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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隊金吾衛騎馬迎面而來。輕歌有些心慌,沒注意到開化坊疾馳而出的另一匹棗紅馬。
等輕歌回過神來,已經快要跟那棗紅馬撞到一起了。
大黑馬機靈地一揚蹄,立了起來。“咴兒咴兒”的叫聲引起了金吾衛的注意,快速圍了上來。
領隊用馬鞭一指輕歌:“你,下來。”
輕歌無奈咬唇,滑下馬背,緊緊拉著韁繩。
“你是什麼人?怎敢在街上縱馬?哪個府的?這天寒路滑的,傷了人怎麼辦?”
“奴。。。。。。奴婢,是。。。。。。”
領隊不耐煩,一聲大喝:“是什麼?奴婢?哪個府的奴婢?這裡是朱雀大街,沒有封誥,就是哪個府的娘子也不成,何況,還是賤籍。你敢無視聖上的威嚴?”
輕歌驚愕地瞪大眼瞧著領隊,這帽子也扣得大了點
輕歌恨恨地一握拳頭,忍氣吞聲。小不忍則亂大謀:“奴婢乃雍王府的,雍王殿下遣了奴婢出來辦差。”
領隊臉上表情一僵:“真的假的?你說是哪個府就是哪個府麼?有什麼憑據?”
想到娘子的事好象很緊急,輕歌心亂得很:
“沒憑據,你去雍王府問問不就知道了?誰敢冒認堂堂皇子的奴僕?”
“哼,拿不出憑據就是冒認。你也知道那可是皇子,冒認王府奴僕也是有罪的。來人,押下,到時候某自會向王爺稟告求證。”
輕歌抬頭,怒目而視:“不就是在街市騎馬而已嘛,又沒有什麼人行走,也沒犯了忌諱,憑什麼拘押我?”
“到了地方自有專人向你解釋。”
輕歌又急又氣,手一揚,就想動手。
這時,一個人影一閃,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待她發作,劈頭蓋臉對她一陣教訓:“你怎麼還在這裡?王爺問了好幾次了。”
輕歌愣怔片刻,細細看來,才發現,原來此人竟是認識的,正是雍王府的臨風。
看來,他是幫著自己的。輕歌心下一鬆,配合道:
“奴婢已經夠趕了,只是得到了宮門那裡才能見到汾陽王和趙國公府的郭大郎。”
臨風跟金吾衛的人很是熟悉,領隊詫異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真是王府的?”
“不假。”
說著,偷偷衝輕歌擠了擠眼。
“那可真是抱歉了。剛才我們過來,正看見趙國公府的大郎等在宮門前,我們見禮時,他說在等候汾陽王呢。”
輕歌大喜,蹲身一禮:“那奴婢先過去了,不能耽誤了事。”
臨風揮手:“你自去辦吧,這裡有我給各位道勞。”
輕歌點點頭,上馬徑自去了。
那領隊賠笑地湊近臨風:“王爺那裡,您給美言幾句。的確是不知道,也是為了公事不是。”
“放心吧,沒事的。”
“女人愛記仇呢。”
“她是個女中丈夫,最是直爽,功夫也好,不會那般小肚雞腸的。”
“那就好,那就好。回頭,我請你喝兩杯?”
“改日吧,我請你。今日還有差事,不敢貪杯。”
“那,告辭”
看臨風走遠,屬下諂媚地靠近領隊:
“不過一侍衛,何必在乎他”
“胡說。那是王府的侍衛,是雍王殿下的親信。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是太子殿下了。巴結著沒錯。怎麼說,那也是皇子,那府裡的一條狗也比我等金貴,明白了不?”
輕歌趕到宮門外,正看見郭鋼準備上車。
“見過大郎。”
“咦,輕歌?你怎麼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