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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地不靈了,連叫鬼鬼都不理你。
說到錢,蘇喻歆將流雲喊過來:“每個月的月例都是誰去領的?”
流雲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
“奴婢不知,奴婢來這麼久從來沒有人拿過月例給小姐,也沒有人帶話讓奴婢去領。”
得!
一句話概括,她確實身無分文!
貪墨之事不管在哪裡都存在,這不稀奇,只是想到貪墨的那個人,不管是誰,她都會讓她連本帶利吐出來的。
“每月幾時領月錢?西苑一個月能領多少?”
“每月初十發月錢,月錢都是按級別高低決定的,像紅菱和紅綿二等丫鬟每月能得二百個錢,奴婢以前有一百五十個錢,現在升為大丫鬟是有五百個錢的,大小姐和三小姐是嫡女,月例有十兩,像小姐和四小姐庶出的每月也能得七兩銀子,姨娘屬於半個主半婢的月例也有五兩銀子。今日已經是初八,後日就是發月錢的日子了。”
流雲細細道來,蘇喻歆的腦子在飛速地計算著。
這種仰人鼻息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能活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受人控制。她一定要想些辦法替自己謀條後路,若有哪一天她在這裡再也呆不下去了,也有個萬全之策。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吧。”
流雲福身行了退禮便要出去,紅菱正好進來,兩人差點撞在一起。
紅菱拍了拍胸脯,向蘇喻歆行禮:“小姐,太太託人來請你去前廳一趟。”
不是說尤家來納徵麼,找她去幹什麼?隱隱中有不好的預感。
蘇喻歆帶著流雲來到前廳時,除了臉色不太好的方氏和蘇喻宛蘇喻晴姐妹,還有一個男子,對方正怒瞪著自己。
阿嚏!阿嚏!阿嚏!
男子連打三個阿嚏,蘇喻歆爽翻了,這個男子正是方永祥,看這陣勢,他確實與方氏相識了。
蘇喻歆向方氏施禮:“不知母親這麼急喚女兒來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方氏從鼻子裡重重地哼出來:“你這個歹毒的東西給我跪下!”
跪?
蘇喻歆淡淡地直視方氏,要她跪她?
做夢!
“母親,不知道女兒做了什麼歹毒的事情讓母親這麼生氣?”
方氏見蘇喻歆不但沒有依言跪下,反而氣若神閒地質問她,氣得臉都綠了,用力一拍茶桌,怒罵:“放肆,你這個白眼狼不但心腸歹毒,還目無尊長,我蘇家白養白教你你這麼多年,你真是丟了我蘇家的臉。好,我今天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的。你將你表哥推下湖裡是什麼意思,看不出你年紀小小心腸這般的狠毒,你這是想將他活活淹死,好讓我方家絕後嗎?我對你視如己出,你竟然這般回報我。”
蘇喻歆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方氏真是太不要臉了,睜眼說瞎話。不過這跟她料想的也相差不大。
她喲的一聲,給方永祥福了福身子:“原來這位是表哥,初次見面喻歆有禮了。”然後再不慌不忙去對方氏說:“母親,不知是誰說喻歆將表哥推下水的呢?請喚她出來與女兒對質。”
蘇喻歆膽小懦弱的名聲府中上下無人不知,然而經過這些日子來的觀察,與傳言有很大的出入。
方氏眯了眯眼睛,不知她以前是裝出來的軟弱,還是如今的強作堅強,但不管是哪一種,蘇喻歆她是絕對容不得的。
“你休要再狡辯,我蘇家雖不是名門望族,但好歹也是禮教周全的大家,怎養出你這種罔顧禮數的東西。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死不悔改,我今天就要替我蘇家清理門戶。來人,替我將這個東西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再關到柴房裡,沒我的命令不得給她送吃食。”
方氏這次是真怒了,她是方家嫡女,與她親生的只有大哥一人,大哥妻妾成群卻只得方永祥一株獨苗,連方氏都待他百般寵溺,更莫論方家了。他若在蘇家出事,孃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方氏話落,兩個粗使婆子便進來要拉蘇喻歆,她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兩個婆子心底竟升起膽怯來。
流雲將蘇喻歆護在身後,喝道:“誰敢動小姐一根汗毛,我流雲就跟他拼命。”
“好啊,反了反了,連一個狗奴才也敢公然反抗我的命令,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拼命法,給我連她一起拖下去,亂棍打死。”方氏只覺被當眾反抗失了臉面,重重地拍著桌子。
蘇喻歆沒好氣地瞪流雲一眼,真是個學不乖的。
“慢!”