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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這一趟自然什麼都不確定,但他有預感,若是能找到父親從不離身的那枚扳指,也許形勢將會改變。為此,他不得不去打擾父親的沉眠。
作者有話要說:
☆、墓園
在兩國國民還在睡夢中時,聯盟與它的盟國終於決裂,在得到情報說閆裴帶兵支援盟國的第二天。而這天聯盟與它的前盟國列維國正式宣戰,聯盟與列維的邊界硝煙四起,交界的兩省居民分別由所屬國家組織撤離。空曠的城池被戰火硝煙籠罩著,短短不到一天已是滿目瘡痍。
列維的防衛最終被突破,但令人意外的是,聯盟竟然沒有趁此一舉派兵打入列維首都,而是派出了上百多架飛機,向列維首都空投了許多不明物體。
僅僅一天,列維的新聞頻道播出的全是前線的戰況以及各省的準備工作,全國拉響了警報。
前一天仍是仍是和平美好得令人豔羨,而後一天已是全國如死灰般寂靜,配合工作轉移到安全地區的大有人在,但守在家中不願離開的也數不勝數。
餘鬱芬早早地便起來為家裡一大一小準備早餐,在收聽早間新聞時愕然聽到了有關戰爭的事情,她抬頭往窗外望了一般,天色微明,一切平靜無奇,直至把整段報道聽完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國家與聯盟的矛盾已不算是什麼秘密,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儘管如此,在得知戰爭爆發的那一刻仍是難以置信。
這場戰爭的嚴重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死亡人數在持續上升,而作為劣勢的所在國竟然已經被打破了防衛。
餘鬱芬手忙腳亂地將碟子放在桌子上,卻無意中將其中一個碟子摔碎在了腳邊,破碎的瓷片四濺開來,將她僅穿著家居鞋的腳劃出了一大道口子。
風矜揉著眼睛從樓上下來,手裡拿著一臺正在響著的手機,糯聲說:“媽媽,舅舅給你打電話了。”
餘鬱芬慌亂地把碎瓷踢到一邊,擦了擦手接過風矜手上的電話。
那邊平靜地說著關於撤離安全區的事情以及一會派人過來將他們接過去。餘鬱芬卻是整顆心都亂了,她問道:“風巍呢?”
“風大少已經安全離開了。”
餘鬱芬懸起的心才略微放下了一些,對方叮囑的話她幾乎一句都聽不下,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跑上樓,在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綢面的盒子。她把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條項鍊,是丈夫送她的定情信物。在深深看了一眼之後她便把盒子蓋上了,貼在胸膛上接近心臟的地方。
風矜爬上樓來,問道:“怎麼了?”
餘鬱芬搖搖頭:“寶貝沒事,一會舅舅帶我們去玩,你昨天不是說著無聊麼。”
風矜偏著頭,乖巧說道:“噢。”
餘家的人很快便來了,他們在樓下鳴起了喇叭。餘鬱芬聽到聲音後趕緊轉頭對風矜說:“快去叫哥哥。”
風矜點點頭便去開啟了客房的門,裡面卻空無一人 ,她瞪大了雙眼朝門外喊道:“媽媽,哥哥不見了!”
餘鬱芬心底一涼,慌亂地撥了風默的號碼,輕緩的手機鈴聲卻在客房響起來,她的四肢開始發冷,幾乎冷到了骨子裡。
餘家的人見他們還沒下來,便派了人上去檢視,在得知風默不在的訊息後,除卻司機,所有人都在房裡房外找了一遍,就像風默是個走丟的孩童一般。
聯絡不上,問了一些可能知情的人也沒有得到訊息,風默消失了,就跟從未回過風家一般。
餘鬱芬渾身冰冷地和風矜坐上了餘家派來的車上。風矜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在心底生出了恐慌,哥哥不見了,怎麼也找不到了。
時間緊迫,餘家的車不得不在約定的時限內到底安全區,他們已經等不了風默,在還未尋到人時便駛離了。
風矜忽然大聲地哭了起來,明明剛懂世事,那雙眼卻黑得像是把一切都看得透徹,她抓著餘鬱芬的衣領,哭著問道:“我們走了,可是哥哥怎麼辦?”
餘鬱芬紅著雙眼不知該說什麼,怎麼辦?她也不知道,她深深地痛恨自己軟弱的性子,不止此刻,還有痛失丈夫的時候。她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話也不敢多說,這麼懦弱的自己。
風矜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仍眼巴巴地看著窗外,期盼著能看到哥哥的身影,可惜她所希望的並不會發生。
餘鬱芬聽到風矜抽泣地呢喃道:“我以為我只是沒有爸爸,可是後來,我連哥哥也沒有了。”
餘鬱芬不禁淚流滿面。
往城西墓園的路上,兩側開滿了花,花是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