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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墜入愛河,墨菲,就像所有其他女孩兒一樣,然後不用注射維生素C也能有光彩照人的面板啦!”茱莉說,眼眶溼潤了,“有時候我覺得真寂寞。”
墨菲是個老謀深算的社交名人,她安排座席的方程式就和下象棋一樣複雜。她自有一套體系,用於任何需要她“融合”服務的場合。她總會安排一張坐著13個人的桌子,男賓比女賓多一位。每位客人在座位表中都有一個號碼。茱莉是4號,她的座位是在一張長方形桌子一端的倒數第二個,這樣一來她就能和4個男賓交談。茱莉的左右兩邊將會坐一位義大利王子、一位音樂製作人,對面是一位房地產大亨,還有桌子的下首坐著第13個人,那位“多餘”的男賓。派對女主人會告訴他,很抱歉他不得不坐在另外兩位男賓旁邊,“因為今晚的男賓太多啦!”
我不知道在紐約還有誰能僅憑安排座席就能讓一個女孩接觸4位合適的男青年。墨菲不會失算的,除了預算花店賬單的時候。
派對那天傍晚,茱莉的笑容比非洲還大。她的鑽石耳環更大。看見茱莉的那對卡地亞耳環的時候(她稱之為“大禮”),即使像我這麼為朋友的財富感到由衷高興的人也難免有點嫉妒。不過,茱莉的優點是她和朋友分享一切,所以當晚她把鑽石耳環借給了我,而且還徵召了玻格朵芙·古德曼美容沙龍的專業隊伍到她的公寓幫我們做頭髮、化妝。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BB公主 三(3)
我到的時候茱莉正坐在會客室的美人榻上。那是一間很優雅的房間,鴨蛋青色的粉刷,高高的窗戶,厚厚的飛簷,還有一幅居伊·布林丹(Guy Bourdin)的*畫掛在壁爐上方協調整個房間的格調。茱莉所有的傢俱都是她最喜歡的30年代好萊塢風格物件,為了配合牆壁的顏色重新包鑲成了淡紫色的。不過,這些好看的裝飾都被到處鋪開的化妝用具遮擋了。化妝師達維德簡直把整個房間變成了他的個人化妝工作室。他正在往茱莉臉頰上輕輕地塗腮紅,瑞奎爾正在拉直茱莉的頭髮;波蘭裔美甲師伊琳娜正在為茱莉打磨腳指甲。這排場不算什麼。我聽說某些紐約女孩在離開公寓參加派對之前一定要叫來面板治療師幫她們檢查表皮瑕疵才行。
“我看起來快樂嗎?我的笑容看起來像真的嗎?”我走進房間時茱莉問我。
達維德說她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卡地亞鑽石耳環,一點兒也不假,我覺得這個比喻很恰當。
“這笑容就是假的呀。是不是超讚?”茱莉說。
“哦我的上帝,真的超——贊!”達維德拖長音調說。
“今天下午我剛去看了我的面板治療師,你知道你嘴邊上的那些小肌肉嗎?叫闊肌,你大概不知道,因為大多數人都不去在意它們。嗯,大約23歲以後,這些肌肉就開始下垂,但是現在有了一種巧奪天工的彌補方法,讓你找回微笑。面板治療師會給你注射一點肉毒素讓這些闊肌麻痺,然後你的嘴角立刻就微微上揚了。一旦你擁有了‘肉毒微笑’,你就能看起來整晚一直在微笑而實際上根本沒有笑,這樣一來保持微笑就不那麼累人了。”茱莉說,好像她說的完全有道理似的。
墨菲派對的著裝密碼是黑色領帶。茱莉打理完頭髮和化妝之後就穿上了一件裙襬掠過大腿上方的黑色絲綢迷你裙。(香奈爾的,高階定製。從巴黎叫了聯邦快遞送過來的。)
她消失到更衣室裡去審視自己的時候我坐下來享用達維德和瑞奎爾的服務。紐約的某些派對是不能夠不做頭髮、不精心裝扮就能去參加的。墨菲的派對就屬於這一類。頭髮和化妝能提升你的檔次。習慣以後你就堅信絕對不能草率地給自己刷個美寶蓮的睫毛膏就出門,那東西很有可能會結塊。曼哈頓的化妝師在上完眼妝後會把你的睫毛梳理一下。結塊的睫毛膏在這裡可是嚴重犯罪。
正當達維德幫我塗唇蜜的時候,茱莉的臥室裡傳來一聲驚呼。一場時裝大鬧劇正在醞釀。我並不覺得驚訝。紐約女孩每次談到時裝總要大鬧一場。我踱進臥室,從茱莉背後朝鏡子裡看。
“完全、徹底地錯了。我看上去……很保守!”她激動地哭著,扯著迷你裙的邊緣,“你看看我!我看上去就像百老匯音樂劇《髮膠星夢》(Hairspray)裡面走出來的胖女人!我未來的潛在佳婿一定會覺得我像個侏儒!”
那件迷你裙很性感時尚,百分之百具有殺傷力。
“茱莉你看起來好得不得了。這條裙子短得幾乎隱形,恰恰與保守相反。”我安慰她說。
“我嚇壞了,你還對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