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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聖上發話了。說一個府邸,沒有當家主母怎麼成?那婆子還說,曾聽到朱嬤嬤唸叨,估計是夫人孃家向聖上開口求情了。在家廟祈福三年,也算懲罰過了。夫人都是做祖母的人了,還能怎麼地?”
釧兒忍不住又撓頭了:添亂的出來了。唉,怎麼再把她倒騰回去,才又能保一段時間的清淨。
“知道了。你打聽一下看夫人具體什麼時候回,咱備了禮過去,再設家宴款待。對了,蘇姨娘是不是快生了?”
順心眼中掠過詫異:“還有三個月呢。真奇怪,三位姨娘,怎麼只有蘇姨娘如此福氣呢?”
“嗯哼,小丫頭,說什麼呢?也不害臊。”
順心臉紅了,訕訕地笑著:“婢子說的是實話啊。”
晚上,釧兒叫了泥點和輕歌一起到院子裡:
“泥點,這院子以前的老梅樹在哪兒?你指點一下。”
泥點笑了:“娘子可真是神了,您問其他人,他們還真不知。那老梅樹戰亂時被砍斷了,修葺院子時本要平整了,可郎君說這老梅樹有靈氣,所以休整了一下,變成了木墩子。”
“啊?就是荷塘邊亭子旁那個?”
“是啊。娘子也注意了?”
“沒有。我嫌那東西怪異,還想著讓人掘了去,幸好。快走吧,我們挖寶去,挖出來,有賞。”
泥點輕歌笑嘻嘻地隨了釧兒向亭子邊而去。
雖是深秋,月色卻是不錯。
釧兒圍著老梅樹樁轉了幾圈,也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挖,雙手叉腰嘆息連連。
泥點湊近釧兒:“娘子,莫如叫了鼠爺來幫忙?”
釧兒撅嘴,點點頭:“你看它那懶樣,除了吃喝,不一定叫得動了。”
“那是看您有輕歌姐姐,它放心,就偷懶了。這不正好,您一天天長大,帶著鼠也不成樣子不是?”
“你去告訴它一聲吧。若是不願意來,也別勉強。”
“是。奴婢可勉強不了鼠爺,您的事,它一準來。”
波力慢悠悠地踱來,整個身子又圓了一圈:
“吱吱,啥事?”
釧兒瞥它一眼:“你得減肥了,小心脂肪肝、高血脂、高血壓什麼的。”
對於釧兒一對上波力就出莫明言語,大家早習慣了,也不會有人去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吱吱,只要過了嘴巴癮舒服了,其他的我才不管呢。”
“你找些鼠子鼠孫來,看看這老梅樹樁附近下面哪裡埋了東西。”
“哦,小事一樁。”
一聲尖利的呼哨,來了一群老鼠。眾鼠得了吩咐,先打豎洞,再分路側打,半刻鐘就有了結果。
順著老鼠們的指示,輕歌跟泥點拿了彎鋤掘地深約六尺,起出了一隻長約半米的方形大鐵盒,輕歌抱進了釧兒臥室。
鐵盒子上沒鎖,只用鐵絲扭了搭扣。
開啟盒子,雖然沒有蒙加所送東西那樣璀璨,卻也是琳琅滿目。
除了首飾,還有厚厚一疊契紙。
釧兒隨手拿了只玉鐲子遞給泥點:
“賞你的。”
又遞了一支做工精美的金釵給輕歌:“辛苦了。”
輕歌明白她是想自己一個人慢慢翻看,便帶了泥點謝過,行禮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看著門。
釧兒翻看著契紙,想確定自己的想法沒錯。
果然,找到了萬年縣老槐莊的契紙。
釧兒沉吟:難道,這真是阿孃的陪嫁莊子?那麼,杜莊頭就是幫阿孃打理莊子的僕役?可是,這些年怎麼沒聽說他們來找阿孃,也沒有交任何錢糧上來。現在突然找來,什麼意思?
揚聲喚了泥點進來:“在府裡,姨娘們的嫁妝怎麼處置?”
泥點了然:“據奴婢所知,姨娘們的嫁妝產業都是自己打理,畢竟不能跟府裡和夫人的產業混了,那時候可是個說不清楚的。”
“那納進門的時候,要不要將陪嫁的詳細清單列出來?”
“不用,只會列個總數。比如,陪嫁莊子幾處,鋪子幾處,這些是姨娘們的私產,具體哪個位置什麼名兒是不用報府裡的。”
“那,各莊子鋪子該上的錢糧,都交到姨娘們自己手上?”
“當然。姨娘們偶爾會將莊子上的蔬菜瓜果香米送些給府裡嘗新,也就算有心了。”
“嗯,明**去請了那杜莊頭過來說話,只別說二夫人的事,也別說我是誰,只說是二夫人的養女,萬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