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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信詐騙案偵破難度更大,含金量自然也更高,一旦破獲那肯定是能大書特書的。
只是這個時間會很長。
董澤之所以建議將王澤移交給刑大,也是這個原因——派出所經營長線,掣肘太多。
……
週一並不會因為社畜們的詛咒而遲到,經過週末的休整,他們也能以嶄新的姿態開始新的工作。
但對西城所的人而言,這只是一個很正常的星期八。
少有人抱怨什麼,或許是習慣了,也或許是明白肩上的責任。
董澤照例在食堂蹭了早餐,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
他心中有種緊迫感——系統賬戶上沒了金幣,很慌。
他現在也看出來了,靠等是等不來嫌疑人的,昨天忙活了一整天,一個金幣都沒見著,怪誰呢?
還是得主動出擊。
前幾天王鐵柱帶2號警犬發現的那個可疑女子,還可以深挖一番,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要深挖就必須進行資料查詢,可公安系統中有很多資料只有民警才能查到。
看來又得去與方哥套近乎了。
還沒去找,董澤心頭一動。
為什麼一定要去找方哥呢?王所應該是一個更好的目標不是?
作為所裡分管案偵的副所長,王濤的查詢許可權肯定比方哥要高,而且老王對閃電的信服度要比方胖子更高,自己也能更好地說服他。
這樣想著,董澤直奔王濤辦公室。
所裡大部分民輔警的辦公室都在二樓,王濤的辦公室就在董澤辦公室的隔壁。
敲門進去,王濤正在裡面翻看一本卷宗。
“王所,忙什麼呢?”董澤樂呵呵地問道。
王濤抬頭,笑著道:“還能忙什麼?案子上的事情唄。上週你抓回來的那個搶劫案嫌疑人,拘留時間馬上就滿了,得提捕,我看下還缺不缺材料。”
科班出身的董澤清楚辦案的流程,神色微喜道:“這麼說這案子快結束了?”
“這是單人單案,案情不復雜,只要同意批捕,後面只剩下起訴,確實輕鬆多了。”王濤耷拉著肩往椅子上一靠。
忽然,他看向董澤那張臉,不由得警惕起來,問道:“你問這幹嘛?”
董澤薅了薅頭髮,道:“王所,前幾天我不是讓方哥幫我查了一次逃犯嘛,當時還差點出了岔子。”
“這事兒我知道,現在那襲警案已經交給治安大隊辦理。”
“其實當時王鐵柱一共給我提供了兩張照片,當時只查出那男子有前科,另外還有一個女子,沒查出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不是很好嗎?”王濤笑著道,“你還真希望到處都是犯罪嫌疑人啊?那我們還不得忙死?而且,今、明兩天該我們組值班,咱低調點。”
“……”
西城所一共排了四個值班組,每組連續值班兩天。
其實按照所裡的警力,排五個值班組都挺充足,但所領導只有四個——一個所長、一個教導員,再加兩個副所長,這就沒辦法了。
董澤上週一剛來所裡實習時,便是王濤副所長這一組值班,他也就被強拉硬拽地進了這一組。
周所對這個既成事實,也只能認了。
算算時間,似乎今天真該自己值班。
“就算值班也有空閒時間嘛……”
“呸呸呸……別亂說。”王濤很敏感地打斷道,“小董啊,值班有兩忌,一是立fg,二是自我埋汰。”
董澤:“……”
“行!那我直接說事兒吧!我剛才說的那女子是王鐵柱的雷神發現的,基於對閃電的信任,我覺得那女子多半也有問題。”
王所第一反應是荒誕,可一聯想到近期這兩條狗的騷操作……
其實偶爾信點玄學也不是不行。
周所都準備高價包養雷神這狗子了,自己多給它一點信任有毛病嗎?
就好比大夥兒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為了值班時能清靜點,去廟裡燒幾根香什麼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瞄了董澤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忽然聽到一樓值班室有人叫喊。
“出警,有人打架!雙方人很多。”
王濤一下子站了起來,嘴裡絮叨著:“大清早的,打什麼架嘛!”
但他動作卻絲毫不慢,起身就往外走,沒忘了順便叮囑董澤。
“記住!千萬別立fg!”
一輛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