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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木然地看著地面,呆站著等李豫離開。
獨孤貴妃迎出來,一看見李迥這副死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拿了拂塵打過去,哭了起來:
“你這孩子,存心給父皇母妃添堵麼?那郭五娘有什麼好?論漂亮,這長安多的是漂亮女子,比她更漂亮十分;論聰慧,有多少女諸葛?你到底怎麼回事啊?”
李迥咬唇:“兒臣不是看她漂亮,也不是圖她聰慧。兒臣與她自小相識,這份感情
不是一天之間突然產生的。”
李豫指著李迥,恨恨地對獨孤氏道:
“看看,這就是打小獨立開府開出來的大問題”
獨孤貴妃委屈地看著他:“那並不是臣妾的責任啊。”
李豫看著獨孤氏水靈靈的眼,不由笑了:
“朕當然知道,朕沒責怪你。只是覺得當年祖父寵愛曾孫,讓他早早地開府,雖是寵愛,卻也讓他疏於教導,養成執拗的性子。”
獨孤氏眉頭微挑:“聖上竟然是嫌棄臣妾教子無方,嫌七郎沒教養,臣妾惶恐。”
倏地跪倒在地:“臣妾自請前往冷宮反思,請聖上恩准。”
李豫微張著嘴,詫異地看著獨孤氏,幾次想開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難怪,自小父皇祖父就教導自己要冷情,一旦將心思放在一個女子身上,就看不得她受任何委屈。哪怕這委屈是她故意無中生有弄出來的。
李豫心疼地一把拽起獨孤氏,氣怒交加地瞪著她:
“我何曾怪責愛妃了?這不是在教孩子嘛。這大冷天,屋子裡雖然暖和,可地上仍然寒涼,若傷了自己,朕會心疼死的。”
獨孤氏柔媚地看他一眼,輕輕抽泣著,偷偷衝李迥眨了下眼睛。
李豫說著好話,拉了獨孤氏坐下,又叫了李迥:
“你也坐下,我們父子好好說說話。”
獨孤氏聽李豫自稱改變,知道他心軟了,使了個顏色給李迥:
“快坐下,好好聽你父皇教導。”
李豫回頭,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愛妃,不如你去將午膳安排好?”
獨孤氏溫順地一禮:“臣妾遵命。”
說罷,便向外行去,又忍不住回頭給李迥使了個鼓勵的眼色,方忐忑難安地出去了。
李豫看著這個自己投入了比其他皇子更多感情的兒子:
“七郎,父皇可是為了你好啊。”
“父皇,兒臣明白。自小見您跟母妃感情
甚篤,兒臣看在眼裡,也希望
自己能尋得合心意的女子為伴。是,作為皇子,兒臣明白自己的義務和責任,可是,有個心悅的伴侶,並不妨礙兒臣為李唐盡忠。”
“行了,就我們父子,就莫說什麼兒臣了。七郎,我一直對你投入了更多的喜愛和關注,也很是縱容你,本來不過是個女子,你也不是縱慾之人,這些年拒絕了很多賜予,只不過求樁婚姻,按說我是不該也不忍心拒絕你,可是,能不能換一個女子呢?”
“若是回到當年,同樣的環境同樣的事,換一個人讓兒子遇上,現在當然就換了。可是既然回不到當年,難道父皇忍心讓兒子因為錯過而傷心一輩子麼?父皇要將她賜婚北方王氏,這樣的女子,不是留在異唐更讓人放心嗎?”
“賜婚取消了。我準備將磬娘嫁過去。北方王氏為異唐守護北部邊防,既要重視,也不能縱容。”
李迥眼睛一亮:“取消了?那麼,現在父皇更有理由為兒子賜婚了。跟郭家聯絡緊密些不好嗎?就算父皇不願意正視,可郭家對李唐的重要,誰不看在眼裡?”
“父皇也很欣賞她,可是,她給父皇的感覺太危險。那麼點年紀,就知道為自己謀算,還說出很多大逆不道的話。”
李迥還是第一次聽說:
“父皇與她也就見過一次吧?不少字她說了什麼?”
“當年,你皇祖父大行之前,她當著你皇祖父的面,竟然批評你皇祖父的行事。”
李迥感興趣極了,想不到釧兒還教訓過皇祖父。
“她怎麼說的啊?父皇說來聽聽,也讓兒臣看看她的真面目。”
“她說:‘聖上長於盛世,起於亂世,收復兩京,為匡扶李唐做出了努力,百姓知道,並感恩於心。可寵信張皇后,縱容她干預政事,放任李輔國、程元振攬權,操縱軍政大權,讓宦官勢力日益膨脹,為李唐社稷帶來無盡後患,卻是一大錯。不過,太子殿下,會糾錯,並完成未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