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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但見她笑得“天真”,也就真的相信了她的話。“別以為所有的有錢人都一樣糜爛,我們總裁可就是一個例外中的例外。”
“怎麼說呢?”雨晴天真地眨了眨眼,漾出了一臉無害的笑容,她費盡千辛萬苦之後,終於敲開了威靈頓小姐的話匣子。
“我們房先生是一個認真工作的好人,對於女色這回事,從來不沾的。還記得在前幾年,有些千金小姐還常常來巴著房先生,可是他對她們總是不假辭色。”
騙人!雨晴撇了撇唇,完全不相信這種類似於歌功頌德的話語。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幹嘛對她提出那種見不得人的“桃色交易”,威靈頓小姐會這麼說,一定是他掩飾的功力太好了。
雨晴忿忿地想著,雙手忍不住地用力揉著方才整理好的資料,直到“嘶”地一聲傳來,再見威靈頓小姐那兩粒超大的白眼,她這才發現自己好像闖了大禍。
但真正讓她覺得頭皮發麻的則是電話的內線,正巧選在此刻響起,傳來了房雲華那低沉渾厚的聲音。
“西門小姐,請你把剛剛和Hand集團籤的合約拿進來。”
聞言,雨晴頓時傻眼,一雙水燦燦的明眸在手中的殘紙和威靈頓小姐那嚴肅的面孔中來來回回,一片烏雲立時罩頂。
他他他……幹嘛像是個背後靈似的?她也不過不小心地撕了那張好像價值千萬的合約,他就急著來索討。
就像每次她只要一不小心闖了禍,他就無所不在似的立刻就知道。
“去啊!”不可諱言的,威靈頓小姐的口氣中有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她相信這次不管西門雨晴有什麼後臺,通通都會垮了才是。
那她就再也不必忍受她的愚笨和懶散了。
“我……”難得的,向來莽撞得不畏事情後果的雨晴竟然遲疑了。
畢竟她曾經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原本意氣風發的高階主管罵成一隻垂頭喪氣的喪家犬。
那現在她闖下了這麼大的禍,可別真讓她仇還沒報成,就被罵成豬頭,那她肯定死不瞑目啊!
“去啊!總裁找你,你還不快去?”威靈頓小姐像是看好戲般地催促著她。
“是!”捉著手中的那兩張殘紙,深吸了口氣,她抬起頭,挺起胸,帶著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豪氣,走進了房雲華的辦公室。
“合約呢?”頭也沒抬的,房雲華兀自低頭振筆疾書,只是開口索討。
“呃,這……”將被撕破的合約牢牢地藏在身後,雨晴支支吾吾地想不出一個好藉口。
久等不到答案,房雲華索性停筆抬頭,正視著她。“Hand集團的合約書呢?”
“這……”雨晴還是隻能發出這種無助的單音。
原本她在他面前總是理直氣壯的,此刻卻成了一隻無助的落難小貓,只能唔唔唔地哀嚎!
看到她這副模樣,房雲華頭皮一陣發麻。她該不會又出錯了吧?
不過是要她建檔歸檔,這種小事只怕十幾歲的小毛頭都能做,可為什麼偏偏她就是能出意外呢?
忍不住地探手撫向自己微微發痛的額際,房雲華再一次繼她將咖啡泡成了鹹咖啡後,後悔自己不該因為一時的興起而將她留下來當助理。
“東西……”
“不見了?”他閉上眼,強忍著滿腔即將爆發的怒火,兀自猜測道。
“不是不見了!”雨晴連忙搖了搖頭,否認了他的猜測。
“那合約呢?”稍稍放下心來的房雲華再一次地問道,深邃的雙眸倏地染上了一抹危險的訊息。
雨晴當然知曉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道理,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將被撕成兩半的合約伸至他眼前。
“合約在這裡。”—手拿著一半的合約,她勉強地漾起一抹無辜的笑容。
“你……”房雲華知道自己應該生氣。
而且應該很生氣!
可不知道為了什麼?當他的眸子映入她那怯生生的示好笑容之後,一肚子的氣卻突兀地消失了一大半。
剩下的只有滿腔的無奈和不可思議。
“你竟然撕了合約?”
“我是無辜的!”雨晴連忙澄清,誰知道現在的紙張都這般偷工減料,她不過是稍稍用力了些,那合約就變成了兩半。
人真的不是她殺的,火更不是她放的。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要進我的公司了。”撫著愈發疼痛的額際,房雲華自嘲地說。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