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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激動,但能聽出他此時的高興。
日本發展的是很好,但他始終沒有吧自己當成過日本人,他是一名中國人,更是一名中國紅黨黨員,他時刻記著自己的職責,幹了一輩子工作,如今只剩下最後的心願。
這個心願已經完成。
“你不一樣,都老了,不用笑話我。”
左旋爽朗笑道,見他們聊的有了一會,中年男子急忙上前,接他們一起上車。
這裡是簡單敘舊,讓他們抒發下感情,不適合長時間聊天,更何況他知道自己父親狀況,不能長時間站著。
“廣州我是第一次來。”
看著窗外,陳展禮忍不住感嘆,他一直潛伏在上海,曾經去過重慶接受果黨的嘉獎,後來去了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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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就是俄國和日本,廣州確實是第一次。
“放心吧,這次回來,你想去哪裡都行,很多地方你都可以去看看。”
左旋笑道,他聽出了陳展禮話中的意思,兩人不僅是同志,更是以前共同潛伏的夥伴,哪怕當初互相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都是在為組織做事。
陳展禮在上海,為組織做過很多的事,救下過不少人,更是想辦法為組織提供資金。
他在北平亦是如此。
“好,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
陳展禮年紀不小了,當初潛伏的時候就有三十多,如今過去了四十多年,已是八十歲的高齡。
左旋看著他,眼睛微微又有些溼潤。
他知道一件事。
陳展禮沒有成家,至今仍然是孤身一身,陳展禮雖然加入組織的時間比他晚,但卻是真正把自己一生完全奉獻給組織的人。
陳展禮看著窗外,沒再說話。
對他來說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能回來就行,組織認可他,願意接納他,他便沒有了任何遺憾。
“老陳,這些年委屈你了?”
晚上,兩個老兄弟單獨在房間內喝酒,外面則是警衛。
“我有什麼好委屈的,在那邊薪水高,吃的好喝的好。”
陳展禮哈哈一笑,還是老樣子,拿起筷子對付面前的美食。
左旋微笑搖頭,別看陳展禮說的灑脫,作為曾經的潛伏人員,他非常清楚潛伏工作的不易。
陳展禮可是足足有十多年沒能和組織有任何聯絡。
這十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左旋當初僅僅是幾個月和組織失聯,便已經很是擔心,陳展禮可是十幾年啊。
更何況陳展禮是以叛徒身份去潛伏,他內心的煎熬會更盛。
左旋沒有猜錯,最初失去聯絡之後,陳展禮確實很惶恐,他多次做夢自己回到了國內,回到了組織懷抱。
但每次醒來這都是一場夢。
“柯工臨走之前提起過你。”
過了會,左旋緩緩說道,柯工身體不好,早早離開,對他們情報系統的人來說,柯工離開就彷彿他們失去了主心骨。
那段時間連左旋都很迷茫。
“可惜我回不來。”
陳展禮眼圈微微一紅,柯工離世的時候他在日本收到了訊息,他只能自己偷偷祭奠,痛哭一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王書記臨走之前,也提過你。”
左旋再次說道,他明白這些話會讓陳展禮難過,但同樣是對陳展禮最大的安慰。
王書記是陳展禮的領路人,是他把陳展禮發展進的組織,任何時候沒有忘記過他。
“我知道。”
陳展禮眼圈更紅,不僅王書記,很多他所知道,和他有關係的人離世的時候,他在日本過的都很難。
國內的人至少還能參加葬禮,他卻只能自己偷偷去買紙回來燒。
每次有這樣的事,他都會喝點酒,但不敢喝醉,害怕醉酒誤事。
“你的身份問題我已經上報給了組織,組織的意思是直接給你平反,你年紀大了,不安排任何工作給你,但會補發你這些年的薪水和離休金。”
陳展禮是解放前參加的工作,並且做的非常好,和他一樣,可以享受離休待遇。
“謝謝。”
陳展禮終於忍不住落下了眼淚,錢並不重要,他在日本攢下了不少錢,他沒有孩子,這些錢以後都會捐獻給國家,最重要的是對他身份的肯定。
他不是叛徒,他是功臣,享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