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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叫了一聲,上身一挺。
扁針貫人背心,入體四寸以上。
雨露觀音向下疾落,一腳將那人踢翻。
“憑你,還奈何不了老孃。”雨露觀音一腳踏住那人的腰背,拔回貫入後心的扁針:“你早些死吧!老孃無暇留活口。”
針貫穿了心房,針拔出還能不死?何況拔針時她有意擴大劍口,扁針本身就是可以切割的霸道暗器。
“沒落在黑龍幫的殺手手中,算你幸遠。”雨露觀音收匕扛起姚文仲說:“但你的幸運保持不了多久,不戒禪師要活剝你替百衲和尚報仇。”
她不再等候百變株儒,扛起姚文仲急急脫離現場。
這是湖濱的一座別墅,位於兩小山腳之間,形勢十分隱秘,外人不可能前來,當然那尋幽探勝的人可能找得到這處地方,但半途必定會發生意外,知難而退。
水賊的秘密聯絡站,當然不容許外人接近。
據說,本朝的開國元勳廖家兄弟,元末群雄並起時,這裡就是廖家兄弟的地盤,所率領的巢湖水賊,後來都成為本朝的水軍將領。
其實,開國元勳中,幾乎有一半人出身盜賊,廖家兄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時勢造英雄,成王敗寇,所以天下一亂,盜賊蜂起,個個都想馬上得天下,人人都想南面稱王,這種觀念牢不可破。
防衛網布得十分稠密,暗樁伏路晝夜不斷。
雨露觀音在兩名領路的大漢引領下,進入別墅的密室。密室中首腦人物已在座等候,訊息的傳遞相當迅速。
“人搶來了。”背了姚文仲的大漢最先人室,將人往堂下一丟,向上面的六位首腦稟告:“已驗明正身,確是姓姚的小輩。”
“另一位姓餘的也極為高明。”隨後入室的雨露觀音介面:“可能小老鬼出了意外,他應付不了姓餘的,最好趕快派人前往接應,遲恐不及。”
堂上案後高坐著六個人,最右外側的是和尚不戒禪師,客座的地位並不高。主位上那斷年大漢手長腳長,天生一雙喪門眼弔客眉,面目陰森帶有暴氣戾氣。
“湯姑娘辛苦了。”弔客眉大漢陰陰一笑:“如不用計,要捉這小輩真非易事,訊息傳出江湖,銀衣劍客不氣死才怪。”
“爾後我的處境,將兇險百倍。”雨露觀音苦笑:“不知有多少妄想擊敗高手加快成名的人挑釁,所以諸位千萬不可將訊息傳出,讓我多過幾年安靜日子好不好?”
“不戒禪師,人是你的了。”大漢向不戒禪師說:“希望大師先不必急於定他的罪,等兄弟問問他來江左搗亂,到底有何圖謀好不好?”
“俞頭領請先問,貧僧的事並不急。”不戒禪師客氣地說:“依貧僧估計,姥山江左英雄大會訊息早已外傳,天下各地的風雲人物皆陸續趕來看風色,這小輩很可能懷著與銀衣劍客同樣的陰謀,妄想恩威並施,脅迫咱們江左群雄聽命於他們的號令。從這條線索著手盤問,定可盤出他的陰謀來。”
姚文仲躺在堂下,渾身失去活動能力,一雙大眼不住打量上面的六個人。
“不戒禪師,你不必抬舉我。”他儘量把話說得清晰:“我初闖江湖,自己立足還成問題,既無名望更無聲威,能脅迫甚麼人聽命?我前來江左,主要是找血手瘟神,向他查問六年前的一件事故,本來並無敵意。”
“你廢了他,也因此而斷送了他。”不戒禪師怒叫:“你還說沒有敵意?”
“這不能怪我,是他想殺我。六年前,他在界首落在風雲會的地牢裡待死,是我把他救出牢的,那次事故之後他才隱身為僧,我怎會救了他又殺他?六年前,我姚文仲還是一個少年,從何與他結怨?”
“哦!貧僧想起來了。”不戒禪師想起了些甚麼:“你就是笑夫子的徒弟?”
“不錯。那次在下救了五男三女八個人,而且掩護他們殺出地牢,事後,家師笑夫子失了蹤,六年來音訊全無。在下來找血手瘟神,就是希望從他口中,查出家師遭遇了些甚麼意外而失蹤的。”
“貧僧聽倪老兄說過那次事故的本末,還是貧僧幫助他隱身佛門避禍的,風雲會勢強力厚,避風頭為上。據貧俗所知。他們八個人衝出別館,便各自逃生四散而走,根本不知笑夫子的去向下落。”
“這……”
“你竟然毀了倪老兄。”
“我說過,不是我的錯。”
“你得償命。”
“你聽我說……”
“住口!鬼才有興趣聽你說。”
“人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