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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
郭貞白她一眼,不再看她,也不說話。
郭釧無奈地坐下。郭貞樣子甜美,自己是很願意親近這個小傢伙的,可是,來家學前一直沒見過面的小丫頭,好象對她有種天生的恨意,這兩個月就沒跟自己說過話。
教授琴藝的杜二孃是個文靜柔美的小女人,教導學生很有耐心,總是不厭其煩地糾正指法,反覆演示。
郭釧學了兩個月,卻收效甚微。而她自己也對古琴愛不起來,覺得若是學古箏,也許自己興趣會高點。
郭貞雖然才五歲,琴藝卻是比郭釧強很多,杜二孃說很有意境。
今日教的琴曲乃是《廣陵散》開指一段,只有幾小節,聽杜二孃不厭其煩地講解著,郭釧心不在焉地看著自己的手指,想到觸琴時的指痛,嘆息不已。
“五娘,請你給大家演示一下剛才所奏的曲目。”
正在走神的郭釧嚇了一跳:“什麼?學生不會啊,怎麼演示?”
“那你剛才不是在揣摩曲目,而是在走神了?”
“呃”
“好吧,許你起身,站到水榭邊,繼續揣摩。”
郭釧臉紅了:這個杜二孃,懲罰人還說得這麼藝術,存心讓大家看笑話吧?
四娘郭淳幸災樂禍地瞄她一眼,與郭貞對視一眼,眼中充滿笑意。
“四娘,就請你來演示一番。”
郭淳示威地看了看郭釧,有板有眼地演奏起來。在郭府,郭淳算是個多才多藝才貌雙全的。
此刻,她一邊演示著,一邊挑釁地瞟著郭釧,同樣是庶女,自己樣樣出色,就不信會輸給她。
韓王府。
李迥煩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暗衛,有什麼用?查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查到,還真是能耐”
松子抹著額頭的汗:“據小的所知,忠王府的人也沒有收穫。不過,他們好象並沒有認真查尋,倒象是在找人。”
“找串兒?”
“不知道,小的觀察了很久,反正覺得不太對勁。”
“能有什麼不對勁?他們沒有盡力而已。大哥也真是,養這麼一群閒人”
“王爺,可不能說他們是閒人,這些可是跟著忠王浴血殺敵戰場上拼出來的交情。”
“行了,還忠王?大哥早就封了天下兵馬元帥,是雍王了。以前還覺得大哥對串兒有心思,現在以他的名望和位置,還有下邊人對待串兒的態度,我是不用擔心了。”
“王爺的意思是?”
“你想啊,若大哥著緊串兒,下面人又怎敢翫忽職守,不當回事?何況,主持這事的還是大哥視為兄弟的翌之。看來大哥只是把串兒當普通朋友。你去趟獨孤府,找我外祖,讓他們悄悄派出獨孤家的死士,一定幫我查清此事。”
“招回暗衛嗎?”
“不用。看來他們並沒有完全為我所用,就讓他們玩唄。這樣大哥那邊的人也不會注意我們具體在做些什麼。唉,串兒到底去了哪裡?安全不?”
“王爺,小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總管,說唄,裝什麼裝。”
“王爺對串兒如此用心,有沒有想到,貴妃娘娘不會贊同的。”
“贊同什麼?我現在還小,還沒定性,先把串兒的事處理好了,找到串兒,再想將來吧。母妃什麼都會依我的,串兒做個側妃絕對穩當。”
“明白了。小的這就去王爺外祖家。”
“等等,帶些禮品,不要惹人注意。”
“王爺想得周到。”
松子剛到府外,卻遇見了鄭王李邈。
“松子,你居然能未卜先知,知道本王前來,到這裡迎本王?你家王爺在嗎?”
“在呢。能迎到王爺,那是小的有福氣。”
“什麼小的大的,你現在也貴為韓王府總管,要顧著體面,自稱‘某’才是。”
“小的受教。在王爺面前,就算再怎麼沒見識,王爺也不會笑話小的。”
叫了僕役引路,自己先去稟告李迥。
“哦?二哥來了?你去備些酒菜,晚些時候再去辦事。”
“七弟,現在整日看不見你人影,也沒聽說你出外狩獵,忙什麼呢?”
“二哥,我沒有擔什麼差事,和你這個大忙人無法比,自然找不到我。”
“咦,口才了得。最近去崇賢坊沒有?”
“那裡沒有我要找的人,哪象二哥那樣,還有個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