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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所為。
那隻東西有些像幾倍大的雕鷹,頭是白色的,渾身長著黑色的斑紋,殷紅的喙似啜血一般,兩隻腳形似猛虎。
風默愕然地看著,如果他沒有記錯,那模樣他曾在古書上見過,是欽丕所化的大鶚,出現則天下會有戰爭。
大鶚撲騰著似要把樓房掀翻一般,裡面究竟藏了什麼讓它變得如此躁動。
閆裴扶著牆微微彎下了腰,他感覺到背上的傷口在發熱,慢慢漫延到內部,然後到血管中去。
風默轉頭看到身邊閆裴緊抿著唇,唇色有些蒼白,忙問道:“你怎麼了?”
閆裴搖頭說:“沒事。”他有一種渾身血管在發燙的感覺。
風默蹙起眉,將手掌覆上了閆裴的額頭,燙得他下一秒便想將手移開:“你在發燒。”
閆裴握住風默的手腕將他的手移開,垂著眼說:“也許是傷口的問題,忍忍就過去了。”
“我怕你會被燒傻。”風默冷著臉說著讓人不樂意聽的話,閆裴卻暗暗欣喜著,他覺得自己這傷算是值了。
那隻大鶚猛地一撞,竟將那幢樓撞塌了一大半,破磚碎屑嘩嘩落下,就像天下冰雹似的。但它沒有危及兩人的安全,所以風默沒有多加註意,就像旁邊正在放映著無趣的電影一般。
風默朝身後的樓看去,他說道:“我去給你找點藥。”說著他便轉身往後走去,卻被閆裴抓住了肩膀。
“別去。”閆裴低聲說道,原本高大的男人如今微微彎著腰,皺著眉默默忍著疼痛,就像一隻受傷的猛獸,簡直叫人心疼。
風默把槍連帶著剩下的子彈都塞到了閆裴的手裡,他注視著男人的雙眼,說道:“聽著,在這裡等我回來,在這裡沒有規定誰要被誰保護,你受傷了我就得幫你,而不是像個女人一樣瑟縮後退看你屍體變涼,別讓我白跑一趟。”說完他轉身就跑了。
閆裴微微仰起頭,抬臂掩住了眼,他大張著嘴無聲地呻。吟著,就像瀕死的魚一樣。
風默跑進了樓,他用手肘撞碎了一面玻璃,然後撕下一段衣料將破玻璃片的一角裹了起來抓在手裡。他貼著牆走上樓梯,小心謹慎地闖進房裡,在確認安全之後才在房裡四處翻找起來,很遺憾,這裡沒有他想要的,於是他退了出去,到下一間房裡去找。
他握著碎玻璃片,手橫在胸前,一步步朝隔壁的房間走去。
隔壁的房間裡似乎有人,傳出男人的低語聲,連續不斷的就像唸經一樣。
門是敞開著的,一個男人穿著一件白大褂背對著門坐在病床上。
風默自以為自己已經隱藏得極好,不料,那男人忽然轉過頭來,雙眼瞪得極大,驚恐不安地直盯著身後的門。
風默早已蹲下身藏在了牆後,牆上與他正對著的地方是一扇開啟著的窗。
那男人站了起來,他的牙齒在打顫咯咯作響,而雙腿也在顫抖著,疲軟得快要支撐不起來,走路姿勢彆扭怪異無比。
風默屏住了呼吸,握緊了手中的玻璃片,手指用力得有些發白。
那個男人走到了窗邊,他整張臉因恐懼變得扭曲起來,他僵硬地低下頭,朝窗外的過道看去。
風默在男人低頭之前便俯身轉到了另一邊然後潛進了門內,他謹慎得沒有引起任何稍大的聲音。他在男人身後站了起來,握著玻璃片便朝男人的頸部刺去。
玻璃片還未刺入男人頸部,男人忽然轉過身來,從他腹部伸出的一雙如炭般漆黑的手將玻璃抓住了,那雙手被劃破,滴落了一些黑色的血液。
風默不得不鬆開手後退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他在盯著那個男人的同時,眼角的餘光也在尋找著房內任何可以用來自衛的東西。
那個男人仍是一副驚恐至極的表情,腹部伸出的雙手如裝了彈簧一般,嗖一下又縮了回去,留下一道可怕的裂痕。男人雙目淚下,含糊不清地說著:“不……不要……殺我……救救我……”
風默蹙眉不語,他心想,這人竟然還有意識。
男人忽然衝上前來,猙獰的臉上遍佈淚痕,他匍匐在風默腳下,用嘶啞的聲音在說著:“救我救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風默隨口問了一句,他臉上的神情淡淡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如繃緊的弦一般,他看著那人的眼神有些漠然。
那人說道:“是他們……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賬東西,他們不但把動物拿去研究,最後還把主意動到了人身上,我不想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