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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一場,不惜自毀名聲,仍舊回到原點,裴姝不禁挫敗地想,重生回來,真能改變什麼嗎?
最後是不是還是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不得善終。
許是擔心她年輕經不起誘惑,過於沉湎男色,蕭堯訓誡道:“敖不可長,欲不可從,志不可滿,樂不可極。凡事皆要有度。”
裴姝垂下眼簾應是:“臣女謹遵聖訓。”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於驀然之間浮現腦海,令裴姝心底平添幾分壓抑、幾分悲涼。
悲涼中又夾雜著幾許不甘。
不甘重生回來依然逃脫不開宿命的糾纏。
心電急轉之下,裴姝生出一計,
“陛下,臣女所知所學,供殿下陶冶情操尚可差足自喜,然政法尤為偏弱,思行善政課上師父曾點評我不夠敏銳,見解稚嫩,且過於理想主義。”
“太子殿下身份貴不可言,臣女萬死不敢誤人愚教,斗膽向陛下舉薦一人。此人學識淵博,精通百家言,尤其於政一道論點獨到。師父曾對他讚譽有加,恨不能收歸門下。”
蕭堯挑了挑眉:“哦,何人?”
裴姝:“中書省侍郎,謝顯謝大人。”
打不過就拉他入夥。
“他啊”蕭堯回憶道:“朕記得,貞元十二年,其外祖父傅老將軍在南夷一役中因貽誤戰機而獲罪,他千里奔襲麓山,求得舜華信函一封,蘄求朕網開一面。你們便是那時相識的?”
“正是,師父愛才心切,曾留他在麓山小住。”裴姝昧著良心一通瞎編:“臣女雖與他在某些觀點上略有分歧,相談不甚和睦,卻也欽佩他廣博的學識和胸襟。”
“臣女同他可比作君子之爭,亦敵亦友。”
生搬硬套也不可將彼此的關係形容得多融洽,不然帝王的疑心病又該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