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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五指眯著眼移看向一旁,平靜道:“怎麼了,你一夜沒睡?”
窗簾一側,陳雁飛雙手環抱於胸,看眼成野,接著又將目光眺向窗外的街景。
“你有什麼話就說。”
成野坐起身來,將短髮無意的朝後順了順。
“成哥,你真打算把現在的一切讓給任天龍……。”
“叫龍哥!”
陳雁飛對任天龍直呼其名,令成野很不悅!
“好,龍哥。”陳雁飛轉身:“成哥你想想,這一連幾個月,我們異常艱難的把隊伍壯大,在風華鎮算是紮根了吧,等騫樂鎮我們徹底吃掉以後,什麼光頭仔,馬三爺,我們再也不怕,到時候把我們的勢力壯大到巖塘所有的地界。到那時成哥,還有誰敢欺負咱們,看誰不順眼,攆死他就跟攆死一隻臭蟲一樣的!”
“說完啦!”
成野點燃一根菸,靜靜的聽著陳雁飛唾沫橫飛。
“成哥,你再想想,葉家那是好惹的,龍哥殺了……”
“住口,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後再敢對龍哥不敬,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還有,如果沒有龍哥,我早就死了,我現在擁有的這些,本來就屬於龍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聽明白沒有!”
陳雁飛言辭激進,正要繼續繼續往下說,成野突然將菸頭丟在地上,一把拉過陳雁飛的脖子,怒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警告著陳雁飛。
見陳雁飛悻悻的點頭,成野鬆開手拿起沙發上的外衣便走出門去。
“還有,你最好把毒戒了!”
成野走後,房間只留陳雁飛一人愣在那裡,他不明白成野為什麼衝他發這麼大的火,他們才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轉身目視向成野離開的方向,陳雁飛目光漸漸的凝聚出一層不容忽視的陰冷。
漸漸的,陳雁飛面無表情的坐到沙發,翹著二郎腿,從懷裡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咧嘴一笑:“戒毒,哼!戒毒是不可能戒毒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戒毒。”
冷哼一聲,陳雁飛用指甲蓋從小包裡剜出一點粉末放在鼻孔。瞬間,在光線的見證下,一個幾近癲狂,痙攣的青年,開始了他的竭斯底裡。
通塬大廈的居房不可謂不奢靡。
琉璃牆壁,水晶吊燈,連走廊都是品質很高的藏青色地毯,特別是在任天龍入住的這層,更是將走廊擺上了中型羅漢松,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咚咚!
影子開啟門,見來人是成野一眾,便示意進來。
跟成野一起來的有陳雁飛,徐厚志等一幫忠於成野的勢力骨幹約十三人,這幫人面向任天龍弓身道:“龍哥。”
這裡面有見過任天龍的,當然也有昨晚沒見過任天龍的人,他們看到,或多或少顯現出一絲驚訝的神情。
任天龍,任傳奇,那個攪的陽城天翻地覆的年輕人,竟是面前這個看似比柔嫩,且相貌普通的青年?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挽。
眾人還算見過世面,驚愕的神情在弓畢起身之後歸於平靜。
“說吧!”
任天龍盯著成野,語氣平和道,他拍了拍身側的黑皮沙發,示意他坐下來。
“龍哥,是我沒用!”
成野站在原地有些自責,他知道任天龍所問何意。
畢竟整日被騫樂鎮霸主鄭文輝壓制,底下人怨氣滔天,想不讓任天龍知道都難。
他的話聽在陳雁飛一干人的耳朵裡,有些刺耳,很多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他們並不拿任天龍當自己人。
老大在“外人”面前自滅氣焰,委實有些丟臉。
“別這麼說,眼下什麼局勢,說來我聽。”
……
午後,塵非塵、土非土,此刻溫熱的氣息以一種不可逆轉的局面,迷漫在離風華鎮相距四公里的騫樂鎮一帶。
鎮東一座鼓樓此刻喧囂不斷,這裡是“秋興”之地。
也就是鬥蟋蟀,鬥蛐蛐的地方。
此地的鬥蛐蛐可並非娛樂雜耍一般,而是聚眾賭博。有的人可以晃眼日進斗金,有的人也可能頃刻間傾家蕩產,當然不乏一些小資爛賭之流,渾濁掙扎在其中。
由此,宣洩與激烈的情緒,也就無可厚非的波及開來。
當然,不管誰贏誰輸,獲巨利者永遠是這裡的莊主。
“啊哈,你又輸了!”
“哈哈!”
“哎,狗東西,真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