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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裴在一旁繼續說道:“第二軍隊的實力與第一軍隊相差不大,僅僅是比第一軍隊少了一分靈活性罷了。”
風默走得越來越快,恨不得馬上到他們身邊,他心想,少了一分靈活性那便是萬劫不復。
穿過殘破不堪的街道,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巨物喘 息的聲音,而後地面竟隨著那巨物的走動都顫抖了起來。
閆裴與風默兩人緊貼著房屋的外牆站著,連氣都不敢喘。
那玩意一步一步地從街那頭走了過來,整個地面顫動著似要裂開。
那巨物逐漸進入了閆裴與風默的視線,那是一隻拖著長尾長了兩隻頭的東西,身後還拖著一張皮,似剛到換皮的時候,叫聲尖細如嬰兒一般,也許還未進入成年期。
這麼龐大的身軀,已它們的生長速度,估計過不了多久便會長得更大,破壞力也會更強。
就在閆裴和風默以為它要直直往前走去不會回頭時,那東西卻停下了腳步,它低下了肥大的頭顱,一雙幽綠色的豎瞳直直朝兩人看去。
閆裴與風默兩人下意識地便跑了起來,在一個拐彎處拐了進去,朝另一條更寬廣一些的街道跑去。
那巨物猛地一掃尾,兩側的房屋又坍塌了不少,碎石紛紛落了下來。它邁開腿朝兩人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每一步都使地面顫動不已,一道裂痕從街頭裂到了街尾。
閆裴與風默兩人躲在一幢樓房底下,他們聽到那巨物的腳步聲似乎離遠了一些,也許是因為尋錯了地方。
閆裴倚靠著牆坐了下來,大喘著氣,他抬頭朝風默看了一眼,笑了起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過癮了。”
風默半合著眼,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快沒了,他渾身出著汗,感覺腰上的傷口被汗浸得發疼。
閆裴見他臉色有些發白,忙問道:“怎麼了?”
這時一隻渾身掉落著腐肉的狼狗用腹中的雙手支撐著朝他們奔來,它大張著腐爛的嘴,露出了裡面尖長的獠牙。
閆裴下意識地側身將風默護在懷裡,硬生生地被那狼狗在背上咬了一下,他感覺狼狗的獠牙磕在了他的骨頭上,他咬緊了牙卻仍疼得哼出了聲。
風默將閆裴撥到了一邊,朝那狼狗的頭扣下了扳機,狠狠地射出了五發子彈。
那狼狗抽動了幾下便死了,從頭部的傷口處爬出了許多白色的蟲。
風默緊蹙著眉,雙手有些顫抖地撕開了閆裴傷口處那一塊破掉的衣料,卻被閆裴反手抓住了手腕。
閆裴搖搖頭說:“別看,沒什麼大事。”他牽著風默的手,將那雙細白的手引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明明強忍著痛卻仍擠出了一抹笑,他說:“別說話,用心感受。”
風默實在是又有些氣憤又覺好笑,這人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耍流氓。
閆裴握著風默的手,將對方的手掌緊緊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說道:“感受到我炙熱的心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逃亡四
閆裴吃力的撐起身,背微微彎著,他疼得嘶了一聲,說:“這裡不能待太久,趕緊走。”
風默的視線停留在閆裴的背上移不開,這種程度的傷他不是沒有捱過,只不過這回看到閆裴受了傷,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說:“你的傷必須處理一下。”
閆裴蒼白的唇勾起了一抹笑:“這麼心疼我?可惜在這種時候就不能太講究,我現在只擔心會不會得狂犬病。”
風默關心的話哽在了喉嚨裡:“那走吧。”他不想看到閆裴背後的傷,所以走到了前面去。
閆裴走在後面,疼得整個背都彎了起來,幾次想伸手去觸碰那一塊傷口,卻不得不止住了。他緊緊咬著牙關,鬢邊的汗順著脖頸流進了上衣裡,而後又慢慢將呼吸調整平緩,生怕被風默發現。
街邊桶裡的垃圾不知被什麼翻了出來,一個個黑色的塑膠袋皆是開啟的,垃圾灑了滿地,散出一股惡臭的氣味。
一陣風過,將那氣味帶了老遠。
閆裴與風默從那遍地的狼藉上踏過,踩得底下不知是什麼東西嘎吱作響,偶爾有些粘稠的東西被壓得從塑膠袋裡濺出。
下水道的井蓋已經被掀開,裡面傳出死老鼠的氣味,幾隻蒼蠅在上面盤旋不走。
風默記得幼時是來過這裡的,那時候這兒雖然算不上富裕,但遠不像現在這般敗落骯髒。他一轉頭,視線在掃向對街時,驚愕得停下了腳步。
閆裴一直緊跟在風默身後,風默這一停,他險些撞了上去。他看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