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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不住山嶽似的重量,雙腳一軟,向下挫。
“把他關起來,好好看守。”三姑娘神定氣閒地向侍女說,手向前一揮。
他身不由己,被推出丈外,恰好倒在兩名侍女身上,毫無反抗的機會,被待女一左一右扶住了。
“你十分機警。”三姑娘含笑盯住他說:“搏鬥的經驗也十分豐富,遺憾的是,練的只是普通拳腳。只要在你身上下三年五載心血,由名師傳授內功拳劍,你將是本會社最出色,最得力的年輕領導人才。”
“哎呀……”他整個人快崩潰了,痛得直冒冷汗,臉色發青。
“替他推血過宮。”三姑娘向侍女下令:“我這一記七煞掌,在他來說,是重了些。事先我以為他練了內功,所以……帶走。”
在理論上說,十五歲的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孩子。
但對一個走過了大半壁江山、在江湖上歷練了三年的大孩子來說,他再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大孩子了。
姚文仲的確不是大孩子了,他的智慧與體格都比同齡的人早熟。他有一位稱魔的老爹,有一位稱怪的師父,在江湖闖蕩了三年,到處生事闖禍,誰要是愚蠢得把他看成孩子,便註定了要倒媚。
三姑娘把他看成孩子,侍女也把他看成孩子。
光赤著上身,讓一個二十來歲的侍女替他推血過宮,一雙有力但仍然柔嫩的玉手,在他身上推來揉去。委實令他萬分不自在,血脈賁張心跳加快了三倍。
但他必須忍受,必須讓對方相信他沒練了內功。
這是一間門窄窗小的堅牢小室,一床一桌之外別無長物,似乎專用來囚人的,比地窖好不了多少。桌上的菜油燈,發出朦朧的幽光。
侍女把他往床上一放,他攤手攤腳像個死人,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狀極可憐。
一位侍女退出房外,並沒把門關上,在外面往復走動,一看便知是看守。
留在房中的少女,也就是曾經擒他,反而被他摔倒的那一位。
“我姓付,也是象你一般年紀就在江湖打天下。”侍女一面將劍解下,用腰帶改系在背上一面說:“二年來身經百戰,比你高明百倍的人,也不是我的敵手,想不到今晚幾乎栽在你手上。我承認你是一個十分機警靈活的人,你知道為甚麼?”
“不知……道……”他呻吟著說。
“因為三姑娘不要傷你,我出手有顧忌。”侍女坐在床口盯著他微笑:“如果你認為我勝不了你,而想打什麼鬼主意,你將發現自己錯得不可原諒。在這大宅子裡的人。任何人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所以你還是放乖些,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