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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她抵擋不住他這種勾魂的魅惑,試著鑽出他迷人的肉牢,抿著嘴說:“我可沒打算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死’兩次。”
他將笑容一斂,愧疚地以下巴摩擎著她的頸項。“愛著你,我有那種與天女共嬋娟的感覺,恐怕一輩子都要不夠,而你該不會覺得自己被惡魔纏上一世吧?”
安安知道他誤會她的意思,嬌腮緋紅地說:“不是那個,而是……”“我需要清洗一下。”
他聞言雙目瞟上紅蕊般的落印,緊緊盯著她,睫毛一瞬也不瞬,深邃眸光裡不熄的火苗似乎在瞬間復燃。
安安被他看得羞紅,熱血從小臉一路直往腳底板竄。
“等我一下。”常棣華說完,起身躍下床,睡袍披上身後往盥洗室走去,不到一分鐘,帶了一條半溫的毛巾挨近她身邊。
她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後,驚恐地伸手想搶過毛巾。
“太好了,你既然已覺得自己懂得人情世故,何不假裝你讓牙醫師看牙?”常棣華哄著。
她的牙醫師沒他帥得如此讓人臉紅心跳,當然,更不可能衣衫不整、袒胸露腹地幫人看牙。“你的比方很不妥當,如果我‘那裡’真的長了一副牙,也絕對是獠牙,敵人一旦入侵,要全身而退可難了。”她伸手跟他討毛巾。
這回他就是不依她,也不動氣,對她綻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就像絞肉機是嗎?”
“沒錯,還會是電動的。”安安鼻子一皺,掀被遮住趴著的玉體,只肯留一小片滑溜溜的肩頭給他垂涎。
“那麼你就假裝是一隻下熱水滾過的熟螃蟹好了。”他又建議。
“螃蟹?怎麼又扯上螃蟹了?”安安回眸,疑惑地睨他一眼。
“註定要被我這個饗客大快朵頤一頓。”常棣華說完將被子一掀,大手輕溜上她圓翹堅挺的粉臀,灼熱的唇赤柱同時發動攻勢,從她的腰椎處一路往下吻,不顧她連連抗議,趁她翹起身子時,將她的玉體扳正,以毛巾溫柔且體貼地清抗她純真的印記。
他一邊檢視,一邊給她保證,“看起來還好,沒我想像中的糟。”
安安全身僵得像一草木乃伊,呼吸都快停止了,她以為男女間交往最親密時,也不過是做愛交歡時的那幾段,沒想到,這樣隔著一層毛巾任地撫觸。注視,卻比做愛更親密百倍。
尤其他一臉擔憂、小心怕弄痛她的模樣,讓她猛覺得自己是一塊無價之寶。
想到這點,安安情不自禁地發顫,赫然發現原本慰藉她刺疼傷處的毛巾已被他修長迷魂似的手所取代,一股曼妙的美好感覺在他純熟的誘引與纏綿的織網下,慢慢地溜竄湧出,往她的慾望泉源集中,不過片刻,銷魂的無力感驅散了所有的不適,即刻氾濫開來,她嬌柔的身子無法自拔她隨著他親密的接觸而抑揚。
他那雙膜拜的眼眸讓她無法思考,只能落入他的溫柔之翼下,晶燦的淚眼,無助地望著他,以眼神對他傾訴愛的頌讚。
他解去睡袍,小心翼翼地與安安再次結合為一體,怕弄疼她,還刻意收斂狂奔的衝動。
她不願他有任何保留,她要他撤盡一切理性的粉飾,與她共同攀赴溫情仙鄉,正式成為柏拉圖的叛徒。
迷醉地縫縐過後,安安倚著常棣華汗水淋漓的熱體,滿足地聞著他獨特迷人的男性氣息。她像一隻夏日懶貓,伸展著四肢,發出一聲輕嘆,捲縮排他結實壯碩的臂彎裡。十二年來第二回,她不必依賴眼罩,甜熟地沉睡進一個有御風百合的真實世界。這次,他不會再不告而別。
向晚時分,安安靠坐在常棣華的胸前,看著一對白鷺鸞在沼澤地翱翔覓食,放心地任由船家將小船從八里渡船口搖搖晃晃地向彼岸的渡船口推進。下了船,他們沒去談海,反而就近找了一處地方落坐,靜靜觀景聊天。
“為什麼喜歡上我?”她問。
“不為什麼。看對眼,覺得心上舒服,後來,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見到你,到最後就像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三秋兮那麼難熬。”
“當初又是怎麼注意到我的?”安安又問。
“好像是……”常棣華沉緬著,一副尋思模樣。“當初在火車上,有一個坐在我身旁的清秀不佳人打算起身讓位給一個剛上車的老太太,誰知她好心歸好心,沒想到是個粗心的人,起身離座時,重不奔啷的書包一甩,像鉛錘似地掃中我的下巴,叫我登對頭昏眼花,眼裡星星與小鳥齊飛旋轉。
而那個女孩小巧秀麗的臉卻紅得跟西王母娘娘的蟠桃一般,讓我猛然覺得被你的書包撞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