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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趙國公府所聽見的奇事,王氏郡夫人說是邪門事。”
李豫奇道:“趙國公府還有邪門事?故弄玄虛罷了。”
“奴進去看釧兒的時候,見到郭家四郎與那王氏郡夫人正臉色蒼白驚駭地縮在一角。”
“哦?打人倒利索,他們也有害怕的事?”
“據說,是一群老鼠突然衝了進來,護住那釧兒所躺的矮榻。估計是怕他們母子趁無人之機暗害。後來一隻碩鼠招呼著,這些老鼠才退走了。”
李豫冷笑:“無稽之談。”
李迥道:“稟父皇,可能真有此事。那碩大的老鼠,估計是釧兒養的叫波力的寵物鼠。那鼠蠻通人性,上次還救過兒臣。”
“哦?那應當是我李唐之福,祥瑞啊,哪裡能說是邪門事?真是無知婦孺。連鼠都站出來了,可見這王氏做了有違天理之事,說不定,還會得天罰。”
“是啊。聖人乃天子,自然說的有道理。只是奴還真的對那鼠好奇得很,若能放到宮裡,遇上什麼危險報個信,那可比人靈醒。”
“糊塗鼠能比得過人類的智慧?不過是隻有些靈性的小東西,偶然護主而已。”
一直未曾說話的李適突道:
“鼠若認了主,是不會輕易改變忠誠的,就算拿進宮也沒啥用。可人就簡單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大郎此話是何意?”
“父皇不是有心清除不利於我李唐的人嗎?兒臣想到。那鼠還能因感情護主,人可比鼠貪婪,我們倒可以利用人性,將李輔國平日得用的人先提拔起來分他的權,而後再給他個虛空的高位。”
“再虛空,也是高位。”
“只要無實權,再尋個理由讓他榮養,到時候生死也就在父皇一念間。”
“分權?朕尊他為尚父,貿然對付,怕會寒了臣心。”
“父皇,那賊子事無大小都要插手,眾臣出入必先詣他,由著他坐大,恐無兒臣等的立足之地。咱李唐的基業可就危矣。”
“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以左武衛大將軍彭體盈代為閒廄、嫩牧、苑內、營田、五坊等使,以右武衛大將軍藥子昂代判元帥行軍司馬。韓穎、劉烜、裴冕與其親暱,穎進秘書監,烜中書舍人,裴冕為山陵使判官。”
聖上疑慮:“許昌縣子元載乃其妻族同族,若領朝中諸臣異議,此事卻不便施為。”
“父皇,那元載與李輔國並不親暱,而且,因李輔國阻礙他,讓他身在相位卻不能謀其政,早就心有恨意,必不會有異議。”
李豫點頭:“前李輔國實封戶五百,現在實封戶八百,再賜華第於外。”
李豫陰沉著臉:“待其失勢,朕令你將他處置,你可能辦成?”
李適恭敬地一禮:“必不負父皇所託。”
出了宮,李適看著一直悶聲不語的李迥:
“七弟,怎麼了?累了麼?”
李迥隨口應道:“有一點。”
誰知道李迥此刻內心的震撼:自以為自已也算有些才華,做事也曾歷練穩重不少,卻不想,在大哥面前,自已就如同一個奶娃,那些謀算,自已根本想不到安排不來。
雖然自已無心大位,可是被自家兄弟比著遜色不少,還真的平衡不起來。
好勝之心人人皆有。
李適嘆氣:“我還想著邀你一起去看釧兒呢。”
“啊?我不累,我們走吧。啊,對了,我安排人先送一車補品去。”
李適眸光閃動:“七弟真是心細。我們過去不僅探病,還有一件很重要的跟釧兒相關的事得跟釧兒說。”
“大哥是說封賞?”
“不是。說到封賞,我還想問你,什麼時候釧兒託你遞話的?”
“不就是新年時在汾陽王府她開口相托的。大哥,你說不為封賞之事,又和釧兒相關,那是什麼事?”
“七弟難道忘了,對釧兒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
“你是說,李輔國?”
李適溫和地一笑,點了點頭:“來,我們兄弟坐一輛車前去,好好聊聊。”
話說,釧兒聽得韓王殿下與雍王殿下均送來了補品,得失之間,氣惱不已,鑽進了被褥。
波力好笑地看著躲進被褥的釧兒:
“吱吱,迴避有什麼用?還是問問前來送東西的侍者有沒有帶話過來吧。”
釧兒“嗖”地鑽出被子:
“你是說,我多想了?沒我想的那麼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