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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牛走迷路了,快回家去吧。”老者用手一點牛頭,牛乖乖地點點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緩步向樹林走去。留哥覺得他是使用了某種法術,讓牛可以自己找到家。
“孩子,你別動。”老者忽然又衝著留哥說,他伸手向留哥一指,一道紅光撲來,在留哥肩頭一觸,瞬間便消失了。
留哥驚訝地長大了嘴。
他當然不會在陌生人向他使用法術時“聽話”地不動,但是這名人類老者根本沒有給他“動”的機會,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法術已經打在了他身上,
留哥不知道老者對自己做了什麼,急忙上下檢視,在自己肩膀上發現了一隻小蟲,這個長著八條腿的小東西已經縮成一團死了。留哥的肩頭略微一動,它便滾落進了地下的草叢中。
“蜘蛛?”留哥認得這種動物,準確地叫出了它的名字。
“那個小東西和牛不一樣。”老者和藹地告訴留哥,“它是有毒的,不會致命,但會讓你被咬的地方紅腫發癢,痛上好幾天。”
“哦,我在書上看到過,有些蜘蛛是有毒的。”留哥趴在地上開始找那個蜘蛛,“它叫什麼?有什麼區分的辦法?”他知道這名老者對自己豪無惡意後,
好奇心和求知慾便壓倒了一切,急於想知道更多地面上的事。
老者笑起來,拍拍留哥的肩問:“小朋友,要不要過來和我喝一杯?”
“喝一杯?”留哥自動在“喝一背”後面加上了個“酒”字。難得有一個到地面上喝酒的機會,而且長者有邀,後生怎能推辭?他立刻位自己找到了喝酒的藉口,眉開眼笑地點著頭。
老者原本在一棵茂盛的垂柳下襬好了壺盞,正在對月獨酌,所以才會看見留哥鬥牛的那一幕。他引著留哥走過去,讓他坐在石頭上。石頭邊有一個小小的黃銅風爐,
正在燒著發出香味的木塊。留哥瞄瞄風爐,心裡琢磨,這溫著的酒怎麼一點兒味兒都沒有啊?
老者看了一下火勢,問留哥:“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是地狼族的孩子嗎?怎麼一個人來地面上溜達?”
“我叫留哥兒,是地狼族靜石的兒子。我。。。。。。只是在散步,哈哈。”
老者好像不知道地狼族的孩子沒有成年人帶領不得上地面來的規矩,當然也不明白留哥尷尬的笑聲代表了什麼,他只是問:“你很少到地面上來吧?”
留哥感覺他問這句話時在忍著笑——他大概想起了自己和一頭牛對峙的樣子吧——所以有點兒洩氣地說:“這是第二次。”
“來,可以喝了。”老者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問下去,他提起小巧的陶壺,把一個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被子注滿了“酒”,向留哥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空氣中升起一股清淡的植物氣味,留哥不確定這種味道是周圍林木發出的還是著杯“酒”發出來的,他還不太會分辨地面上的種種氣味,不過如果“酒”是這種味道的話,
恐怕好喝不到哪裡去吧?想到這裡,留哥將著杯“酒”端起來一口倒進嘴裡。
“嗚!”留哥的眼睛一下突了出來,口中含著那口“酒”僵在那裡,他實在咽不下這種東西,可是在長者面前又不能失禮地吐出來,他努力地憋著嘴,
花了好長時間才將嘴裡的東西一點點擠到了肚子裡。好不容易才能張開口,他立刻向老者叫起來:“前輩,你為什麼給我喝藥?!”
“藥?”這次輪到老者瞪大了眼,“你沒有喝過茶吧?”
“茶?”
“這是朋友剛剛帶給我的好茶。來,再嘗一杯。”
留哥用力搖搖頭,苦著臉說:“難喝。”
一老一少,一人一狼在月下溪邊、清風習習的森林中,數盞清茶,對坐無話,一副頗可入畫的場面。
留哥漸漸習慣了這種四周空曠,處身在空氣之中天地之間的處境,青草樹木嗅起來也越來越舒服,連那不時飄進鼻子中的一縷花香也不再那?古怪了。
“再嘗一杯吧?”老者再次為他斟茶。
留哥舔舔唇,下定了決心似的抓過茶盞,一仰頭,像喝藥一樣一口吞下去,然後袖子抹抹嘴,說:“人類怎麼會習慣喝這種東西呢?我從書上看過,人類天天都喝對吧?”
“喝茶不是品茶。”老著又替他斟上,“人類天天喝茶,而品茶是要看時間、地點和心情的。”
“就好像吃飯和嘗一口不一樣是吧。。。。。。”留哥這麼解釋。
老者大笑起來:“你這孩子太有意思了。”他淺淺地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