攀,像是懸若星河的一方寶塔,直鎮心底。
“我們本身就是窮人,折騰對了就成了富人,折騰不對,大不了還是窮人。如果不折騰,一輩子都是窮人,生命在於不停的折騰,只有不停地折騰,才有機會轉變人生的定位。”
大高個謝元聰見知白走在前面,嘟嘟囔囔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你在那磨嘰啥呢”
未曾清貧難成人,不經打擊老天真;自古英雄出煉獄,從來富貴入凡塵。醉生夢死誰成氣,拓馬長槍定乾坤;揮軍千里山河在,立名揚威傳後人。
“沒啥沒啥。”
知白撓了撓頭咧嘴一笑。
“龍哥,我們就這樣走了,影子真會沒事嗎,會跟上來?”
矮子李有些懷疑道。
“放心吧,龍哥說影子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
不待任天龍說話,知白搭話道。
在船駛向閆歮裡河正中的時候,突然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