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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話剛落,那根穿插進孟子濤臂膀的尖銳長錐,猛的拔了出來。
“噗哧——”
殷紅的鮮血噴射揮灑,孟子濤身子疼痛的驚然一顫,當下暈死過去。
袁正先看到這樣的場景,再看看匡忠德的狠辣,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而一旁站立的夏永昌更是一個哆嗦,似乎痛的不是吳敬敏跟孟子濤,而是他自己。緊張的情緒,致使他吞了口口水,將金邊眼鏡扶了扶正,強裝鎮定的屹立原處。
“如果我猜不錯,前段時間救了人,又打死子濤手下的,跟昨晚來我家搶劫的是同一個人。”
匡忠德望著窗外思索著。似乎剛才處置這兩名下屬,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顯然,匡忠德將昨晚的成野,當成了任天龍。
“任天龍?”
四大惡人唏噓不已。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我覺得此事有蹊蹺。而且總感覺最近像是有大事發生,所以我召集ng特守回來,以應對潛藏的危機。”
匡忠德是一個警覺性很強的人,他並不認為昨夜成野沒殺他,是僥倖。
“老大,您是不是多慮了,有袁先生在,誰敢興風作浪。召喚ng特守回來,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啦。”
看看袁正先,夏永昌恭敬而膽怯對匡忠德說道。
ng特守是匡忠德的底牌,也是最堅實的力量後盾。這些人是十年前匡忠德剛當上鎮長,就花錢請人培養的高手。也就是說,匡忠德在當上風華鎮鎮長的那一刻,就為自己謀劃並潛藏了這張王牌。
ng特守十年間只被召回過兩次,一次是三年前,有股勢力入侵風華鎮,試圖將匡忠德的勢力一舉殲滅,最後被這張王牌,一夜之間全部剿滅。
“正先固然厲害,我當然相信他。只是永昌啊,這潛藏的危機,有時候堤防不及,就會陷自己於絕境之中,你懂嗎?”匡忠德聽及夏永昌這樣說,竟沒有動怒。慢步從夏永昌身前走過,看眼袁正先,隨即話鋒一轉,問道:”正先,你說呢?”
“老大深謀遠慮,正先定當竭力護衛老大周全,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
袁正先神色一動,顯出一臉的忠誠。
“好!很好!哈哈……”
匡忠德聽到袁正先這樣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陽城豐都靈山,山色新奇,如巧奪天工,美的籠統。青山削翠,碧蚰堆雲。有”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的雄渾磅礴,有”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的隱動。連綿起伏的峰巒,好像一大群牲口,沉浸在黃澄澄的曉霧裡。
靈山一處,重巖迭嶂,隱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
隱林深腹,一座木屋別緻的凸顯出來。
“葉紀兩家,原本涇渭分明,關係曖昧,各究其長,各避所短。可是,葉韋民的長子葉成坤色膽包天,殘害其獨女,致使兩家大動干戈。為子者桀驁不馴,為父都變本加厲,這天下哪還有理可言。”
木屋一處,坐立一名青年。此人面目斯文,眉毛稀鬆,生著好看的小圓眼。談吐之時,或許是性情使然,言語之際,不由自主的袒露出一絲厭惡。
“理,並沒有利益重要。葉家只接受利益,不接受理,況且葉家還揹負著生死大仇。”
蔣膺端坐一處,徐徐的說道。
理,很難講,那是一個抽象的名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永遠理不清。雖然世間幾乎每個人都說自己講理,但幾乎沒有幾個人願意講理。
口中說有理走遍天下,心裡卻認定於我有利的才有理,即使喪盡天良,也認為自己的喪盡天良有理,天下與我無關。
“父親,恕兒子直言,您就本不該捲進這兩家的是是非非當中。”
青年低眉順目,面色對父親有了一絲擔憂。
此人蔣少雲,蔣膺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已故的湯彥博湯老先生的得意門生,也是唯一一個深得真傳的關門弟子。
湯彥博,博採非凡,一生傳奇多變。生於光緒三十年,本年三月辭世,享年一百零五歲。
“少雲,下月中旬,若我還是沒有回來,你就去西州城找你的李叔。”
蔣膺才識過人,怎會不知參鬥兩家恩怨的後果呢。可是,葉韋民數次登上靈山,最後以利誘威逼的方式讓自己上”梁山”,他的無奈,是蔣少雲此刻無法理解的,因為他太愛這個聰穎獨特的愛子了。
“父親……”
蔣少雲聞言,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