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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或許可以等得到救兵,也可以放手一拚再快速撤走。”
“可是……”
“當然損失在所難免,至少不至於比現在更嚴重。”
她的分析不無道理,白天,武功最高的人,脫身的機會最大。
“派不派在你。”陶振聲說:“反正我豁出去了,你可禁不起這種損失。”
“有件事你想到了沒有?”她語氣一冷。
“甚麼事?”
“我與滌塵莊妥協。”
“你不會的。”陶振聲冷笑:“令尊怎麼說?南昌廖家的子弟又怎麼想?銀衣劍客會怎樣處置你?你可曾想到,我與滌塵莊妥協的後果又如何?”
“你不要威脅我。”她沉聲說。
“我說的是實情,你最好放棄妥協的念頭。既然你不準備派人,那就等吧!”
時光飛逝,天,終於快亮了。
這一夜,鎮上也草木皆兵。
虎鯊去找船,返店時臉上有失望的表情。
“沒有結果?”姚文仲問。
“今晚不可能。”虎鯊苦笑:“我那幾個朋友不敢出鎮,附近二十里地也不可能找得到船。我已經留下話,明天或許有迴音。”
“晚一天也無妨。”姚文仲拍拍虎鯊的肩膀:“再要有人找麻煩,我要他後悔八輩子。哦!可有不戒禪師和金庭道人的訊息?”
“都逃到姥山去了。”
“滌塵莊的人都走了?”
“還留下一些人,但不在長河客棧。”
“在何處?”
“水賊的一處秘窟內,在西街。”
“是些什麼人?”
“查不出來,封鎖得太嚴密了。”
“二更後,我去走一趟。知已知彼。多瞭解敵人一分,就多一分勝算。”
“好啊!給他們上點顏色塗塗臉。”雨露觀音興奮地說,她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
“趕快歇息養神,到時候聽招呼行事。”
三更初,三更鬼魅似地溜出店,上屋走了。
鎮上中等人家的宅院庭深院廣,門禁森嚴,天一黑就院門深鎖,古老的宅第晚間很少有人出人,即使有也必定從耳門進出。
這座大宅連白天也罕見有人出人,平日也是少有親友往來,所以不引人注意。
內廳有六個男女,正在你虞我詐各用心機,談合作事宜談得氣氛相當融洽。
主人是滌塵莊的內莊管事匡六姑。這位大名鼎鼎的女英雄一枝春,目下正在養傷,被雨露觀音用刑迫供受傷不輕。因此把雨露觀音和姚文仲恨入骨髓,發誓要將這兩個對頭銼骨揚灰。
她第一次栽在姚文仲手中是在毫無防範之下,第二次卻是自己佔絕對優勢的情形下被擒的,她知道以自己的武功修為,找姚文仲報仇有如痴人說夢,所以她不打算用硬的。
雨露觀音的名頭、身份、真才實學,比起她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而她卻被雨露音折磨得羞憤難當,乖乖吐露出滌塵莊一些外人無法知道的內情,所以她恨雨露觀音更深。
現在她躲在鎮中養傷,無法參與滌塵莊正式鋤除異己的行動,但她並沒閒著,儘可能為主子盡力。
她身邊留有兩個得力臂膀:冥河妖巫賈龍女,和內莊十大管事中的冷魂仙子皇甫寒梅。
冥河妖巫也在養傷,她胸口曾經中針。這妖巫並不是滌塵莊的所謂“自己人”,而是老莊主伏魔一劍幾年前網羅為羽翼的教匪餘孽。她自己有兩位貼身侍女,都是會妖術的年輕姑娘,江湖朋友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根底。
客人是矮小如孩童的百變誅儒袁昌,和同來的一箇中年大漢。大漢長了一張樸實面孔,顯得老誠木訥不苟言笑,自稱姓張名得功,一個江湖沒有什麼名氣的浪人。天下間姓張的人,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叫張得功這種通俗名字的人,最少也有十萬個,誰有那麼多的工夫去查一個叫張得功的人來龍去脈?
“我只要雨露觀音。”一枝春開章明義表明自己的要求:“你和她受水妖俞魁的差遣,暗算姚文仲得手,可知你百變誅儒確是詭計多端。所用的手段確也管用。你能動用多少人手?”
“匡姑娘,如果我有眾多的人手,還來找你合作?”百變侏儒坦率地說:“我在水妖的水寨作客,本來就沒有幾個同伴。目下,小妖已重傷斃命,他那一夥弟兄已經投棄水龍神去了。或許我可以請來一些水賊,但這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絕對派不上用場。所以我來找你合作,彼此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