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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對寧遇到這樣的事情感到憤怒。
只是,能再一次相見真的是太好了。
62 那消失的……
那一天對我來說,本該是開心,畢竟再一次遇見不可能相遇的人。
無論後來多少次回想,我都是這樣覺得的。
只可惜,這一場相遇卻是陰謀下的產物,多多少少讓我有點寒了心。
西索家的叛變事件的起因是:西索父親的堂弟原本以為在堂兄死後能穩坐下一任家主的位置。
結果西索的父親卻將西索接回了家,所以心有不甘的那位堂弟趁著西索的父親生病的時候,決定先解決了西索,然後逼迫堂兄讓位。
我一向不主張用暴力解決事情,但是遇見這樣心懷叵測的堂弟,只能用暴力讓他清醒一下。
本來就不是他的東西卻硬是要佔為己有是多麼糟糕的一種行為。
西索要比我狠得多,儘管是個爛果實,但看在血緣的份上,西索最後還是不客氣地接收了。
我沒有去看那位堂叔的下場。
只能讓自己接受,這個世界原本就不如自己想象的美好,殺人或被殺是習以為常的事。
斬草要除根,西索的做法沒什麼可以非議的。
只是不幸的是西索的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最後在那場叛變中逝世了了。
但也是因此,西索最後不得不接受了家主的位置。
也算是了了那位可憐父親的心願。
在我看來,西索這個家主比甩手掌櫃好不了多少。
儘管年經輕輕就當上一個大家族的家族,西索卻完全不覺得開心,唯一比較滿意的大概是金卡以後都不會被人凍結了。
家主繼任儀式後,西索便連夜趕回天空鬥技場,朝著他的樓主之位進軍。
樓主也不是好當的,西索儘管天才畢竟學唸的時間還是太短了,他要順利當上樓主至少還要一兩年的時間。
我覺得自己作為師父的責任已經完了,也有點越受不了這位徒弟的變態。
每天濃妝豔抹的穿著小丑服扭來扭曲,說話飆撲克牌符號,喜歡把對手分為小果實大蘋果爛果實。
連手機的鈴聲都用那麼詭異自己錄製的歌曲,若不是我把手機看得緊,說不定他還要幫我錄一曲。
他開發出來的第一念技,輕薄的假象,使用給我看後,順便揭穿了我的偽裝,讓我不得不恢復自己真正的模樣。
那時候西索詭異的眼神讓我的心裡一陣寒過一陣。
還好伊爾迷打電話過來說在附近有任務,打算過來這邊借宿順便蹭飯。
當時我就想,為什麼我收的徒弟就不能像伊爾迷那樣乖巧呢?
年紀輕輕就能夠幫家裡的忙,又懂事又有禮貌。
西索立馬說要找伊爾迷切磋一下身手,我提醒他記得帶上金卡。
伊爾迷沒什麼不好的,就是有些面癱加愛錢。
學會念後,伊爾迷也無法將西索打得鼻青臉腫的讓他在樓裡丟臉了,西索確實可以出師了。
伊爾迷對我的偽裝只微微驚訝了一點,然後繼續感嘆這個能力有夠方便的,或許他也該開發出一個用於變裝的能力才對。
我藉此機會正式地向他們告別,也拜託伊爾迷多加照顧一下西索。
儘管從年紀看來應該是西索照顧伊爾迷才對。
西索問我去哪裡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們。
我來自於未來,現在打算糾正錯誤的時間,回去自己原本的時間。
1996年以後我們或許會再相見。
我使用鑰匙回到的時間是1996年寧喜離開這個世界一個月後,這樣子我們就互不干擾了。
白色的光芒消失以後,我站在一片荒涼的土地。
時隔數十年我還是回到了故土。
只可惜寧家村早已經在幾年前那場地震中化為虛無,留下的不過是滿目蒼夷的荒野。
‘後悔嗎?’
迦樓羅輕聲的問我。
‘不。’
曾經一度渴望回來的家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回來的價值。
我的家人都已經離世,沒有的家人的家已經算不得家了。
“你是寧喜嗎?”
柔柔的女性嗓音在身後響起。
我愕然地轉身望去,這個地方還有人認識我?
模樣熟悉的少女站在荒野之上,白色的裙襬揚起又落下,她一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