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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圓圈,走遠了再回來,發現出生時睡過的痕跡還保持著先前的弧線。
hansey專欄:無盡的夜的足音(1)
在牙神經炎症誘發偏頭痛的晚上醒來,嘗試用味精塞住牙縫達到麻痺的效果。
廚房的冰冷空氣讓意識格外清醒,回想起剛剛的夢,母親帶我觀看他們佈置好的新房子——在臥室的頂篷掛了錯落有致的小燈,鼻息一樣緩慢平靜地交替明滅。母親在身後沉默不語,我從櫃子上拿起自己的像框,頭髮長而雜亂,可能是若干年後不再有少年神采和理想的樣子。
家裡沒有開燈,在頭腦混沌的時候更顯得沒有存在感,這間房子居住已有近一年時間,客廳的白色沙發沒有坐過幾次。每個月為房子還掉的貸款佔據收入的四分之三,只是我對它還是陌生,還是無法夢到有任何事情發生在這個場景裡面,與居所的情誼,也許和同住其中的人多少有些關聯,你永遠記得年幼時昏黃燈光下的晚餐、初中時和母親照料朝南陽臺裡的盆栽植物、高中時在租來的小房子裡度過的下午,而不會對這個儘管付出最多心血維持,獨自居住的處所有更多感情。
總記得幼年時隨母親去鄉下的外婆家。外婆已經在我不很記事的時候過世,母親長年在外很少能夠回去。
夏季的雨天過後,車子開進密集的居民區,道路泥濘得無法繼續前進,只得艱難步行,避開水窪和泥塘。在那裡度過的時間短暫悠閒,日子被無限制地拉長,出了院子的西邊是無盡的麥田,在夕陽時分格外好看。
我不知道在母親的記憶裡,這些景色——房間的構造,蠟黃色鑲嵌彩色繪製玻璃的老衣櫃,寬大的土炕,房前屋後的草木,以及麥田,究竟佔有多少重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