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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後,董澤立馬收到了對方發來的定位資訊。
他也沒耽擱,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因為是在河對岸,計程車繞了一個大圈才到達地方,董澤下車後,閃電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
……
景泰區局刑偵大隊。
高局長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到了案件研判室。
原本他確實是準備回單位先小睡一會兒的,躺床上後也確實立馬就進入了夢鄉。
然後電話就響了。
電話是刑警大隊的一位副大隊長打過來的,而這個人正是之前梁支隊留下的兩個號碼中其中一個的聯絡人。
轄區發生了命案,偵查的第一責任單位肯定是縣區局,市局支隊過來更多是指導。
而這起案件,因為涉及兩條人命,所以市局的指導就顯得深入了一些。
但這並不妨礙這起案件的主偵單位是景泰區局這個事實。
目前景泰區局刑警大隊大部分人都被分散出去搞搜查、設卡去了,就連大隊長都上了一線,留在隊上的便是分管刑事技術這位副大隊長苗喜雲。
從事技術的領導,終究還是謹慎了些,所以在得知董澤那邊有了進展後,便第一時間向領導做了彙報。
被電話吵醒的高局長哪兒還睡得著,立馬跑到案件研判室裡坐著。
他看到一段段被挑出來的監控。
有段監控看到模模糊糊一個人從河岸邊跳進河裡,另一段監控又看到一個人從河裡爬起來。
若非提前知道要從河裡尋找這樣的目標,誰會想到這人會是嫌疑人?
畢竟這大熱天的,下河游泳雖不是特別常見,但每天都還是有那麼一些。
沒過多久,他又從實時監控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呃,兩道,一個人和一條狗。
那地方正是疑似嫌疑人的那個人上岸地點的街道上。
不到一分鐘,站在他旁邊的苗喜雲電話響了起來。
“喂?……好!我這就安排人過來。”
說完,苗喜雲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高局長迫切地問道。
苗喜雲道:“董澤同志的電話,他說他找到了兇手放置替換衣物的地點,讓我們的人過去看看能否提取到一些痕跡物證。”
“那還不快去?”高局長立馬道。
苗喜雲有些憂鬱:要不是你問我話,我早就安排了。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苗喜雲當即又安排了兩名警力往現場趕去。
案件研判室裡,至少有五個人在忙著做監控調取工作。
但因為嫌疑人從河道上來後,他們並不清楚對方到底換了什麼樣的衣服,暫時也沒法透過影片追蹤,只能等著董澤進一步的訊息。
好在董澤沒有讓他們久等,不到五分鐘,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嫌疑人在路過將軍大道東段天元大廈路口的時候,應該被監控捕捉到了。根據其上岸的時間推算,到這裡應該在晚上8點50分左右。”
苗喜雲立刻讓人調取了對應路段的監控,並第一時間做了影片提取。
然後,一個疑似嫌疑人的人被找了出來。
這人穿著一條深色長褲,上身則是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一頂鴨舌帽戴在頭上,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面容。
看到這一幕,大家心底有些發涼。
這衣著風格差距太大,如果這人過卡之前先將帽子扔了,然後再表現得鎮定一些,誰會懷疑他?
畢竟警察設卡,也不可能將所有體型相似的人全部抓起來吧?
這不合理,也不合法。
高局長臉色同樣不太好看,當即下令道。
“立刻以圖搜圖,找出這人的軌跡。”
辦案民警立刻照著做了,不幾分鐘便呈現出了一大堆同樣衣著的人像,並且根據時間、位置刻畫出了一條軌跡。
若是董澤看到這一幕,一定又會豔羨不已,這可比漢昌市那邊的系統高階太多了。
苗喜雲湊到螢幕前,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那條軌跡路線,確定系統的計算並沒有出現錯漏後,很是嚴肅地說道:“高局,這人一路走到了西鳳后街,要麼現在就藏身在西鳳后街,要麼打車離開了。”
“立即通知小董,直接趕到那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另外,我們做兩手準備,那邊已經不屬於我們分局轄區了,你聯絡一下當地派出所,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