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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一靜,我自己能想通,自己能放下。還說去祭拜她,沒想到病倒了。”
“人吃五穀,哪能不生病?你不是這樣愁腸百結的人啊?對了,你說你生母想將你記到她名下,那樣對你將來有好處。”
“不用。我不想接受她的任何安排,就算哀痛是生母,我不覺得她有資格插手我的事。何況,我的親事我已經決定了。”
“你是說韓王那小子?你就那麼相信他?那麼肯定你們能成?才俊很多,你再選選?”
“我知道很困難,你看聖上將他支走,不就是一種委婉拒絕?可我跟韓王至少認識這麼些年了,怎麼也有些感情。在我眼中,他有兩分純真三分圓滑,還有幾分手段,至少能護得住我。我懶得再去尋找人培養感情。”
“若將來他納妾呢?畢竟是皇子啊。”
“那就和離唄。我不會勉強他的。皇室而今算下來有近三十位公主和離過,先帝也曾三度和離,相信不會有人為難我。到時候我就去莊子養老。你若願意,我也給你養老。”
“呵呵,就憑我跟你爺爺的情分,你也該給我養老。若是,你有機會回去,你回嗎?”。
“想回,可我等不了那麼久。誰知道還能活幾年?還是珍惜眼前吧。”
過了幾日,釧兒身子爽利了。
一大早,看天氣不錯,便叫了輕歌:
“跟我去趟郭府外院書房。這會兒,父親可能回來了。”
將那些契紙揣入懷,也沒坐車,帶了幃帽步行過去。
外院書房釧兒是第一次來。
瞟了幾眼,請門口的小廝回稟父親,看幾位幕僚出了書房,釧兒行了半禮,讓輕歌在門外等候,徑自進了書房。
“阿爺。”
“身子好了?坐吧。”
“謝阿爺掛念,兒好了。”
“這幾日我事忙,可能又要出征,所以也沒顧得上去看你。聽說夫人去看過你了?”
“是,還送了不少補養品。”
“既然她示好,你們就好好相處吧,這樣我在外也放心些。總共也就你們幾個孩子,我希望你們都平安著。”
釧兒心中小小溫暖了一把:
“兒明白。今日過來,兒想把這些還給阿爺。”
說著,從懷裡掏出契紙放在桌子上:
“這是阿爺給的西市綢緞鋪、葡萄酒的酒肆,東市味正香酒樓、平康坊一處宅子、勝業坊一處宅子,還有洛陽有一處房產的契紙,兒沒動。勝業坊那處宅子槐樹下的首飾錢財兒也沒去挖。”
郭唏皺眉:“什麼意思?給了你,你不必還我。”
“當日阿爺說過,您能給我,也能收回。不用您收回,兒主動還您。兒以前接受,是因為覺得您虧欠阿孃,可現在兒覺得受之有愧,拿著燙手。”
“你還在生我的氣?”
釧兒搖頭:“沒有,早就沒有了。您放心,這些還了您,我還有產業呢。三處店鋪,四處房產,兩處田莊,用不完。這麼多兒女,也不能只顧著我不是?”
看郭唏黑著臉,釧兒也不想多留:
“阿爺忙,兒告退。”
說罷蹲身行禮,轉身走了。
郭唏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喊不出叫不出,老半天才一拳砸在桌上。
釧兒知道郭唏發怒了,可是自己真的沒辦法解釋清楚。聽到桌子發出的悶響,趕緊加快腳步:
“輕歌,快走。”
回了府,躲了兩日,看郭唏沒有動靜,方放下心來。
隔日,看天氣不錯,讓人套車,帶著輕歌如意去了萬年縣郊外。
杳孃的墓園,除了郭家派出的幾名僕役,還有蕭家派出的人,共同打理,常年香火不斷。
將供品紙燭奉上,釧兒便將所有人攆開,自己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杳孃的墳塋。
“唉,阿孃我還能這樣叫你嗎?”。
釧兒走過去,輕輕撫摩著杳孃的墓碑:
“你去了天堂,現在一定知道,我不是釧兒本尊。那個釧兒,小小的魂魄,早已在你換掉她的時候,在她生母的安排下,去了天國。不過,我想,我會來到這裡,總是有原因的,現在的你一定能理解,對吧?”
釧兒望著天:“其實我真的很倒黴,會被自殺的人砸死,還會到這樣一個朝代,我很想回去,很想媽媽。我跟夫人說過,雖然你是庶母,卻也是養母,更是一位慈母。對我來說,還有另外一重意義,是我第一個朋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