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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樓相淡的美人的名姓,不過這不要緊,那樣絕色的美人兒不可能沒人知道,等他升官發財後可以再派人去打聽。
在騾車上晃了五天,許秀才就揣著懷裡的那封信做了五天的美夢,等回到雲州,跳下車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府衙跑。
莫萬江正在吃早飯,聽見有人稟說許書吏求見,還帶了一封京都陸大人的書信。他頓時吃了一驚,想不通陸策和這許秀才有什麼關係,擱下筷子就道:“請他到廳上候著。”
許秀才激動又興奮的坐在廳堂上,將那封被油布層層包裹的書信緊緊的抱在懷裡,等到莫萬江出來,他連寒暄問好的話都顧不上說,急急迎上去就將那油布包遞給了莫萬江道:“莫大人,這是陸大人讓我帶的信。”
莫萬江只覺得一樣散發著酸臭味的東西被丟入了懷裡,低頭一看那髒得簡直分不出顏色來的油布包,頓時哭笑不得,耐著性子一層一層的解了開來,才露出裡面一封完好無損的信。
許秀才站在那裡直著脖子看他拆信展閱,莫萬江不悅的將信挪開一點道:“你先在那邊坐一會,待我看完了信,再同你說話。”
“好,好……。。”許秀才雖心急難耐,也不敢違抗他的話,連忙退後兩步,坐到了椅子上。
莫萬江看第一行字時,面帶微笑,及至看到二三行,神色凝重,再看到四五行,眉頭皺得甚緊,還不時抬眼往許秀才那裡瞟上兩眼,等到整封信看完,他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一時間也不說話,只慢慢的將信疊了起來,走到椅旁坐了下來。
“大人,這………。。這信上說的是什麼?”許秀才明知不該問,還是忍不住問了,只因莫萬江臉上的神色著實古怪,令他心裡驀然升起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
莫萬江神色陰鬱的望了許秀才一眼,緩緩道:“陸大人囑我送你一份前程。”
“啊!”聽見“前程”兩字,許秀才將他的不安都拋到腦後去了,猛然站起來就欣喜問道:“什麼前程?”
“來人啊………。”莫萬江沒理他的問話,甚至不再看他一眼,只揚聲叫人。
不一會,廳外就走進來兩名官差,莫萬江當下指著許秀才道:“把許書吏帶下去堵了嘴杖責二十大板,徒流邊域五年!”
“啥?”許秀才懷疑自已聽錯了,疾步至莫萬江面前就伸手去拉他道:“莫大人,怎麼會這樣?您不是說要送我一份前程的嗎?”
莫萬江站起身來,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向那兩名官差道:“怎麼還不動手?快!把他拖下去!”
兩名官差答應一聲,連忙上不拖拽許秀才。
許秀才這才反應過來自已大難已臨頭,腿一軟,就滑坐到地上去了,口裡還喊叫著:“莫大人,這事不對!那信…………”
他話沒喊完,就被官差把嘴給堵上了,只能發出“唔唔”的掙扎聲,萬分駭怕,千分不甘的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莫萬江憋了一肚子的怒氣,見許秀才被拖了下去,還揹著手在廳上來回踱步,想要平緩一下自已的情緒。
誰想府衙其他的書吏見許秀才遭了殃,俱都拍手稱快。反正無人對質,也不怕自已做的壞事被攀出來,有一個平素與許秀才結怨甚深的書吏甚至還帶了些確切的罪證,跑到莫萬江面前加油添醋,將許秀才往日藉著莫萬江的名頭私自改賣戶籍,榨取平民錢物等惡行一一訴了出來,聽得莫萬江惱上加惱,連聲囑咐官差再加打二十大板,徒流邊域十年,這才氣沖沖的回內院去了。
周氏見他回來時臉色不對,暫時沒敢多問,只默默的陪坐在一旁,等過一刻鐘,見他臉上神色漸緩,才關切道:“怎麼回事?你瞧上去像是了氣惱。”
莫萬江見問,當即憤憤道:“那許書吏真不是個東西,虧我平素待他不薄,他卻做下那許多貪贓違法之事,還在外頭敗壞我的名聲!”
“這話是怎麼說的?”周氏站起來,走到他身後替他撫著背順氣,“先頭不是說他帶了陸大人的書信來麼,怎麼突然又牽扯上這些事?”
莫萬江長嘆一聲道:“你不知道,陸大人信上說瞧見這廝在京都酒樓喝醉了,說的滿口渾話,罵我表面廉潔奉公,背地裡卻貪汙受賄,草菅人命,惡事做絕!陸大人聽不下去,讓下人將這廝架回了府裡,誰想這廝酒醒後,一點不記得自個說過的話,陸大人怕他待在京都再喝個爛醉,說的話傳到御史耳朵裡就糟了,這才修書一封,誆他回來,讓我嚴加看管他,最好是拘在府衙裡抄寫東西,操持雜役,再別放他出雲州城一步。”
周氏聽了也憤怒,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