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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莊大少爺最討厭人家在他醉酒的時候吵醒他。再說了,就是給他醒酒湯又如何,他待會還是會喝醉,這些日子他就沒有哪一天不是醉著的”
董啟良無法,一翻手拿出一錠銀子來,招呼門口的嫣紅:“勞煩這位姑娘拿醒酒湯來。”嫣紅看著銀子,喜盈盈接了:“是,先生稍等,小女子這就過來。”
大約如玉樓裡的醒酒湯是常備著的,所以過了一小會兒,嫣紅就拿來了醒酒湯,董啟良一手接過給喜鵲端著,自己上前扶起人事不省的莊君堂,把他的頭仰起來,然後招呼喜鵲:“姑娘快給他喂下。”喜鵲看著這平時十分體面沉穩,讓人有些不敢接近的大少爺,如今卻一身酒氣,面色憔悴,臉上還有著似乎好久沒打理過的粗粗胡茬,這副頹廢的形象大約是她從來沒想過的,所以不由得楞了一下,但還是很快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醒酒湯倒入莊君堂口中。
灌了醒酒湯之後,莊君堂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三人便只能在哪裡等著。陸小其身為女眷又不便在這裡久留,無奈之下便吩咐董啟良:“趁著大哥此時正沉睡不醒,勞煩你把大哥揹回去好了,至於他到時候是要發火還是罵人,自有我在呢。”董啟良點頭:“如此也好。”他說著就上前背起莊君堂就走,喜鵲怕莊君堂會不小心歪下來,就在後面小心翼翼地用手幫著扶著。
一行人走到大堂,老鴇一見就不願意了,她攔住四人去路:“哎,莊大少爺還沒有結賬呢,可不能就這樣走了。”董啟良皺眉:“你著急什麼?我們大少爺還會欠著你那幾個錢不成?他欠著你多少,日後我們自會來清數,絕不會賴了你的。”老鴇哼哼了兩聲:“我當然是信得過莊大少爺的,但卻信不過你,若是讓你們大少爺自己跟我說,那我自然沒二話,但若是你說,那我還真不敢信你。”
陸小其心知這老鴇擔心的其實不是結賬問題,而是不想她的財神就這樣被弄走了。於是她走上前去,故意沉了嗓音甕聲甕氣地問道:“他到底欠你多少銀子?”老鴇雙手一叉腰:“起碼也有兩千兩,怎麼著。這位小爺您給嗎?”陸小其哼了一聲,從懷裡拿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啪”地一聲拍在櫃檯上:“夠麼?”
陸小其這一拍讓老鴇好生吃驚,她心想這少年隨手就能拿出兩千兩銀票,怕是身份不同一般,莫非是莊家的其他少爺?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太過得罪。
老鴇想到這裡,便臉色一轉,殷切地笑了起來:“夠了夠了,多謝這位公子,剛才多有失禮,還望不要見怪,有空多過來坐坐,如玉樓的姑娘們一定會好好招待……”陸小其也難得聽她羅嗦,見她肯讓人走了,便帶著董啟良和喜鵲大步出去了。
董啟良將莊君堂放於馬車內,自己上了趕車的位置:“四少奶奶,我們這是直接回府麼?”陸小其沉吟了一下:“我們莊家在城內還有處別院叫翠園,不知董大掌櫃可識得去的路?”她是沒辦法,想把大少爺帶回去的吧,考慮到他和白蘭的關係實在不咋的,想把他弄到以前和周姨娘住的外宅去吧,又怕他睹物思人更難受。
董大掌櫃道:“正好我去過一次,還記得路,。”
翠園不算近也不算遠,大概小半個時辰就到了。馬車剛到翠園門口,莊君堂就頭暈暈地醒了過來,大概由於剛才的顛簸,他來不及看清自己到了哪裡,就直撲到車下猛地嘔吐起來。吐得一地的汙物,最後吐得連苦膽水都差點出來了,整個人蹲在那裡半天起不來。
喜鵲看了看在場的一個是自己奶奶,一個是大掌櫃,都不是伺候人的身份,便只能自己上前去,一手拍著莊君堂的背,一手遞了手帕過去,莊君堂接過手帕,抹乾淨了嘴,然後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喜鵲急忙又扶了:“大少爺,慢點。”莊君堂聞聲一看,醉眼朦朧中好生驚訝,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周芊,周芊,是你?你,你沒有死?”
這時候的喜鵲和陸小其早已經在車裡除掉外面的男裝,已經是女兒本色,她見莊君堂把自己認成了別人,還握住她的手,不由萬分尷尬,用力抽回手去。退開了幾步:“大少爺,您認錯人了,奴婢是喜鵲。”莊君堂不信,他生怕她就這樣消失了一般,跌跌撞撞的上去追著她:“我,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董啟良見場面尷尬,忙上前去扶住了莊君堂:“大少爺,這位不是周姨娘,確是四少奶奶的丫頭喜鵲,您認錯人了。”莊君堂一見董大掌櫃,就猛地推開他:“是你?你走。你走,我不要見你,我一個都不要見!我什麼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他說著又忘了喜鵲,在哪裡踉踉蹌蹌地四處伸手:“桃紅,小嬌,過來,快過來,你,你們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