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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更是傾心。走,我帶你去後院。”
說著,便起身向外走去。
應三娘猶豫片刻,也趕緊跟上,並不問緣由。
亭子裡,昇平、李迥、郭曖喝了湯羹,又開始喝酒了。
郭曖現在直稱昇平為“蕊娘”。
眾人正在舉杯,突然看見應三娘過來,一時都愣住了。
應三娘看見郭曖在此,一張臉早就羞得通紅。有膽略是一回事,可面對自己中意的男子,那是另一回事。
釧兒邀請應三娘坐下,又添了碗筷:
“我們正在喝酒,你也來點?”
應三娘鼓起勇氣:“成,三娘願意跟幾位好好喝兩杯,那是三孃的榮幸。”
昇平抬頭懶懶地看她一眼:
“我們已經喝了有幾分酒意了,你得先喝三杯,然後再跟我們喝。”
應三娘咬了咬嘴唇,求助地看著一直沒抬頭的郭曖,握了握拳頭:“行。還沒請教這位妹妹?”
昇平不屑地冷哼一聲,釧兒道:“這是蕊娘,你叫她蕊娘就好。”
應三娘點點頭:“蕊孃的提議也合乎情理,既然我誠心喝酒,自然要醉大家同醉。三娘先乾一杯,敬大家,願大家心情好”
說著,一仰脖子喝了一杯。
郭曖瞟了她一眼,眼中掠過意外。
昇平一直在注意郭曖,看他瞟了應三娘一眼,心中不快,很沉著臉道:“還有兩杯,別磨蹭。”
釧兒用手肘撞她,在她耳邊低語:“意氣之爭得到的,並不可貴,就如你用身份壓人一頭搶了東西來也沒什麼珍貴的一樣。”
昇平皺眉,半晌才問道:“那怎麼做?”
“和善。來者是客,莫失了氣度。是你的,怎麼也跑不了。”
昇平點點頭,笑道:“應三娘坐下喝吧。這麼一氣幹了三杯,倒是個爽快人。來,我們喝一杯。”
說著便執了銀酒壺,親自為應三娘斟了一杯:
“來,那日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可不管怎麼說,還是我們失禮了。喝了這杯,一切煙消雲散。”
“蕊娘客氣。”
兩人笑微微地相互致意,然後優雅地喝了杯中酒。
釧兒無奈搖頭:好好的聚餐,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為了感情。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真的很早熟。
應三娘舉杯對郭曖道:
“郭三郎,那日讓你委屈了。堂堂汾陽王府六郎,卻被我們的繩索捆縛,沒有來應家興師問罪,如此大度,令三娘欽佩。敬你”
應三娘用仰慕的眼神看著郭曖,然後緩緩舉杯,先乾了杯中之酒。
郭曖不得已,喝了杯中酒:“三娘,那日是我對不住你。你是個好女子,認識你很高興,僅此而已。”
應三娘心一緊,追隨著郭曖的眼光看向了昇平,心中突然湧上一股憤怒和不甘。
她笑盈盈地看著昇平:“蕊娘跟六郎很熟悉嗎?”。
昇平搖頭:“還行。”
“看來蕊孃家非富則貴啊。”
“哪能。我還得沾隴西郡君的光,時常借住她這裡呢。”
郭曖莫明地看看昇平,卻聰明地沒說話。
“原來是這樣難怪六郎也對蕊娘多有關照呢。”
“他?他何時關照過我?以前我們可跟仇人一般,倒是借了三孃的光,現在成了朋友了。”
應三娘臉色微變:“蕊娘看著嬌怯,口齒倒是伶俐異常。我也願意成為蕊孃的朋友,我和六郎都願意和蕊娘做朋友。”
釧兒驚歎不已:這就開始宣佈所有權了麼?
“論口齒伶俐,我哪裡比得上商人世家的應家三娘?你和六郎?幸好我們是知道的,否則,還以為你和郭六郎是一家子呢。”
郭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蕊娘,過了。”
應三娘尷尬地笑道:“怪我,怪我,我沒把話說清楚,讓蕊娘誤會了。我說的是實話,真的喜歡蕊娘。若能成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