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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早些歇息吧。屬下送你去林孺人那裡?”
“不去。釧兒送了她進來後,跟她就不親厚了。去崔良娣那裡吧。按說,她們以前還有仇怨,沒想到現在崔良娣還能讓釧兒幫她說話,女人,真是奇怪,難道喜歡和討厭,就在一念間?”
翌之賠笑搖了搖頭:看來,釧兒對太子殿下的影響仍然巨大啊
*宵苦短。
等釧兒從睡夢中醒來,天色已亮。
她將手伸過頭頂,努力地開始伸懶腰,卻突然碰見一個還算健壯的身體,扭頭一看,看見一雙含笑的桃花眼:
“醒了?再睡一會兒。”
釧兒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臉上一陣燙熱,胸口怒火上拱,抬腿猛力一蹬,李迥猝不及防,翻身跌落在地。
“釧兒,大清早的,你幹什麼?”
李迥氣惱異常,跳起來衝著釧兒直嚷嚷。
釧兒掀開被褥坐起身,正想吼叫,卻發現自己未著存縷,趕緊鑽回被窩,將被褥遮到頸部。
李迥驀地看見那雪白有點點梅花盛開的嬌柔身子,怔愣片刻,眼也熱了,心也火辣辣的,身子一陣酥麻,看釧兒飛快地遮住,不由幾分遺憾,火也發不起來了,爬上床連被褥一起摟住釧兒: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成親第一天就踹我,我很可憐的。”
釧兒不理他,心中覺得委屈。
“釧兒,你說說,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
釧兒深吸一口氣,覺得他說的話也有道理。冷冷地看李迥一眼:“你不知道?”
“你說,如果我有錯,我立即改。”
“當初說好的,十五歲後再圓房,可你昨天晚上。。。。。。”
李迥這才想起,好象是有這樣的承諾。可是,那不是情不自禁嗎?自己守身至盡今,也不容易啊。
想起昨天晚上那**噬骨的滋味,李迥呼吸急促起來,兩眼**辣地看著釧兒:
“那已經是這樣了,這你也能看出來我的確是清清白白的。釧兒,好寶寶,你讓我再抱抱。”
釧兒又氣又怒又羞:“抱你個頭你說話不算話,這還只是開始,你讓我如何信任你?如何與你過一輩子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這事,過不了兩日就該一群女人進來了。”
“不會,不會,我只喜歡你,只願意好好愛你。”
說著,就把嘴湊了過來。
釧兒一偏頭,李迥的吻印在了髮鬢邊。
“你再不讓開,我就不管不顧鬧起來。”
李迥詫異:“你是王妃,怎麼能這樣行事?”
“讓開我就是這樣行事,你今天才知道嗎?”。
“釧兒,無論怎麼生氣,還是要顧及身份。”
“我沒身份,被自己的丈夫這般欺哄,你放開,不然我立即回孃家。”
李迥惱了,下床站在床邊:“你當時也沒說什麼啊,也順從了,現在來怪我,這還有沒有天理。”
釧兒一口氣悶在心頭,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你欺負我,還有道理了?我順從你,你怎麼不說你用強啊?啊,對了,屋子裡還燃著什麼香,說不定是什麼骯髒的香呢”
“我王府裡燻的香,都是好的,哪裡來的骯髒的香?兩個人情投意合,又是夫妻,又是新婚,做了該做的事,有甚好鬧的?你又有甚好委屈的?”
“我就氣你說話不算數,做不到就別應承。你還是男人嗎?說話當放屁。你讓我沒有安全感。我苦苦生存著,以為終於等來自己的良人,今後有人互相關心互相心疼,卻是個欺我負我的。”
“你。。。。。。”
看釧兒滿面是淚,李迥胸口疼痛難忍:
“得了,我不說了,我先出去。”
“站住。昨天晚上僕婦已經把床收拾好了,你怎麼又把我衣衫脫了,你自己卻還穿著?”
李迥低語:“那不是抱著舒服點嘛。”
釧兒眉頭一挑:“你說什麼?”
李迥趕緊道:“沒說什麼。你現在生氣,我先出去。”
“你要出去可以,總得給我衣衫,我才能出門,才好離開這裡。莫非你想禁錮我在這屋子裡?”
李迥黑著臉道:“叫了貼身婢子進來不就行了?故意找碴也不是這樣找的。”
“我沒臉叫”
釧兒嘶聲吼叫,心裡滿是被欺騙和背叛的屈辱。
李迥轉身到衣櫥,氣沖沖地亂七八糟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