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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曝瀑湧急,這掉下去非得摔個粉身碎骨,因為水流斷崖超過百米。
木船騰空的瞬間,突然有側翻的趨勢。這時候,醫聖的卓絕身手在任天龍他們驚慌失措的情況下,第一次顯露得真切。
只見白袍醫聖腳下一蹬,差點側翻的木船本本正正的飛落而下,而這緊急的兩秒時間,能在前行的慣性之中如鷹燕一樣凌空決斷,並快速的又落回木船。
任天龍做不到,影子他們更不行。
中神醫僅是這樣的小試牛刀,就令任天龍一眾望塵莫及。
要知道在無名島,任天龍依然是從高處行船,那僅僅是幾十米高的瀑布,他先是將竹伐丟下去,然後才自己跳下去的。
況且那時候是他一個人,現在中神醫面對的六個。
曝瀑驚耳,如雷鳴炸裂,如此聲勢若不是斷崖上方與山阻隔和有了彎道,早在下山上船時就已經瀑聲不絕於耳了。
在中神醫的作用下,船上六人直直的一頭扎進瀑布,沒過多久,木船便顯露出來。
船上,瞬間震驚後怕的知白幾人人仰馬翻,任天龍也是心悸茫然,唯有中神醫持站立姿勢,巍然不動。
河流末端便是斷崖瀑布,中神醫怎麼不早說。
落下百米瀑泉,僅僅是全身溼透,並沒有狼狽的成為落水狗的眾人長呼一口氣,同時心裡嘀咕。
或許人家,根本都沒有將這百米瀑布當回事。
差距啊!
船繼續向西行,看著四周斷崖與無法攀越的高山,任天龍將目光有意無意的投向了武能前輩中神醫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有太多的疑惑跟問題需要中神醫解答,但他現在只能壓在心裡,也必須壓在心裡。
正如古樓裡任天龍第一個問題的情形……
古樓幽暗,已經吃過晚飯的影子他們在一樓休憩,二樓任天龍站在中神醫的身後。
“前輩,天陰山怎麼會這麼兇惡,而且很多事情真真假假,都分不清虛實。”
任天龍很膽大,但也很真實。這是他內心極度想了解
和需要的真相。
因為外界對天陰山存在許多眾說紛紜的謠傳,沒有誰真正瞭解天陰山這一大禁地。
“前輩這個稱呼我不喜歡,很多事情是沒有答案的,想知道只有你自己去找。”
中神醫看向任天龍,目光明澈。
“醫聖,對不起是我冒失了。”
任天龍恭敬的彎腰。
……
是的,很多答案是為了填補內心的欲知。
原以為可以得到一知半解的答案,但在第一個問題上就被拒擋了回來。
其實他自己很清楚,中神醫看似平和但骨子裡傲氣無比。
任天龍不敢背後編排中神醫是何心思,所以亦是謹言慎行,這點他也交代過知白他們。
從中神醫的身上收回目光,任天龍將會與知白他們一樣,帶著諸多疑惑返回陽城。
似乎感知到了任天龍等人的心思,中神醫不以為然的眉宇微動。
因為他這樣的強者存在,任天龍一眾低調很多,但內心卻是歡喜的。
任天龍在意的是,紀雪能夠得救。知白他們開心的是回去有的吹了,闖進天陰天與醫聖同行,日後在中東必是名聲大振。
說起聲名,除了影子外,知白、水墨幾人皆有所求,包括死去的謝元聰跟矮子李。
他們有的比任天龍大,但管他叫哥,那是敬重。
就拿知白來講,他想有尊嚴的活著。
為什麼同樣是人,有的人可以坐賓士吃鮑魚,而他很多時候卻吃不飽穿不暖呢?所以他要拼搏要壓寶,覺得跟著任天龍日後必當出人頭地。
這點,他們毋庸置疑。
西州城,廟子坡。
午後,斜陽正暖,七月的凌霄異常嬌豔。紅黃藏羞著,像值此時節扭動裙襬的美婦,看似清冷實則火辣。
凌霄攀附向南院一處潮溼的院落牆頭,“望”著院內這個不受待見的林闖。
拜師一年,橫砍側劈即以蓄力出劍,動作簡單卻日夜揣測重複練習,一把通天“斥候”劍,在他手中卻表現平平。
廟子坡地廣人稀,分“東西南北”四院,院圍外悉落著許多平頭老百姓。
劍聖在此頃扎多年,周圍群眾已是見怪不怪了,平日也不會打擾院內其弟子練劍。
庭徑連著空竹,一名青年盤膝而坐,昨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