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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意思從原秋雅的口中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像是提醒,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凝聚到了兩個人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雖然夏雲煜還是那副開玩笑的語氣神態,可眼神分明是清明執著的,他們倒也想當成是開玩笑的,可看著兩個人摟在一起還神情自若的模樣,再看看司徒卿和封律兩個人的模樣,說不定是真的這個想法一下子就在眾人的腦中滋生了。
可是程庭琛依舊是程庭琛,是刑警隊的隊長,夏雲煜依舊是夏雲煜,是刑警隊的編外人員,就像是原秋雅說的那樣,兩個人有著很多歌男女之間吸引彼此的理由,不過是從一男一女換成兩個都是男的而已。
已經有了司徒卿和封律的例子在前面,這的確不是一件讓人覺得很難接受的事情,不過雖然喝了些酒,有些恍惚了,有些事不能考慮的很清楚,但是至少有一點還是記得的,就是程庭琛是他們的隊長,絕對不能讓他失望。
也就站起身來,跟著原秋雅端起酒杯敬酒,大聲說道:“乾杯!”
想過很多次真正攤牌的舉動,直到真正來臨的時候,程庭琛覺得自己不可避免的給感動,不僅僅是自己的隊員,還有夏雲煜一直以來做的努力,一切都給未來辛苦的道路啟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酒過三巡,一個兩個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就看見譚陽抱著個酒瓶子喝的都快滑到桌子底下去了,有道是酒後失言,其實所謂的失言也就是放開平日裡自己對自己的約束,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譚陽就有一件事,一直覺得有些疑惑納悶,可清醒的時候總覺得不可能,自己否決自己,可這時候人醉的迷迷糊糊的,哪還顧得了這些,也就迷迷糊糊的說道:“咦……我記得……記得檢視胡堅的時候,好像……好像沒有看到……那根頭髮,嗯……應該是我看錯了。”
“你沒有看錯。”出聲的是全場最為清醒的司徒卿,原本稍霽的臉色因為譚陽的話而再度變得陰沉,只是說出去的話語氣卻是輕描淡寫的,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一句話瞬間就讓整桌的人出了一身冷汗,清醒了大半。
司徒卿的手伸到衣兜裡,不停地來回摩挲著口袋裡的手術刀,好讓自己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我檢查過那根頭髮,的確是張蕾的,但是髮根並沒有頭皮組織,頭髮並不是在打鬥中被胡堅扯落的,而是自然脫落,就像梳頭,因為毛囊的關係,自然而然掉落的。”
“而且……”說到這司徒卿抬頭看了一眼緊盯著自己的程庭琛:“在我替胡堅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指甲都已經被人剪去,以確保沒有面板組織的存在,既然張蕾如此小心,又怎麼會留下一根頭髮這麼大意呢,所以說,答案只有一個,頭髮是在胡堅死後,有人放在他手裡的,這是一個偽證!”
程庭琛靠在椅背上,剛才的歡快一掃而光,司徒卿明知道是偽證卻沒有指出來的原因是自己,在沒有其他證據的情況下,只有靠頭髮來證明張蕾的嫌疑,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除自己的嫌疑,難怪屍檢的中途,司徒卿會突然出來問那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而場內最為驚訝的人卻是原秋雅,她的嘴緊緊地抿起,因為激動整個身子都在發顫,手緊緊的攥住,像是覺得從骨子裡生出一種寒冷:“我見到他了,他也在這裡。”說完,整個人一下子衝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趕緊追上去的時候,就看見轉角處,原秋雅和艾孟凡相對而立。
再時隔了八年之後,這一對曾經的未婚夫妻第一次真正碰面的時候,八年來一點一滴拉開的差距明顯的將兩個人隔開了,艾孟凡一身銀灰色的阿曼尼西裝,身姿傲然,和前幾日所見到的那個怯弱無能的丈夫截然不同,的確,身為艾家的下任掌權人,他有這個資本。
原秋雅也已經不是當年的純真客人的少女了,擯棄了過往優雅淑女的裝扮,簡簡單單的只是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褲,頭髮紮起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辮,不施脂粉的模樣依舊清麗動人,透著一股子靈氣。
艾孟凡上下仔細打量著原秋雅,微笑著說道:“你變了,雖然這身打扮也很漂亮,但是我還是喜歡你原先的風格。”言語之中似乎只當彼此是幾日不見的好友,透著熟稔親暱。
對於這番如同少年時彼此相處的資料,原秋雅只覺得嗤之以鼻,不過也不準備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緊緊地盯著他,咬牙吐出兩個字:“恭喜!”
攤手,艾孟凡做出一副不甚明白的神情:“你說什麼?”
“阿蕾死了,艾老爺子行將就木,旁氏親屬也早已被阿蕾打壓的不成氣候,難道不應該恭喜你,達成昔日的宏願,將艾家全部納入手中嗎?下一任艾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