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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氣,找了藉口從京中跑出來追妤卉,也不是不可能的。鸞鳴能知道妤卉的優秀固然是件好事,不過鸞鳴才是妤卉名義上地正夫,他來了,阿黎該如何自處?只有妤卉和阿黎兩個人的時候,萬事都好說。如今鸞鳴就在近前,會不會對阿黎造成什麼傷害呢?同樣都是金枝玉葉的皇子,阿黎吃了那麼多的苦,才等到一點點幸福,得到妤卉這麼好的女子關心愛護,憑什麼要讓鸞鳴橫插一腿?
程淵一向是深明大義的,對鸞鳴地突然到來雖然不歡迎,有顧慮,不過不會真用什麼陰損地招數。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只是將新做好的各色菜品準備好了,才恭敬地請示道:“皇子殿下是否有什麼話要對阿黎說?老奴正要叫醒他用飯吃藥,您看……”
此時艙房外邊有人奔走相告,說元帥已經醒過來了,正要用飯。
鸞鳴一聽立刻坐不住了,嘴上敷衍了一句:“本宮也沒什麼特別地事,就是過來看看阿黎傷勢如何。妻主醒了,我就不再耽擱,你趕緊伺候他用飯吃藥吧。”
鸞鳴說完這句,就快步走出房門,去了隔壁妤卉的艙房。
程淵稍稍鬆了一口氣,輕輕將阿黎叫醒,一邊喂他吃飯一邊說道:“剛才聽說元帥已經醒了,胃口正好,要用飯呢。你不必擔心了。”
阿黎笑道:“嗯,我現在行動不便,爹爹一會兒替我去看看她可好?告訴她我這裡也沒有大礙。”
程淵點點頭,又有些不安地說道:“皇子殿下來了,他剛才偷偷溜過來看你。聽他言談似乎是要向元帥認錯,儼然以元帥正夫自居。阿黎,你不擔心麼?”
“皇子殿下來了?他……”阿黎的眸中籠起淡淡的哀傷,“我就知道皇子殿下早晚會明白元帥是多麼優秀的人。他現在追過來,是知錯能改,一片熱情滿心憧憬,他本來就是元帥明媒正娶的正夫……我,我……”
阿黎連說了幾個“我”字,就沒了下文,只幽幽嘆息。
程淵知道阿黎是通透聰明的人,定然曉得鸞鳴的出現會帶來怎樣的麻煩。就算妤卉對阿黎能真情不變始終如一,那鸞鳴該怎麼辦呢?旁人又會以怎樣的眼光看待他們呢?一個是妤卉的正夫,金枝玉葉的皇子,一個是身在奴籍又失清白的小侍,兩相比較人們自然會偏向鸞鳴吧?鸞鳴若是不喜歡妤卉還好辦一些,現在他能千里迢迢追過來認錯,主動放低姿態挽回夫妻情感,這樣的糾纏不是輕易能夠擺脫的吧?
第八卷 玉爐寒 15煩惱的事
妤卉睜開眼第一刻,看到的居然是鸞鳴的臉,嚇得她以為自己還在發噩夢,手在被子裡偷偷狠狠掐了掐大腿,感覺很痛,眨了半天眼睛,鸞鳴的影像還存在,她這才意識到,鸞鳴真的來了。不僅是來了,對她的態度還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噓寒問暖,親手端藥端湯,裡外張羅安排,儼然一副當家主夫的樣子。這讓妤卉很受刺激。
妤卉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張嘴結結巴巴問道:“殿下,你怎麼來了?聖上怎會容許你來前線這麼危險的地方?”
鸞鳴小嘴一撇,不高興道:“就是因為知道危險,我才要來啊。人家是來向你道歉的。”
妤卉滿臉黑線,暗中懊惱,看來逝水那邊已經動手調教鸞鳴了,沒想到效果這麼顯著這麼迅速。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埋怨逝水,逝水也是出於這個世界的家庭觀念考慮問題,讓正夫學會尊重妻主有什麼不對呢?可是尊重就尊重吧,不談休妻悔婚就不談,怎麼居然放鸞鳴屁顛屁顛跑到宣國前線來了?這不是給她找麻煩麼?
鸞鳴看出妤卉眼中沒有絲毫驚喜,反而還帶著不解困惑甚至疏淡,心頭就堵得慌。委屈道:“妻主大人,你不希望我來看你麼?你傷成這樣,幸好我來的及時,昨天衣不解帶服侍你,你都不知道麼?”
天啊。妤卉現在比鸞鳴還委屈了,自己一身外傷,昨天被抬回來修理,一定是脫光光上藥裹傷,倘若鸞鳴昨天就來了,一直服侍在床前,那麼她的身體不是被鸞鳴全看乾淨了?真是丟臉啊。
鸞鳴哪曉得妤卉地心思,自顧自說道:“我昨天特意向醫師請教了上藥包紮的方法。以後這些事情都由我來做,軍中那些僕役粗手笨腳,萬一弄疼了妻主怎麼辦?”
妤卉認命地嘆了一口氣,轉開話題,將醫師叫來問道:“阿黎的傷勢如何?他可曾醒來?”
沒等醫師答話,鸞鳴就介面道:“我剛去看過阿黎,他身上傷的不輕,手腳都打了夾板,不便行動。聽說曾經醒來過,有個侍人服侍他吃藥餵飯。不勞妻主掛心。”
妤卉本來是不太擔心,但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