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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我問。
“我算過一頁可以寫六百字,寫完後列印出來,一份留底,一份等將來書寫完後寄給出版社。”他說。
“為什麼不把碟子寄出去?省郵費又方便得多。”
我好像看到他搖頭說:“不行。我沒有看到印出來字不行,我不能完全相信那張小小的軟體碟子。”
“E…mail呢,玩不玩?”
“我不會,也沒那麼多工夫。”
“問資料還是不錯的,”我說,“看完照抄,最後一行發表自己意見,大功告成!”
哈哈哈哈,倪匡兄大笑:“我知道你是說著玩的,不會那麼寫。網址倒是有趣的,我找到一個專門講衛斯理的,是個中文大學的小子搞出來,裡面發表意見的人可真多,連衛斯理的祖宗十八代都研究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
賭馬
“你用的聲控電腦,還是蘋果那一套軟體嗎?有沒有新的?”我問。
倪匡兄說:“還是那一套,據說不受歡迎,暫時沒人去發展新的。我用時得心應手,有九成以上是準確的,你不用,多可惜。”
“我性子急,沒辦法訓練到它聽話。”我說,“上次因為只有蘋果出聲控,連手提電腦一齊換蘋果,但它的其他軟體落後,後來我連電腦都賣掉。現在聽說IBM也出了聲控,比蘋果的應該更準確,可以再試試。”
“好,你試完告訴我結果,也許我也換成IBM。”他說。
“能看到電腦的進步,真是好事。”
倪匡兄同意:“這二十年來變化真大。蓋茨這個人成為世界首富,該他發達。他長得土頭土腦,大學都沒念完。”
“是呀,比教授厲害,念來幹什麼?不過沉迷電腦的人,都是一個樣子。”
“我也找到你的網址,有沒有人E…mail給你?”倪匡兄換個話題問道。
“不少。”我說:“有美國、澳洲的,大陸人也很多,尤其是廣州打來的。”
“電腦真好,在網上要罵什麼人都行,政府不知道。”
“要找也可以的,”我說,“抽樣截止你的電波,也能破網。”
“人一多,要抓也抓不完。”
“說得也是。”
“我在三藩市連香港電臺的新聞也是從電腦聽的。”倪匡兄說,“還有賽馬結果呢。”
“你還賭馬?”
我又像看到他在點頭,“我從前不知輸了多少!還有一個賭馬的戶口,不知道斷掉了沒有?這次倪太回香港,我要她替我查一查。如果還在話,我在三藩市下下注,和香港同時知道跑贏了沒有,真過癮。”
好玩
“倪太已經回到香港?”她沒連絡,還是由倪匡兄那裡聽回來的:“要不要參加我的旅行團去北海道?”
“上次那團我聽說很受歡迎。我不是說過嗎?香港有錢的人還是真多,不肯花罷了。下一團什麼時候出發?”
“十二月十七日一團,二十一號回來。二十四日聖誕前夕又有一團,二十八號回來,過個真正的白色聖誕。”我說。
“她大概那時候已經回三藩市了。”
“我明天打電話問問她。”我說,“來了香港總得吃頓飯嘛。”
“你那麼忙,別去管她。”倪匡兄說。
我本想說怎麼都能抽出空來,但又想起明天和金庸先生去臺北,要等回來才有空。
“去臺北幹什麼?”倪匡兄問。
“有個研究金庸先生作品的大會。”我說,“我主要幫忙搞金庸宴,帶鏞記甘老闆去鬧一點氣氛。”我說。
“哈哈哈哈,”倪匡兄笑,“真的可以學黃蓉在火腿中夾圓豆腐做二十四橋明月夜給洪七公吃?”
“如法炮製,一點不假。”我肯定。
“還有玉笛誰家聽落梅呢?”
“也做得出。”
“炸蜈蚣肉呢?”倪匡兄又問,“我吃過,很甜,比炸蠍子好吃。還有烤田雞腿呢?還有……”倪匡兄喋喋不休地把金庸作品全部菜餚都背出來,記憶力驚人。
“真服了你。”我搖頭。
倪匡兄說:“這比研究會有趣得多。可惜我不出門,要不然參加你們大鬧一番也好玩。從前在香港開過一次類似的研討會,有一個大學教授一板正經地說:有一天,金庸作品的讀者會多過《紅樓夢》,我大罵他為什麼要等有一天?現在金庸作品的讀者就多過《紅樓夢》!罵得他臉青青地,好玩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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