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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我看她說得很好!”來人明目皓齒,雖然一身孝服卻仍然明豔動人,正是李雪魄。她這會站到前頭,柳眉倒豎。拿眼掃了一邊屋裡的眾人,然後冷笑了一聲:“都說大伯府裡的人最喜歡無中生有,沒來由地亂嚼舌根,看來還真是沒說錯,剛才真是領教了,不過——”她冷冷瞟了一眼各人:“父親屍骨未寒,我們做小輩的人人悲傷難過,可你們卻有心思在這裡造謠生事,口舌惡毒!我倒想問問,你們到底是來給父親弔唁的,還是故意想讓父親走得不安寧的?若只是來故意生事,那各位便請自便罷,我們府裡不留你們!”
李雪魄這番話說得毫不留情面,屋內眾女眷面色難看,其中一個面相刁蠻的年輕女子忍不住站起來道:“我說這位,你誰呀,說話這般難聽?我們自說我們的閒話,**何事?”旁邊又有一個女子附聲道:“就是,再說我們剛才說的那些也是聽你們府裡的人說的,可不是無中生有亂說的。”
李雪魄冷笑道:“是麼?不是亂說的?那你們有誰親眼看著了?誰看著了請站出來,沒見著就胡亂嚼舌頭,那就是造謠生事!”在場的女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臉色更加難看,正要出言反駁,裡面莊友明的夫人已經嚴肅地咳了一聲:“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李雪魄大概也知道這位夫人的身份,不過她卻不來見禮,只一甩袖子去了。
李雪魄此舉雖然無禮,但讓陸小其心裡狠狠出了口氣。要不是她顧及著主事奶奶的身份,早忍不住發難了,所以她此時也不去說李雪魄,只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什麼也沒發生一般,上前十分客氣地一禮道:“伯母,各位嫂嫂,姐姐,小其這廂有禮了。”她行完禮之後又做出十分關切的模樣:“我之前雖然特地吩咐過下人要好好照顧這邊,但府內實在太過忙碌,難免百密一疏,你們若有什麼不舒適的地方,或者覺著不周到的地方,還請說與小其知道,好讓下人們做得好些。”
眾女眷剛被李雪魄一頓臭罵,這會陸小其又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一個個都說不出的尷尬著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有莊友明的夫人開口道:“勞你掛心了,府裡的一應安排都很周到,再說你也忙,還有許多親戚要招待,就不必太過掛念我們這邊了。”她說完頓了一頓。又加了一句:“哎,剛才你這些嫂子姐妹們說話難聽,我自會說她們,還望你不要往心裡去。”
陸小其作大方狀:“伯母言重了,所謂謠言止於智者,有些事情清者自清,小其不會在意這些,也並不曾聽到什麼。”
莊友明的夫人忍不住點點頭:“好孩子,可真有度量,看來老2的眼光確是不錯的。”
陸小其自謙了幾句,然後又噓寒問暖了一陣。就十分客氣地退下了。她才走出門,後面莊友明的夫人就似說給她聽的一般,嚴厲地責罵著屋內的一眾女眷:“你們看到沒有?這小其小小年紀的,就有這般大方得體,說話做事又能顧全大局,你們剛才在這裡胡言亂語,當她真是什麼也沒聽著麼?她是不願意跟你們這些沒出息的計較,你們一個個的看看自己,再比比人家,成何體統?”
陸小其在東院也沒耽擱什麼功夫,所以出來後很快就看見了剛才先行離去的李雪魄。
陸小其見她身邊並無丫頭,便低聲吩咐小銅:“小銅,我去跟三少奶奶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我。”小銅看了看李雪魄,站是站住了,卻有點不以為然地在後面低低嘟嚷了一句:“跟她有什麼好說。”
陸小其快步追上前去,對著李雪魄一禮道:“三嫂,多謝你剛才為我說話。”
李雪魄見是她,就轉過了頭去不看她,語聲也是硬硬的:“你不要自以為是了,謝字還是請收回吧,我才不會浪費精神替你說話的,只是看她們胡說八道扯到了君華,才會忍不住說兩句的,此事與你何干?”
陸小其知道她心裡一直是著惱自己的,但看她剛才怒斥眾女眷的模樣,到底還是有點為著自己打抱不平的,再說了,李雪魄的性子不似白蘭和孫鳳鳴那般彎彎繞繞,陸小其心裡其實是很不想與她為敵的,當下便十分誠懇地對她解釋道:“三嫂,我知道因著上次的事,你心裡頭不舒坦,但小其這裡可以跟你發誓,若是我陸小其和三哥有任何苟且之事,便教我不得好死!”
李雪魄“哼”了一聲:“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何須你來發誓?”陸小其有些意外:“三嫂原來都知道?那麼。你為甚麼……”李雪魄接過話去:“為甚麼不喜歡你是不是?這哪裡需要什麼理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還管得著別人喜不喜歡你?”
陸小其嘆息道:“可是,以前三嫂和我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