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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多為勝,你算哪門子狗熊霸主?咱們在天河碼頭等你,不見不散。”
銀衣劍客憤怒如狂,飛簷走壁奮勇狂追。
天河碼頭在城南,有座浮橋跨河便利商旅通行,往昔在碼頭設有稅站,管制巢湖人江的船舶商稅。
由於巢湖水賊猖狂,因此夜間沒有船隻敢夜航。已經是四更末五更初,碼頭上靜悄悄,船隻甚多,所有的船家皆安然入夢。
姚文仲與餘豪先到達碼頭,選好地勢候敵。
“咱們背水而戰。”他指指背後一排商船:“餘兄會水性嗎?”
“沒問題。”餘豪說:“姚兄,那小畜生劍術可怕,你對付得了他嗎?”“總該試試,不試怎知行不行?”
“時機到了?”
“還沒有。”
“那你……”
“再不反擊,他會像瘋子一樣,毫無顧忌不斷迫害我們,至少該表明咱們有反擊的力量,並不是可任他欺凌的弱者。”
“姚兄,生死大事,不能試,要是沒有把握……”
“放心,我有分寸。記住,不要被他那兩個長隨,接近至一丈之內。”
“你是說……”
“他們是四川最可怕的地府雙殘,天魔攝魂爪可在一丈內虛抓腐人的內腑。”
“老天!那豈不是隻有躲的份?”
“除非你的護體神功,能抗拒得了這種可怕的抓勁。”
“你能嗎?”
“一丈之內,他傷不了我的內腑,我不會讓他的抓力及體,即使是連環發爪,我仍然可以閃避。他們只有三抓之力,不敢妄發,你只要防範他們近身突然出手就夠了。唔!來了,這狗東西沒種,我不怕他。”銀衣劍客不是沒有種,而是他那兩位保鏢地府雙殘重責在身,在後面跟來了。碼頭靜悄悄,空曠冷清。浮橋夜間也沒有人往來,城中隱隱傳出更拆聲。
三人飛掠而來,速度驚人。
“你們該死!”銀衣劍客奔到便怒叫。姚文仲神定氣閒毫不激動:“趕快調息恢復元氣,我看你已經氣喘如牛,再生氣會中風的,連劍也力不從心,為什麼你敢吹大氣要我生死兩難?我又不是沒見過一些唬人的自大狂徒,你嚇唬不了我的。”
“少莊主,定下心神。”薛忠及時阻止銀衣劍客怒極拔劍:“靈臺清明,自生光明洞燭幾微。”
“你把無主團頭救往何處去了?”’銀衣劍客醒悟,一面借探口風暗中調息:“你與他有何淵源?”
“他死了,我埋葬了他。”姚文仲有點側然:“肺肉爛,死狀甚慘,姓薛的,你屠殺武林前輩的毫無理性作法,會引起武林公憤的。”
“他是你的什麼人?”
“在下與他曾有一面之緣,此之前不曾交談過半句話呢!姓薛的,我對你一而再行兇,指揮爪牙一而再肆虐的事大感不耐,所以我要讓你明白,我姚文仲不是個可以任意宰割欺負的可憐蟲。”
“你說起大話來了,你……”
“在下如果真的只會說大話,你又何必叫你那些狐群狗黨暗中計算我?”
“你除了逃得快之外,在下實在想不起你到底有幾手三腳貓功夫。”
“真的?拔劍來求證好了,你休息夠了吧?”
薛忠突然大踏步上前,擋住了銀衣劍客。
“少莊主,這小輩詞風犀利,神定氣閒有恃無恐,定有詭謀,可能懷有神秘歹毒的殺人利器。”薛忠沉聲說,鷹目炯炯不住留意外測的一排商船:“他在設法激怒少莊主,豈可中了他的詭計?我來收拾他。”
“我姚文仲剛正式闖道,連暗器都不曾使用,哪象你們那麼卑鄙無恥?對付咱們幾個初出道的人,迷香毒煙暗器埋伏全用上了,你把天下武林人士,都看成象你們一樣的可恥賤徒嗎?”姚文仲忍不住大聲挖苦:“薛少莊主,你真不該追來逞英雄的,連你的雙僕都不信任你,知道你對付不了我姚文仲……”
一聲怒叫,銀衣劍客撲上了,半途銀劍出鞘,伏魔慧劍的殺招“孽海慈航”出手。
劍表面上攻的是下盤,其實是勢如浪濤上湧,對方即使摸清了劍勢,也封架困難,是易守為攻的神奧殺著,劍招一出便主宰了對方的生死。怒極出招,不是好現象。
姚文仲冷哼一聲,第一劍便封住了,錚一聲暴震,立即找到了劍招的空隙。
他發威了,家傳的亂灑星羅散手劍法,揉入白眉神魔的魔幻十八劍中,其中精革匯合他自己所創的快攻劍術,豪情駿發立即攻擊。
以靜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