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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了,香兒一進來就“噗通”一聲跪著了,杜鵑雖然也低著頭,卻只是直挺挺站在哪裡。小銅見到這兩個誣陷主子的丫頭立刻就怒目圓瞪,上前去就“啪啪“兩聲給了香兒兩個耳光,口裡啐道:“平日裡算我錯看你了,竟然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香兒也不敢迴避,生生讓比她小好幾歲的小銅打了耳光去,打完之後她竟自抽抽啼啼地哭了起來。
小銅打完香兒,又要去打杜鵑,杜鵑身材本來就高挑,這會兒又站著,小銅只夠她的肩膀高,明顯有些弱勢,這時杜鵑又墓地抬正了頭瞪著她,那神態似乎在說:你敢打我?這一下小銅顯得更弱勢了,但這個小丫頭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不但用眼神狠狠給杜鵑瞪了回去,同時不夠高的她還跳起來揚手抽了杜鵑一巴掌,隨著“啪”的響亮一聲,杜鵑白皙的臉上立刻浮出了紅紅的五根小手指印。
杜鵑沒想到這樣小一個丫頭竟然真的敢抽自己,氣得兩眼發紅,一抬手就想打回去,這時候陸小其卻開聲了:“杜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打人?”杜鵑聽得陸小其這一喝,那手掌便生生頓在了空中,嘴裡很不服氣地道:“怎麼就許她打我,我打不得她?”
陸小其道:“她自然打得你,因為是我讓打的。怎麼,我不能叫人打你麼?你難道不是我屋裡的丫頭?”杜鵑聽陸小其這樣說,只咬了咬嘴唇就沒有再吭聲了。因為先不說她該不該打,主子要打奴才實在不需要什麼理由,小銅打她既是陸小其支援的,那她便只有捱打的份了。
陸小其又道:“小銅,你剛才打了香兒兩巴,杜鵑這裡還差了一巴呢,怎麼就停手了?給我接著打!”小銅原本是自己氣憤上來打兩個丫頭的,這時候見陸小其出聲給她撐腰,自然更不畏懼,跳起來又是狠狠一巴掌,看得陸小其好不解氣。這回杜鵑只是咬牙低著頭生受了,但那眼神裡面的恨意卻十分明顯。
陸小其自然將杜鵑的神態看在眼裡,便冷冷問道:“杜鵑,你知道自己作什麼捱打麼?”杜鵑把眼珠轉向一邊,有點憤憤然地回道:“四少奶奶是主子,要打便打,能有什麼理由?”陸小其心裡也有光火,杜鵑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敢這樣氣壯,這樣的丫頭倒是少見,明顯地就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但她暫時沒有發作,只道:“看來你是覺得自己沒做錯了。那好,香兒,你來說,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一進來就要跪下?”
香兒不敢回答,只是跪在地上磕頭:“香兒對不住奶奶,求奶奶責罰!”陸小其提高了聲音:“我是讓你說,到底做錯了什麼?”香兒仍然只是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還是不敢說:“香兒錯了,香兒知錯了……奶奶怎麼罰香兒都行,只別問我,我……我不敢說。”
陸小其點點頭,語調卻陡然寒冷了起來:“好,不敢說是吧?那也無妨,不說就不說,你家奶奶我也不能扳開你的嘴讓說。但是我今兒個要告訴你們兩個,我明天就要把你們買到靖州最便宜的私家窯子裡去,聽說逛窯子的都是些不知道痛惜姑娘的莽人,而且裡面的姑娘都有花柳病,三天兩頭的死一人,想必你們兩個寧願去哪裡也是不願意說的,那我便成全了你們罷。”
賣到窯子裡去,恐怕是這個時代所有女子最為恐懼的事情,更何況陸小其還繪聲繪色地加了幾句具體描述,畫眉和喜鵲聽得都面色一變,香兒更是嚇得不輕,聽得這番話便如遭雷擊,幾乎要暈過去的樣子,嚇得連哭也哭不出聲了。那杜鵑的臉色也是“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咬著嘴唇顫聲道:“四少奶奶,你,你不能這樣做。”
陸小其見兩個丫頭嚇成這樣,心裡總算舒坦了一點,心道我看你們還怎麼嘴硬?她心情一好,就在上面換了個舒適點的坐姿,慢悠悠地說道:“哦,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杜鵑嘴巴動了幾下,才道:“我,我好歹是夫人房裡過來的,一向也得夫人的喜歡,你這樣做便是掃了夫人的面子,只怕夫人不肯答應。”
陸小其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哈,還真好笑,我看你是糊塗了吧,在莊家這麼些年連規矩也沒學會麼?夫人憑什麼不答應?就算你以前是她屋裡過來的,但過來了就是我院子裡的人了,我要怎樣處置你,旁人哪裡能說半個不字?夫人是個知書達理的,更不會作出這等失禮的事兒來。”她說到這裡,便成功地看到杜鵑面色又白了一層,當下又說得更徹底了一些:“說白了,你無非是想著你幫有些人做了某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她們必定會保著你是不?可是你也不想想,她們真要鐵了心的護著你,今兒個就不會讓你過來了,如今既來了,那便是不想管你了,我看你平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