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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港後只住兩天,又要再飛東京做《料理的鐵人》的評判,翌日即返,與新加坡電視局在港有個約會。第二天帶團去北海道,回來,隔一天,再帶第二個聖誕節團,要忙一陣子。
勞碌對我來說是平常事,忙了絕對不能生病,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患感冒。我的傷風是一年一次的,鬧起來,不可收拾,首尾很長。
起因在拍攝最後一天Mapa Valley乘熱氣氣球升空,衣服穿得一少,先感到喉嚨一陣熱辣不停咳嗽,我知道完蛋了。
折回三藩市時想買一些傷風特效藥。
“美國的藥霸道得不得了,”倪匡兄說,“還是吃幸福傷風素好。”
“幸福傷風素?”我尖叫:“是在香港鰂魚涌造的呀!”
“我女兒患感冒,吃什麼藥都沒吃好,我叫她吃幸福傷風素,即刻見效!”倪匡兄非常自信地推薦:“我們吃的是美國造的。”
看他給我的藥盒,還是鰂魚涌製造嘛。
倪匡兄除了幸福傷風素,還特別迷住藍藥水,金庸先生也是。上次到泰國給蚊子咬了一口,叫我搽,搽個老半天沒搽好。他們江浙人對藥品有另一套的偏愛。不知道幸福傷風素的鰂魚涌廠是不是江浙人開的?
反正好友說什麼就什麼,放棄美國特效藥不服,吃土製幸福傷風素。感冒乘飛機最辛苦,這次回來雖說直飛,但因逆風,也要十五個小時,吃了藥昏昏睡去,四個小時醒一次,連吃四次,從頭睡到尾,中間沒有看電影。
回到香港也沒時間,打電話請吳醫生為我再開了一些藥,又再服一種叫鎖咳蜜的中藥,現在舒服得多。到底是哪種藥見效?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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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痛
自從做了外星人的信徒,生活愈過愈寫意,優哉遊哉,逍遙得很。重複倪匡兄的說話:肉體上的痛苦是不可以避免的,但精神上的痛苦,不去想它,就感覺不到。
舉個例子:人家在你身上砍了一刀,當然痛得要死,但是愛人走掉,只要對自己說,說走了就走,又何來的心痛呢?
儘量忘記自己的煩惱,創造新的意念,比佛家思想更積極,並非一般人所講的看化了,看淡了。
雖然有人批評說沒有思想上的痛楚,就沒有心中的歡樂。話不是那麼講,外星人只是儲存歡樂,忘記痛苦罷了,不會二者均失的。
倪匡兄恢復從前放棄過的養魚樂趣,現在金魚缸愈來愈多,輪流換水,一天已經不夠用了。養的是南美洲魚,閒時他會去商店買濃縮的亞馬遜河流的液體放入魚缸,醫治魚兒的思鄉病,對方快樂,自己也快樂。
我則星期三躲在家裡畫領帶,發展到畫T恤、畫絲巾,再將單色的行李拿出來,塗個七彩,不會拿錯別人的。
但是傷風感冒避免不了,年事一高,其他的痛楚也將不斷到來,聽到黃霑兄腳部患了痛風,打電話給他。
“什麼叫痛風?”我問。
“不必碰到,風吹過來,也會痛的。”他老兄解釋,聽得心寒。
“心理上的痛苦,你已經將我醫得七七八八,肉體上的痛苦怎麼對付?”我問倪匡兄。
“哈哈哈哈。”外星人只大笑四聲:“馬上吃必理痛Panadol呀。”
“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吧?”我說。
倪匡兄又笑:“管他以後如何,目前最要緊,一痛就吃,當花生那麼吃,吃到不痛為止,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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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
男人看上身,西裝整齊,還有一個樣子。一站上來,啊,為什麼褲子永遠是太長,堆在鞋子上面,成為一團。
不相信嗎?請看亞視晚上六點鐘的新聞,到互動時間,廣播員一站上來,便醜態百出。
和西裝同一料子,統一顏色的還看得過去,許多男人喜歡“搭配”,這一搭配就完蛋,顏色撞得不堪入眼,連褐色西裝也敢配藍色褲子,演馬戲班?
再說要保養一條褲子,可不簡單,首先擔心家裡的黃臉婆會不會在燙衣時把褲管燙出兩道痕來。褲管的這條直線很麻煩,有些衣料穿了幾次就不見了,就算老婆是燙衣高手,直到前年生活優裕,已由菲律賓家政助理代勞,這一來,褲管上出現兩條東西,像火車軌。從鄉下來的她,笑嘻嘻地:“我們的男人都是這麼穿的。”
褲子當然也跟流行而轉變,管子由狹變闊,且是上狹下闊。流行過幾十年又回頭,我們就快要穿拿破崙式的貼身褲了。
還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