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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阿彌陀佛了,吵什麼吵?”
昇平突然哭了:“七哥,你也欺負我我哪裡吵了?我是看他能得良緣恭喜他呢,他卻要拿話壓我,我又沒有妨礙別人。我只是讓他做戲打消父皇的念頭,什麼時候叫他學壞了?那是不是他將來學壞了就是我挑唆的?”
郭曖慌亂地撓頭,攤著雙手:“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利用了別人調戲了別人,人家怎麼可能還把女兒嫁我?這不是有病嗎?”。
昇平抹了淚,冷笑道:“有病沒病,等著看唄。今天晚上這席酒,就是招待未來女婿的規格了。不相信,敢不敢跟我打賭?”
郭曖漲紅了臉:“賭就賭。賭什麼?”
“誰輸了,繞著釧兒府邸爬兩圈,再到京香苑置辦一桌酒席。”
“成。不過你是女子,又貴為公主,輸了爬地下不雅觀。這樣吧,你輸了就跳一支舞給我們看好了。”
昇平錯愕地看著郭曖,心裡煩躁:“那,你也別爬地下,你若輸了,便也跳支舞吧。”
釧兒跟李迥相顧失笑:這兩人,太可笑了
這場鬧劇過去了半個月,大家都漸漸淡忘了。
這日,郭子儀從肅宗陵寢視察歸來,進宮見過聖上,回到家便叫了六郎過來:
“六郎,你什麼時候認識了皇商應家娘子?”
郭曖臉色大變:“怎麼了?”
“他家求了宮裡的娘娘,娘娘求了聖上,想將他家三娘嫁入郭家。我覺得十分唐突,可聖上說你與那三娘是舊識,若不是聖上對你的婚事看重,想問過我再說,可能直接就賜婚了。”
“聖上看重?”
“是啊。難道,你真的跟那應三娘熟悉?”
“熟悉說不上,只是偶然認識。”
“那三娘性子如何?”
“開朗機靈,也漂亮。”
“你心屬意?”
郭曖猶豫了:“大人容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沒考慮過這事。”
離開書房,郭曖信步出府,不由走到了方府。想了想,不如去叨擾釧兒,釧兒主意多,說不定能讓自己安心些?
沒想到昇平和韓王也在,幾人正在小亭子裡吃鍋子,熱鬧著。
郭曖見過禮,沉默地在一邊喝酒,不知道怎麼開口。
李迥笑道:“你有心事?說出來大家聽聽。”
郭曖心虛地看了看昇平:“我輸了。”
大家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釧兒道:“你的意思是,你們的賭約你輸了?”
郭曖點點頭,心中突然有些難過:“公主沒說錯,應家求了聖上,想請聖上做閥,賜婚於我。”
昇平沒有贏了賭約的飛揚,而是安靜異常地吃著菜喝著酒,不時自嘲地笑著。
郭曖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來。便與昇平碰杯喝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來二去,都有了酒意。
也許是酒勁上來了,昇平開心起來,大笑著:
“雖然輸了,可怎麼也是喜事,乾杯”
酒助人興,郭曖也高興起來:“我敬公主”
釧兒跟李迥無奈地看著他們鬧,釧兒低聲道:“讓他們借酒澆愁吧,我們看好了,出不了事。”
昇平突然杯子一放:“對了,輸了的人要跳舞,郭曖,趕緊地,跳吧。”
郭曖傻乎乎地笑著:“願賭服輸,可我這心裡不想為了應家娘子輸,所以,現在不能跳。”
“什麼話?快跳。”
昇平怒目以對,站起身來,使勁拽著郭曖:“快跳。”
郭曖拗不過,跳起舞來,昇平看著看著,眼睛一酸,眼淚流了出來,咬著嘴唇不出聲,只靜靜地看著郭曖,默默流淚。
郭曖心裡一緊,緩緩靠近昇平,抬手替她擦了淚,剛擦乾,新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公主”
“郭曖你真的很壞”
郭曖不由抓住昇平的手:“對不起,可我不知道哪裡做錯了,讓你這麼傷心?”
說著,情不自禁地吻了昇平的小手一下,一旁被釧兒拽住的李迥“轟”地一下站起身,一拳砸在郭曖臉上:
“敢輕慢公主?”
郭曖捂著臉蹲下身,“嘶嘶”地叫著:“你怎麼隨便打人?我只是安慰她而已。她哭,我覺得心疼啊。”
昇平急了,踹了李迥一腳:“你打傷他了。”說罷,急急地蹲身看郭曖臉部傷勢。
李迥一下如同泥塑般,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