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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那句“你誰啊”,約摸是戳到他肺管子,千方百計也要給彼此扯上一點關係。
他就是這樣,總有法子讓你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心中那股不平的戾氣平息下來後,裴姝表情迷惘,搞不懂事情怎就演變成現今這個局面。
從給太子講義,稀裡糊塗變成了聽講的學生,想想就荒誕得很。
所幸,皇帝為了模糊大眾視線,還從翰林院選了三位先生出來為太子傳授課業。
再一個書畫也不是主要課程,算下來平均五日受一遭罪,尚在忍受範圍內。
插曲揭過,謝顯與小太子講了一篇《戰國策》,從天祿閣走了出去。
外頭日高三丈,他自暗處走向明處。
明亮光線將他高挺的身形襯托得神姿高徹。
直到看不見他人,蕭啟元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終究是他年幼無知了,本以為和善寬容的謝侍郎,竟比老學究們板著臉發火的樣子還可怕。
小太子望著對面整理備課資料的裴姝,期期艾艾問:“先生,你是不是也很怕謝先生?”
“怎麼會!”尚沉浸在表演中的裴姝咻地抬起頭,嚴詞否認:“嗐,他就會空口唬人罷了,你看他最後不也沒把我怎樣嗎。”
“這樣啊”小太子猶猶豫豫道:“可我認為,謝先生兇你是不對的。那什麼你可不可以去跟父皇說,讓他換一個先生。”
“不可以誒。”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拿別人當槍使,唆使她去皇帝面前打小報告。
算盤落空,小太子一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