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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再住店,隱起行蹤以策安全。
碼頭最西端,一條小街通向郊區,這一帶是貧民窟,城的雜亂地帶。
兩人借宿在一家船戶的十瓦屋中,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午膳畢,兩人在房中商量尋找廖姑娘下落的步驟。
“餘兄,我認為咱們不需找她。”姚文仲有點不情願:“既然她有人暗中保護,也許已經被自己的人接走了。憑血腥便認為她有了危險,似乎不合實際。”
“她說有人暗中保護,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是唬人的,身在險境信口胡說自保,把銀衣劍客的爪牙唬住了,那是僥倖。”餘豪有不同的意見。“我不認為她是唬人,但她出意外卻是無可置疑的事,不然不至於無緣無故失蹤。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向哪一些人找線索。”
“總得找,是嗎?”
“我知道你很關心她……”
“姚兄,那也是為了你呀。”
“為我?”姚文仲一愣。
“老天!你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嗎?”
“感情?”姚文仲笑了:“我?開玩笑!你兩人才是相互關切,同過患難,我還以為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所以才走在一起,怎麼扯上我了?”
“你別推得一於二淨,故作輕鬆。”餘豪正式說:“她已經向我表示過,而且警告過……”
“警告你?”
“是的,她要求我不要於涉她與你結交的事,不許我從中作梗破壞。本來我認為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不能勉強,所以我已經向她表示不加干預……”
“你這呆頭鵝!”姚文仲搖頭苦笑:“居然扮起月下老人替人牽起紅線來了。你我對這位南昌廖家的姑娘一無所知,竟然你認為我,我也認為你對她情有所重,豈不是荒謬絕倫?”
“你的意思……”
“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伴。”姚文仲說得斬釘截鐵。
“那你……”
“你說過,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是不能勉強的,你根本無權勉強我去喜歡她,更不能幫助她撮合雙方的感情。如果她曾經警告過你,那是她無知、我問你,你喜歡她嗎?我要你誠實地答覆。”
“這……有一點。”餘豪臉一紅。
“那就好,繼續保持對她的喜歡吧!可別扯上我。不管怎樣,迄今為止,她是站在我們一邊的,在情在理,我們該為她盡一番心力,何況你喜歡她。”
“你打算怎辦?”
“迄今為止,出面計算她的有兩批人。”
“銀衣劍客……”
“這方面成份不大,即使她落在銀衣劍客手上,滌塵莊與南昌廖家都是有聲望的名門,銀衣劍客決不敢對她怎麼樣。”
“另一批是黑龍幫……”
“只能稱可能是黑龍幫的人。”
“找他們?”
“對,我下午出去找地頭蛇,找郊區的土霸,一定可以找出那些歹徒的潛身處。不管他們如何行蹤詭秘,畢竟是陌生人,逃不出地頭蛇的耳目。你好好養精蓄銳,很可能有幾場猛烈的惡鬥。”
姚文仲已經可以算得上老江湖了,雖然以往他沒闖出什麼局面來,隨笑夫子邀遊天下期間,他就已經成為大事不犯小事不斷的闖禍精。與人接觸才會闖禍,所接觸的當然是江湖朋友或武林人士。
他說的是實情,不管那些江湖上號稱如何神秘的人,除非匆匆過境,不然就很難逃過地頭蛇的耳目。
目下的巢縣,已經成為風暴的中心,本城幾條強龍都牽涉其中,強龍手下的大批蛇鼠都已提高警覺,陌生人豈能遁形?
未牌末,兩人出現在翠微居大院子前面的樹林裡,並肩往復走動了片刻。
翠微居是紫微觀舊址,共有九座大小房屋,高樓巍峨。裡面栽花蒔草一片青翠,真是修道人清修的好地方。
但目下,這裡是金庭道人的私產,雲遊四方的道侶概不收容,閒雜人等休想越雷池一步,被列為禁地。
連銀衣劍客也不敢仗劍硬闖,敢於深入的人寥寥無幾。自從天龍禪寺被銀衣劍客縱火燒燬之後,翠微居已加強防火嚴加戒備,內部的機關削器也予以加強,內處警戒加了兩倍,如臨大敵。
除了出動兵馬攻打之外,三五十個江湖高手想登門討野火,簡直是嫌命長白送死。
竟然有人在門前窺探,翠微居氣氛緊張是可想而知的。
兩位道侶緊步出了堅率的大院門,沿小徑接近前面的樹林。
姚文仲與餘豪正揹著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