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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分享家財,可娘子與那邊很少來往,阿郎的誤會又是怎麼產生的呢?”
釧兒兩手一攤:“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
望著湖水,悶悶地說道:“說實在話,往年冬天,穿了沒這厚實的衣裳,縱然身在大風雪中,也不會覺得寒冷。那心啊,比喝了熱燙燙的薑湯還暖乎。可今年,裹了這麼厚實的襖兒,披上這大毛披風,我這心裡卻比風雪之地還冷,瓦涼瓦涼的。”
輕歌心中一酸:“娘子,您不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對阿郎失望,對郭家心寒啊。怎麼說,那都是您的親生父親,你舍不掉的親人扔不了的家啊。”
釧兒嘴角掛著一個自嘲的笑:“什麼叫扔不了舍不掉?你看我阿孃,我是她親生的女兒吧,她不也捨下了?”
輕歌哭笑不得:“娘子,那是意外,好吧?從二夫人內心來說,她哪裡願意發生那樣的事?她絕對捨不得您的。”
“說起來,我倒想起她剛去的時候在夢裡跟我說過的話。”
輕歌打了激靈,抱著兩臂:“怪寒磣的。二夫人說了什麼?”
釧兒眯著眼回想著:“當時,她沒有回頭看我,只是淡淡的口氣說道:‘我對不起你。你自去那富貴窩尋你的娘’,難道,阿孃怪我不該回到郭家?難道她也認為我貪圖富貴?”
“知女莫若母。奴婢記得您曾說過,幾次病倒兇險異常,都是二夫人暗中護佑。無論真假,我覺得二夫人對您的愛護是假不了的。”
“你說得對。唉,我一定是魔怔了。腦子裡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都有,鬧得我想發瘋。”
“奴婢願意聽您慢慢把所有的念頭講出來,直到您腦子裡騰空為止。啊,說起來,奴婢想到一個可能。阿郎對您的誤會,是不是因為自從您獨立開府以來,從來沒有給那邊送過什麼節禮年禮的,那些人就經常在阿郎面前唸叨,阿郎才會認為您吝嗇看重錢財?”
釧兒若有所思:“你這一說,倒有點象誒。我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憑什麼還要去‘孝敬’他們?”
輕歌無奈:“娘子,有時候得圓滑些,不一定要送多貴重的,就是送些莊子裡出的蔬菜瓜果,他們也會很高興的。”
“是啊是啊,白拿的,怎麼都好啊。”
輕歌忍不住笑了起來:“娘子怨氣好重呢。不過,奴婢知道娘子最是善良。”
“別,那樣我就落了個爛好人的名兒。現在心情好多了。我們繞湖走一圈吧。”
輕歌扶著釧兒:“娘子小心。”
剛走出亭子,順心迎面跑來,手裡揚著一封信:
“娘子,韓王府松子總管送來的。”
急匆匆地向釧兒他們跑來,釧兒笑著道:
“你小心腳下。。。。。。”
話還沒說完,順心“啪嗒”一下摔倒在地,半天沒爬起來。
輕歌幾步躥過去,先看了看她的傷勢,轉頭對釧兒搖了搖頭,表示無礙,才小心地扶起了她。
釧兒慢慢地走過來:“你這丫頭,下雪天也不穩重些,雪雖然除了,可是仍然滑啊。”
順心“嘶嘶”地直抽冷氣:“娘子,您不同情奴婢,還笑話奴婢,奴婢摔得可真冤。”
“不是笑話,是提醒。讓人撒些砌屋子剩下的細砂到主路上,如果摔傷了,就麻煩了。嗯,主要是耽誤工夫。”
知道釧兒說笑,沒人還嘴。輕歌倒是感激順心這一摔,釧兒看起來開心多了。
釧兒想了想:“你回去吩咐廚房做個鍋子,我們一起用午餐吧,啊,想想就暖和。讓人把亭子圍住,只留進口,我們在那裡吃。看看身上有沒有傷著,擦點藥酒。”
說罷,帶了輕歌自去圍著湖轉起圈來。
拆開了信,迅速看完,無奈地一笑。
“韓王回了長安,卻被貴妃娘娘禁錮在宮裡,指望不上了。他說事沒辦好沒臉見我,真是小孩子我本來也沒想著用一樁親事來取消另一樁。”
輕歌焦慮地問道:“那娘子準備怎麼辦?”
“涼拌等大哥見了祖父再說吧。韓王府這麼快回音訊,大哥肯定一大早就出了門。也不知道日常上朝都什麼時間?”
“聽說卯時初刻就要上朝,寅時就得等在午門。”
“大哥真是辛苦現在什麼時間?巳時初刻?”
輕歌看了看天色:“應該已是巳時中刻。”
“也不知道大哥跟祖父說上話沒有?算了,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別人身上。我得好好想想。你去廚房,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