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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使青少年學生涵養正氣,培養健全完善的人格,從而學會自尊及尊人,自愛及愛人,自強及強人。反思我們的教育,不難發現恰恰缺乏了做人的教育,缺乏善待生命的教育,缺乏相應的守法教育,缺乏應對危機的心理教育。
安然的母親曾向司法機關要求對安然進行精神病學鑑定,檢方提供的一份精神病學鑑定結論稱,安然屬於完全刑事責任能力人。安然可能是一個社會病人,而且病入膏肓。他首先應該得到的是教育的救贖,心理的醫治,最終才是法律的制裁。然而,我們卻失掉了教育的先機,作為孩子的父母、教書育人的師長難道可以免責嗎,作為厚德載物的高校難道可以免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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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縱子成虎;愚昧父親成幫兇(1)
2006年3月9日,京承高速公路密雲縣境內一處涵洞內驚現一具被焚燒的無名女屍,當地公安局接到報警後旋即趕赴現場。隨著公安人員艱苦而縝密地偵查,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確認,犯罪嫌疑人也漸漸浮出水面。4月25日,罪犯賈宏山在畏罪潛逃一個多月之後和他的父親賈鳳軍一併被公安機關抓獲。可悲的是,即便在接受公安人員審訊的過程中,父子二人依然心存僥倖,連續翻供,爭相表演〃攬責爭罪〃的鬧劇掩蓋事實真相以〃捨己保家〃,然而鐵證鑿鑿,神聖的法律尊嚴豈能遭如此踐踏?一個月後,賈氏父子被同時批准逮捕。案情本身並不十分複雜,但隨著案情的水落石出,人們看到的是罪犯賈宏山與死者之間的變態戀情、賈氏父子間的畸形父愛,以及太多的思考和警醒……
現年24歲的賈宏山,除了年齡上的差異,相貌上酷似他的父親賈鳳軍。他們的鄰居和親友還說,這爺兒倆的性格也有著幾分相似,話不多也不少,看上去敦厚本分,但心裡都挺有主意。
賈家世代務農,父親賈鳳軍雖說也能夠識文斷字,在村裡還有一些聲望,但終究是初中肄業,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2000年7月,18歲的兒子賈宏山從順義區成人專科學校學成畢業。雖說只是箇中專生,但畢竟在村裡也算是個文化人,尤其是賈宏山不久後被燕京啤酒廠錄用後,聞聽著鄰居們的誇獎,村裡年輕人的羨慕,賈鳳軍的臉上更是因兒子的出息而增添許多光彩。賈鳳軍對兒子從小就溺愛有加,打這以後,他更是對賈宏山奉之若寶,遇事從不逆著兒子,只要兒子願意做,父親從來不說半個不字。
2001年3月的一天,賈宏山與幾個朋友到縣城一處名叫石園的大排檔聚會。年輕人湊在一起,難免有些聲高音大,不經意間惹煩了鄰桌,兩桌食客之間由此而叫嚷起來。還好,在別人的勸說下,兩桌人都不歡而散,矛盾沒再激化升級。就在朋友們與人大打口水戰的時候,賈宏山發現有鄰桌有一女子也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個頭不算高,也不算十分漂亮,但卻很耐端詳。雖說只是掃了一眼,女子的相貌已經深深地印在了賈宏山的腦子裡。
後來,賈宏山又去過那家大排檔幾次,幾乎每次都能遇上那個女子。那女子顯然也已經認出了賈宏山,每次看到賈宏山盯著她看,她也總會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一來二去的,兩人就這樣認識了。那位女子叫何萍,自稱在做絨毛玩具生意。啤酒廠離家不遠,賈宏山平時一下班就回家,但自打認識了何萍以後,時不時就不回家吃晚飯了。不僅如此,賈鳳軍還發現兒子花錢越來越衝,再也沒向家裡交過一分錢,還時不時地向家裡要。這些反常的現象最終引起了賈鳳軍的注意。他問兒子:“宏山,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賈宏山點了點頭。“那搞物件也不能這樣大手大腳地花錢呀?都幹什麼了?”賈宏山沒有任何地隱瞞,一五一十告訴了父親。何萍家在外地,在順義沒有房子,賈宏山用自己的工資在縣城給何萍租了一套樓房。賈鳳軍一聽,當即就有些火冒三丈。但轉念一想,兒子還不滿二十就搞物件,並且私自給女孩租房的確有些荒唐,可兒子畢竟已經工作了,搞物件是遲早的事,這樣,火也就沒發出來。賈鳳軍有些懊惱卻也無奈地說:“那既然已經搞上了,抽空把她領到家裡來,總得讓我們看一眼吧?”賈宏山答應了父親。
過了不久,賈宏山果真帶著何萍回家了。看著眼前站著的何萍,她個子雖然不高但相貌還算不錯,但賈鳳軍不知怎麼心裡總覺得有些彆扭。他就問兒子何萍到底多大歲數,賈宏山說:“她比我大十歲。”聞聽此言,賈鳳軍夫妻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賈宏山知道父母一定會為此生氣,就說:“她比我大,怎麼了,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這還不夠嗎?你們要是實在不同意,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