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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看著這陣仗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應過來。先給老夫人行了禮:“老夫人這麼急著找兒子是何事?”
“床上的人兒你可認得?”老夫人也不廢話,直入正題。
蘇致遠不明所以,但仍是依言將目光落在蘇喻歆臉上,不由得全身一震。
只一眼,他便認出了蘇喻歆,因為那張與她長得極像的臉。
然而……
他不明白,他疑惑地看著老夫人:“這……”
老夫人一點也不含糊,當即就讓孫媽媽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可想而知,蘇致遠的臉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瞪著方氏活像要將她活刨了。“你做的好事!”
方氏最怕蘇致遠發脾氣,嚇得跪在地上哭喊:“老爺冤枉啊,奴家並沒有埋汰二丫頭,是這個狗奴才冤枉奴家的。二丫頭是老爺的骨頭,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奴家怎敢在老爺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兒?老爺又最寵愛雲荷,奴家與雲荷又情同親姐妹,二丫頭是她的命,奴家這做姐姐的疼二丫頭還唯恐不及,又怎會去害她?這個奴才句句都埋汰奴家,老爺要替奴家主持公道啊。你這個奴才到底收了誰的好處要來害我?”
蘇老爺聽了又覺得不無道理,臉色稍霽,聲音放緩了些,卻仍是有些懷疑:“你管家這麼些年,為何二丫頭變成這副模樣你卻不管?你一個當家主母內院有什麼風吹草動你豈會不知?不知那就是你的失職,知而不管那就是故意謀害。”
“老爺,奴家愚鈍,中饋事務繁雜,又要照顧兒女教育兒女,難免有些紕漏。出錯就要受罰,奴家認了,但奴家並沒有害二丫頭啊,請老爺為奴家作主,還奴家清白啊。”方氏痛哭,拿著方帕抹著眼淚。
“那你說,你可知道二丫頭受的罪?”蘇老爺仍是不信。
“奴家不知,二丫頭性子孤僻不愛見人,但她怎麼說也是奴家的女兒,奴家雖不能親身去照看,仍是常讓許媽媽送些嚼用予二丫頭……”講到這裡方氏瞪大眼睛,幡然覺悟地指著仍跪在地上的許媽媽,氣得手指發抖,指著許媽媽斥道:“你素是我身邊得力的,我又是實心實意信你……你怎麼……”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