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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一直高燒不醒,倒是剛才,也就是帶施主來之前,他第一次睜開眼睛出過聲,想是好轉了些,所以我才去告訴師父的,不想正碰見女施主您”
陸小其聽到這裡,心裡當真說不出來的難過,原來,原來他傷得這般重麼?自己的蛇毒都已經清了,他居然還在昏迷不醒,若不是自己今日無意中撞見……是他讓枯木大師不要告訴自己的麼?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都成了這個樣子還顧忌些什麼?陸小其想到這裡,真是又氣又難過。
陸小其難過了一會,又問那明慧小和尚:“請問小師父,他到底傷成怎樣了,可以跟我說說麼?”小和尚點頭:“自然可以。這位周施主最嚴重的傷口是後背一處刀傷,深約六寸,好在還偏差了一點,不然刺穿了心臟大羅神仙也是救不活的。不過周施主的傷雖還可救。但有點麻煩的是他同時還染了蛇毒,那傷口再加上蛇毒,毒氣便侵入了五臟六腑,要痊癒是極不容易的,不過女施主請放心,我們寺廟裡的秘傳傷藥和解毒藥都是很好的,周施主性命斷是無礙,但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不好的遺症,那就不好說了。”
陸小其聽得他性命無礙,雖然放心了不少,但又聽說有後遺症,不由好生擔心,半響又道:“小師父,我想日後每日照料他,幫他換傷藥,不知道是否可以?”小和尚摸了摸腦袋,道:“這個啊……應該是大慈悲的好事,應該是可以的吧,不過寺內禪房不能留宿女客,你須得白天才能來。”陸小其點頭:“我便白天來就是。”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守著
第八十二章 守著
小和尚還是有點猶豫:“雖說應該是可以的。但我還是得問問師父才行,施主在這裡等等,我去問清楚了再來跟你說。”他說去就去,立刻就跑出去不見影了,然後半天也不見過來。
陸小其在床邊蹲下,再次用手摸了摸周度發燙的額頭,她心想這樣燙只怕會燒壞了腦子,得趕快幫他降溫才是。於是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旁邊放著一桶清亮的水,還有盆子,毛巾等一應事物,想是這裡的小和尚之前照顧周度的時候用的,她便舀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浸溼,稍微擰了一擰,就疊成一條放在周度的額頭上,大概這突如其來的清涼讓他有些舒服,她竟聽到他低低地哼了一聲,不過過後又沒有動靜了。
陸小其敷好涼毛巾後還嫌不夠,又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手帕,也浸了涼水。開始仔細地擦拭周度的臉和手,她的手握著那薄薄的手帕,從他的輪廓分明的臉頰,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上一一擦過,那樣真實的觸感,讓她心裡更加難過——她終於找到了他,可他卻重傷昏迷得什麼也不知道。
她最後為了幫他多退些涼,索性連他上身蓋的一件薄薄僧衣也褪下了,然後她就看到了他那纏著厚厚繃帶的胸膛,還有幾道新舊不一的小些的傷口,她心裡不由一緊,手便有些抖,生怕一不小心機會牽扯到他的傷口,她真是沒想到他身上竟有這樣多的傷。
她提著心思慢慢擦拭著,直到周度的肚臍,她雖然是穿越過來的人,但這樣親密接觸男人的身體還是第一次,不過此刻她並不感到難為情什麼的,只是想著周度的重傷就難過。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她之前從來沒有認真觸碰過他的身子,但她卻感覺到他瘦了好多,這讓她心裡越發酸酸澀澀地不好受。
他離開陸家之後,都是過的什麼日子?為什麼會和三刀會的人認識?聽他之前和哪些歹人的對話,莫非……他竟加入了這個黑幫麼?這是她從不曾想過的事,所以初懷疑之時還有些震驚,但如今想來卻也情有可原。他的身份畢竟是見不得光的逃奴,出去之後又能作得了什麼正經的行當?倒是這些黑幫才能容納他這種身份不明的人吧?所以可想而知,他從陸家出來之後的日子一定過得很苦,淪落到黑幫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吧?可就算是這樣境況,他心上也還記著她,顧著她,甚至為了她差點連自己的性命也搭上。
她想到那日他拼命救她的模樣,心中就說不出的感激和感動,另外又夾雜著一些無法形容清楚的感覺。她凝望著他那緊閉著雙眼的臉,不由自主地去握了他的一隻手,然後用雙手攏住,輕輕地,卻又有些用力地握了握,心道:周度,你既這般對我,我x後必也不會辜負你的。
當然,她這裡說的辜負,並不是什麼男女之情,純粹是指對方為她好的心意。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她這樣一握的時候,周度的手指竟然也動了動。似乎是回握了一下,她剛開始還有些不敢相信,但她試了試再用些力氣去握的時候,果然他又再次回握了一下,儘管回握的力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