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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會,諸位到底要不要露面?要不要留在江左充人樣?你們說吧!
一下子扣住了天魁星與雙頭蛟的要害,不由兩人不就範,除非兩人攜家遷離江左,不然非跟著走不可。
腳步聲急促,燈火搖搖,一名大漢慌張地匆匆闖人,氣急敗壞上氣不接下氣。
“啟……啟稟主……主人……”大漢喘息著行禮說:“天……天龍禪寺起……起火,大……大事不……不好,恐……恐怕……”
“什麼?”不戒禪師驚跳起來:“怎麼可能起火?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的……”
“是姓薛的小輩做的好事,大師。”金庭道人變色叫:“糟了!貧道的翠微居……”
“道友的翠微居有如金城湯池。”不戒禪師安慰老道。
“但同樣怕火。”
天魁星快意地加上一句。
“哎呀……”金庭道人驚跳起來。
“哪一位的宅院是石造的?”雙頭蛟是反戰的人,與天魁星一鼻孔出氣:“石造的不怕火燒。”
江左各州縣的房屋,哪有石造的?木造的房屋不管防火的工作做得如何徹底,不燒則已,燒則不可收拾。
當年秦建都關中,宮殿綿亙數百里,建有屋頂可立萬人的大樓,有十丈高的臺閣,極盡奢華,集全國精英於一地。項羽入關,一把火燒了三個月,時至今日,沒留下半座古蹟讓後人參觀憑弔,因為那都是木造的,一把火燒得精光大吉,什麼都沒留下來,數千年古帝都,後世子孫竟然無跡可尋。
“我得回去。”金庭道人跳起來,拔腿就走。
不戒撣師走得更快,一陣風似地先搶出室門。
一早,南門靈風與四侍女在湖濱練刻,半真半假地比劃了半個時辰。
湖中,有船監視,陸上,有人潛伏窺探。
南門靈鳳一點也不介意,反正她不在乎有人窺探。
她也沒將崩山皮堅的警告放在心上,崩山皮堅要她在昨天日落之前,離開巢縣縣境。
兩位頗有氣概的中年人,從西面沿湖濱散步,逐漸接近五女的練劍草坪。
“姑娘們,早啊!”為首的中年人和氣地打招呼。
“早。”南門靈鳳嫣然一笑,收劍入鞘以腰帕拭汗:“朝霞滿天,水鳥群舞,這裡的景色真不錯。”
“是呀!這裡本來就是和平安祥的地方。”
“是嗎?昨晚就曾經有幾艘水賊的船經過呢!”她不笑了:“好像他們的刀都帶了血腥味。”
“現在是白天。”
“倒是本姑娘少見多怪了,原來貴地白天和平安祥,晚上充滿血腥。”
“昨晚諸位姑娘沒見到血腥吧?”
“沒有。”
“姑娘等什麼?”
“等有人前來趕我們走呀!”她充滿靈氣的明眸,落在三四里外的皮家莊院:“昨晚日落之後,本來以為會有血腥的,結果沒有。”
“不戒禪師已經走了。”
“我知道,他是日落之後走的。不過,他會回來的,皮家是他的最好庇護所,而且是他的同謀犯。”
“姑娘不是替公門辦案吧?”
“不是,我只是受到苦主家小的重託,向兇手討公道的。嚴格的說、武林中人除了幾個真正講道理的英雄,其他的人或多或少皆與公門人有解不開的結,俠以武犯禁,何況我根本就不是俠,犯的禁更多更重,哪有資格替公門人跑腿辦案?”
“那又何必呢?姑娘。”
“話不是這麼說,大叔。”她今天出奇地和氣:“碰上了,不能不管,不管會良心不安,畢竟我們都是人,不能眼看強梁虐殺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少婦孺而視若無睹。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就是我來的原因。”
“不是為發展風雲會,在江左建分會而來?”
“我一而再表明過,我的所作所為,與風雲會無關。不錯,家父與家兄主持風雲會,他們以道義整飭江湖行業,讓那些以往無所為的敗類,切實遵守江湖規矩不能過分。血手瘟神一群賤種,劫光錢財再殺個雞犬不留,太過分了。這些賤種必須以血還血,只要我活著,我一定要把這件事了斷。”
“血手瘟神已經死在和州大牢。”
“他的同謀還活著,湯家的一門老少冤魂,仍然在九泉哀泣。”
“皮家與不戒禪師,的確與血手瘟神無關……”
話未完,右方百步外的矮林中傳出一陣哈哈狂笑,隨著笑聲,出現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