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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律?程庭琛聽夏雲煜提起過這個名字,說是他和司徒卿兩個人是繼兄弟,兩個人當初相愛的時候鬧得轟轟烈烈,確有毫無徵兆的分手,司徒卿一人回了國內,定居在了S市,看來喬孜對於這段事情也是知情的。
“不過說起來兩個人分手的原因也是挺好笑的,真看不出來,司徒卿那個人看著冷漠,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幼稚衝動的一面。”
喬孜這麼一說,程庭琛倒是頓下了腳步,聽這個語氣看來喬孜是清楚那兩個人之間的原因的,這免不了讓他覺得有些好奇,挑眉看了喬孜一眼。
喬孜也是注意到了他詢問的眼神,笑了幾聲之後解釋到:“我這不是好奇嗎?當初夏雲煜說過之後,我就特意查了一下,可是結果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沒想到他們兩個人愛的那麼轟轟烈烈的最後卻因為生活中的瑣事而決定分手,當真是相愛容易相處難啊。”
說起來,封律和司徒卿分手的原因也的確是很令人難以置信,要說司徒卿這個人有輕微的潔癖,自己的東西是絕不會讓別人碰的,但事實上他卻是一個很討厭洗衣服,做飯,整理房間的一個人。
最開始兩人為了在一起和家裡鬧掰了,於是就一起搬出去,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開始打拼過日子,封律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很快就打拼出了另一片事業,開始了一人主外一人主內的生活。
封律自小過著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一切生活上的打理都有保姆傭人,出來生活之後也是如此,只不過因為司徒卿的習慣問題,所以家裡根本沒有僱傭保姆,而是他一人打理,封律則在外打扮的永遠是光鮮亮麗,一早起來桌上也總有熱呼呼的早飯,一門心思只要負責外面的事業就可以了。
時間一長,司徒卿就不樂意了,一來是他本身也討厭做這些事,感覺自己的作用就跟個老媽子一樣,二來封律屬於事業的最初創業期,忙的腳不沾地的,本來這也是尋常夫妻也會經歷到的事情,說開了也就沒事了,可是封律天天忙得不行,兩個人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這誤會也越結越深。
後來具體的事情不清楚,只知道兩個人某天終於大吵了一頓,情況變得愈發糟糕,雙方都沒有人低頭,於是司徒卿一怒之下就離開了法國,回了國,說起來S市還是司徒卿的老家,他索性就留在了S市當起了法醫。
而那一頭封律最開始也不過是賭氣,一時的氣話,後來也後悔了,就想著硬撐著面子等著司徒卿道歉的,哪知道司徒卿性子不僅拗還熬,等到他反應過來可不是叫一個後悔嗎?可是這人到哪去找呢,不得已,封律就回去找司徒卿的母親劉婉清詢問情況。
當初一家子人可是被封律和司徒卿兩個人轟轟烈烈的愛情給折騰的夠,實在是總共也就那兩個孩子,生怕真逼急了出事,索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兩人出去住,可這還沒過多久,竟然說吵架了,還吵得挺嚴重的。
劉婉清一個女人也是不容易,丈夫早逝,她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兒子帶大,在四十的年歲嫁給了封律的父親,這才過上的安穩的日子,可哪曉得這安穩日子才過了沒兩天兩個孩子就出錯了,不過眼見著這樣的情形,她乾脆就由著他們去了。
按劉婉清的意思,這兩個都是年輕氣盛,所謂的情啊愛啊,來得也是衝動,如果說兩個人當真決定走這條很艱難的路,那麼他們就要面對太多太多,可是連這樣的生活瑣事他們都會爭吵不休的話,還不如直接就讓兩個人直接就這麼算了。
而事實是,封律最後透過了考驗,根據劉婉清的提示,藉著生意的名義來了S市,認識了夏雲煜,知道了司徒卿的下落。
最後,程庭琛對一點很好奇,就是——“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就見著喬孜笑的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封夫人有記電子日記的習慣,話說這當真是一個好習慣不是嗎?”
晚上,整個重案組因為線索中斷,不得不又召集著大家一起分析案情,一切還原到時間的最初,連司徒卿都叫上了,可是最後線索還是卡在了原秋雅身上,不得進展,毫無頭緒的時候,外賣再次到來。
這次送來的正是喬孜心心念唸的香草焗鵪鶉,估計夏雲煜也是為了表示感謝他今天的出力,也就準備了一大堆美食犒勞整個刑警隊,瞬間一改剛才低迷的氣氛。
也是無聊,喬孜就上前把電視機開啟了,調了調臺:“我記得今天晚上好像有一個慈善晚會,夏雲煜也參加的,對,就是這個。”
這個宴會,程庭琛一早見夏雲煜準備衣服的時候也聽他提過,也就是逢場作戲的事情,只是說辦的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