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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追打著車窗,其中一個甚至踢了車門一腳。
“小姐要去哪裡?”
司機的聲音平靜地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S,S大學。”
對於名牌大學的學生出入這種夜生活場所,這位司機已經司空見慣了吧,薛瞳想著,自己這樣的女性從那種地方跑出來,後面又有兩個男人追著,看到的人都會想到那樣的方面去吧?”其實,剛才那兩個人是……”她覺得好象有必要解釋一下。
不過司機根本沒有聽她說話。
薛瞳側頭打量著這名司機——這輛車並沒有安裝一般計程車都會有的隔離網,所以看對方看得特別清楚。不過跟看不看的清楚也沒有什麼區別,這名司機屬於那種長相普通常見,而且是那種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人,即使見上九十九次,薛瞳都不保證在第一百次能認出他來。
有時候會遇見喋喋不休的司機,有時候會遇到喜歡聽音樂的司機,有時候會遇到開著收音機聽新聞的司機,當然也就有這種即不聽音樂也不說話,在沉默中行駛的司機。
看著窗外越來越冷清的景物,薛瞳忽然有了一種可笑的想法:深夜裡的計程車上,沉默的司機,孤身的女乘客,通向郊外的路……
車突然停住,薛瞳猛地扭頭盯著那個司機。
“到了!”
“啊,”薛瞳向車前看去,S大學的大門就在十幾步遠的地方。
“車費三十元。”
薛瞳抽出幾張鈔票,數都沒數就遞過去。
她剛跳下車,車子就揚長而去。薛瞳看看手錶,再看看學校大門上懸掛的那面比太陽還準確的大鐘,喃喃自語:“十分鐘,從市南路到這裡三十公里,而且還穿過鬧市區……”
“聽說了嗎,就是她了。”
“什麼?她?憑她的長相也有人買?”
“你們在說什麼啊?”
“就是那個人……市南路……野雞……”
“呵呵,真的假的……”
“……”
背後的竊竊私語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傳入薛瞳耳朵裡來,她不屑的撇嘴,端起洗漱用具向公用洗漱間外走去。
“瞳,”張倩雖然也聽到了那些謠言,但是還是走上去和薛瞳並肩離開,“你今天上午有課嗎?”
“有啊,孫教授的課。”
“我也是啊,待會一起去吧。”
張倩看著薛瞳: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相貌平平,裝扮普通。張倩和她同班一年後才記住她的名字。張倩無法相信她的相貌會值得去做那些事,但是,薛瞳確實連續數日晚歸,她去了哪裡呢?
“嘿,快看,又是一個!”拿著報紙的男生語調中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坐在他旁邊的薛瞳從他手裡接過了報紙,在報紙的頭條的赫然用彩色的大字印著“殺人魔連續作案,刑滿釋放人員成為第六名被害者。”
看著這樣的標題,薛瞳覺得或許這張報紙和那名男生一樣,正在因為這件事而興奮。在這個城市裡,也只有這樣的新聞可以觸動人們麻木的神經了。
在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內,立新市發生了六起殺人碎屍案。雖說是殺人碎屍,其實死者被發現的屍體了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一個頭部而已。最初是一個清潔工人在垃圾堆裡發現了一顆人頭,然後第二顆、第三顆,直到今天為止已經發現了六名被害者。這一系列案件的共同特點就是:死者均為男性,而且被害時間均為午夜之後,死因是被利器割下頭。其中兩名死者的頭凌晨被發現的時候,血液還沒有凝固。但是死者中有公司職員、大學生、街頭混混等各種身份,無論是年齡、職業、外貌都沒有共同點,案件還有一個重大的疑點難以解釋,就是……
“六個死人,就算剁碎了也可以裝好幾麻袋吧?可是警方都象過篩子一樣把城市翻了一遍了,連肉末都沒找到。他連人頭都隨手亂丟了,難道還要怕屍體被人發現而藏起來?”學生們利用上課前的間隙對案件發表著議論。
“會不會是販賣人體器官的黑社會組織乾的?”一名學生說。
另一個人搖頭說:“我看啊,兇手這樣連續不斷的作案一定是心理變態,說不定是有收集屍體的癖好,把屍體陳列在自己家裡,每天對著他們……”
“啊……”他的形容讓一個女生驚叫起來。大家一起跟著鬨堂大笑。
薛瞳低頭看著報紙,喃喃自語:“屍體……被吃掉了啊……”報紙上刊登的被害者照片越看越眼熟,“這不是昨天晚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