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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戰神
巖塘風華鎮的勢力在被成野掌控以後,從北郊延伸向騫樂鎮一帶,大有稱霸一方的氣勢。然而他的野心,在紮根巖塘數十年的鄭文輝眼中,既是挑釁,也是作死。
鄭文輝外號“光頭”,傳言與冀州三轉盤萬雄幫老大莧為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
成野的勢力與青松鎮朱垣鳳形成盟友,這讓視其為眼中釘的鄭文輝心痛難忍,他既不能貿然攻打,又不能任其滋長。於是便有了鄭文輝授意下面人,三番五次的找成野麻煩的頻繁事件發生。
成野底下的人三天兩頭的受到創傷,人心浮動,怨怒之意早已按壓不住。
這夥兄弟不明白,風頭正起的時候被人打壓,為什麼不還擊,幹他狗日的!
還手!成野當然想,可是短短數月雖吸吞匡忠德殘餘的勢力,也吸納了一些人馬,勢力卓見成效,力量也在逐步增強,可在盤踞數年的光頭鄭文輝面前還顯幼嫩。
常言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況且,成野目前的實力也並非異常雄厚。
形勢明朗,事態嚴峻,成野急於尋找任天龍,一是感念恩人,更重要的是他想讓任天龍掌舵,否則以鄭文輝的心性,勇動而起,不顧朱垣鳳的制衡,他成野再怎麼膽實過人,鋼針刁鑽,也會成其刀下的亡靈。
出氣是小,損命事大。
正是基於這點,鄭文輝的挑釁成野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隱忍。
四月末的黃昏,有點嘍嗖,風起如驚鳥一般,將整片大地蒙上了一層目不能及的灰沙;也將這方天地,映襯著更加晦暗不明。
通塬大廈附屬一樓,燈光灼亮,目及之處也不過十米開外。
此刻,樓外站著幾名黑衣男子,他們吸著煙,百無聊賴的四處打望。
“等等。”
幾人中,一個眼賊的青年突然呵斥一聲。
“跟你們說話呢!”
青年的呵斥吸引了幾位把守人的目光,於是朝著同一方向快步過去。
“幹嘛的!”
幾人走向一行五人的身前,魑魅魍魎,趾高氣揚。
道上的人都懂規矩,前來拜會需容通稟才能進入,貿然直闖只能是對老大的不敬,做為追隨者的他們,是絕對不允許的。
“你們最好說你們幹嘛來的,不然……”
這幾名青年漢子說話間,袖口隱約露出一根鐵棍。
“叫成野出來見我。”
聞言,幾人朝一名青年看去,只見此人相貌普通,面容白皙,高挺的鼻樑下一雙銳利的瑞鳳眼,不經意碰撞目光,如墜深淵,懼念直抵心底。
好可怕的年輕人!
“龍哥,您是龍哥!”
任天龍說話之際,幾人認出了他。
因為成野的極力尋找,任天龍的模樣簡直是映入他們的腦子裡,想忘記都難。
“龍哥您回來了,請稍等,我這就去請老大。”
幾名漢子說著,連忙跑向大樓正廳。
看到這裡,任天龍面色溫和一言不發。
他不說話,身後的宵紅、宋彪、孟子德,大豁牙也不言語。對於成野,這個靠仇怒之心佔地為王的青年,他們並不能知悉太多。
當然,任天龍不說,他們也不敢多問。
“龍哥!”
任天龍一行人駐足不久,一個面容顯瘦身材中正的青年快步出來,在離任天龍還有兩步的時候,他跪了下來。
這一跪,可嚇壞了緊跟他的徐厚志等十幾人。平日還算威嚴的老大,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居然膝落無聲,像個孩子。
一時間,他們跪也不是,不跪也不行,遲疑中徐厚志等人還是齊齊的跪向了任天龍。
“快起來。”
任天龍看向跪地的成野,面色沒有驚訝,他慢慢的上前一步,攙起他。
“龍哥,這段時間您去哪了,找了你大半年,蹤跡全無。”
成野嘴上有絲愁怨,不過內心與臉上,歡喜的程度無以言表。
“知道你有心,這不來了嗎?”
任天龍笑著將手搭在成野肩上。
此刻的任天龍心裡還是開心的,起碼自己親手教出來的人,沒讓自己失望。
“龍哥,您平安歸來就好,走,我們進去說!”
說著成野率眾將任天龍一行人迎進大廈五樓。
廳房燈光璀璨,裝修大氣而卓雅,任天龍被成野請於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