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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是什麼,葉家是他葉成坤一張唾手可得的至尊王牌,他要葉家成為他輝煌一夢的基石。
葉成坤心比天高,他要葉家成為這世上,唯一一個倖存下來的天朝古族。
為什麼任天龍憑一已之力,就能斬殺數位葉家高手,這說明葉家還不夠強大。
在葉成坤看來,葉家近年一直備受紀家打壓,遏制,歸根結底還是他父親的觀念陳舊,不取新意,人老心衰!更對父親面前紅人吳劍恩,唾之以鼻。
一個近年毫無建功與標新立異,憑藉著早年打打殺殺,在葉家安享等死。
這樣的人,如何扶持葉家締造輝煌,在葉家被人掐住咽喉,無法喘息,都不知進言還擊,一味的獻策退避,結果越避越弱,越退越膽怯。
從清朝開始,許多家族,沒落消沉在這股歷史的蒙塵中,存留延續了下來,且被人們熟知的,便有西州城的丌官家族,陽城的紀家和葉家。
丌官家族興於上個世紀二十年代中期,同葉家初建年代相仿。
而紀家,是天朝裡,僅存的唯一一個古老的家族。然而,當下,許多鼎盛的家族都是上個世紀末才初建,以經濟為基礎,成立的族門,跟這兩個歷史家族無法相提並論,更別說歷史悠遠的古老紀家。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想與手段,在心境這條道上,葉韋民與葉成坤之間,豎了一道鴻溝,無法逾越。這就是年少心熟的葉成坤,久不願與他父親溝通家族事宜的原因。
說少了沒用,說多了會被警告過多幹涉族政。
在葉成坤望一眼吳劍恩後,被三兩護衛拖了出去。曾幾何時,他葉成坤此等晦暗的眼神,沒有波及過族內之臣?那至今流竄的宋彪,便就受過這樣的“臨幸”。
當然,護衛拖出葉成坤,並不是真的將其趕出葉家,而是送其回房。他們可不傻,知道葉家家主寶座,日後本就是葉成坤的探囊之物,這葉成祥一死,更加奠定了這個事實。
葉成坤遞給吳劍恩的眼神,剛好被後者恭敬的目光碰個正著,這原本的少僕之態,從這刻起,便是不容水火。
吳劍恩意識到,他離退休不遠了,縱然他有一萬個不願意。
當人站的高了,會看到許多令人驚奇的事情,那些色彩斑斕不光盡收眼底,還可歸為已用,隨意變換操持,這種感觸讓人如何肯去丟舍。
“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見人被拖離出去,葉韋民背過身去,似乎不讓吳劍恩瞧見他的苦澀與陰狠。
“回老爺,事情辦妥了!”
吳劍恩正身恭敬而立,掌心內握,以示尊崇。
“那就好。”
“不過老爺……”
吳劍恩言語之際,似乎有了顧慮,話到嘴邊,又被他老成深就的嚥了回去。
“不用擔心成坤。”
吳劍恩弓身不語。
“國內他是呆不了了,你去安排他去國外呆幾年!”
葉成坤的劣性,他為父者怎會不知。據探報,那任天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他再正在醞釀一張大網,急需人手,並再沒有多餘的人守護著他的這個兒子。送去國外,是眼下最好的打算。
“大少爺可能不會同意吧!”
吳劍恩聞言心裡一喜,少了葉成坤,他能在葉家多呆幾年,對於一個心性陰冷,不尊老輩,不計後果的葉家大少,他吳劍恩擔心背後冷箭。
“這由不得他,等祥子葬畢,就送他走!”
紀家門庭,紀正朗白褂席身,似乎潔淨是他急不可耐的訴求。
他端坐一處,身前闊綽之地,正有幾名傭僕修剪著庭院的盆景與花壇,此時秦遠忠快步走了進來。
“任天龍有訊息了嗎?”
紀正朗沉聲問道,他頭也不回,盯著花壇一處張望,淡若秋水。
“回老爺,還沒有。”
秦遠忠眉頭稍緊,恭敬回道。
“派我們的人去接應他,竟然讓殺了。忠叔,你覺得會是什麼人乾的。”
紀正朗語氣很低,聽不出是震怒還是疑慮。
“我們的人是被一擊斃命,對方一定是個高手,目前還不好判斷是哪路人所為。”
秦遠忠在沒有得到可靠訊息之前,不敢在紀正朗面前,妄加猜測。
不過,任天龍昨夜的刺殺,給他跟紀正朗不小的震撼。也正是此次刺殺,任天龍在紀正朗心中,才真正有了可以提起的份量。
“呵呵,這中東難道還有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